这几日,天下人都瞩目于东祁与火奭的战事,期待着将会以怎样的末尾结局。东祁军事强盛,火奭也不相上下,只是明显火奭少了像君世子一样的良将,如此落了下风。
第一场战争彻底拉开序幕,火奭:败。退让一城。
第二场:火奭败。退让一城。
第三场:火奭败。退让一城。
第四场:火奭败。又退让一城。
天下哗然,东祁的军队势如破敌,一路西去,步步紧逼,披荆斩棘,安营扎寨,而火奭步步退让,一再失败,到了最后,士气萎靡不振,不少将领都生出恐惧之心,有放弃的意图,纵然极早的压下,也免不了军中的风言风语。
东祁的人都喜气洋洋,整个国家都在欢庆中,国都凤阳有甚。路上飞马狂奔,扬起一片灰尘,人们纷纷让路,也知道这是捷报频传的象征。
如今只剩下一城了,乃是席莨城,地据险位,易守难攻,四面铜墙铁壁。所有人都明白这座城的意义,如若攻克不下,火奭可随时袭击东祁,东祁也随时有灭国之危,这里是西面最有军事意义的地方,也将是火奭和东祁这一战最关键的地方。东祁胜利了,那么火奭对他就没有了威胁。
所有人都十分好奇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少年怎样创造这次的胜利。
“公子。”曲墨殇带着一个请帖敲门,黑色的页面,金色的大字“楼武”飘逸而锐利,带着无法忽视的锋芒。
“进来。”君陌清正在批改文书,头也未抬的回道。阳光从窗中射入,投下一片阴影,少年伏在桌上,执笔飞快,刷刷落下墨迹,清高而美好,当真应了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什么事?”
“楼武请帖。据说赫连诀要以奇穷弓为彩头,赠与此次狩猎胜利者。”曲墨殇言简意赅,没有什么兴致。
“奇穷弓?”君陌清皱皱眉头,来了兴致,“好大的手笔,他倒是舍得。”
“是,据说赫连诀得那弓很不易,舍了不少人力物力,才从漠北找到,后来也未见他用过。”顿了顿才继续,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一吐出“江湖上人人皆传,世上有双弓,一是奇穷弓,能射千里之外,若非力大无穷者不能用,开始在漠北域河部落流传,后来到了赫连诀手中;二是落日弓,据说能七箭连发,威力巨大,可惜这几代人臂力不足,没人习得精髓。相传是火奭先帝攻打天下时的武器,故一直归属皇室,听说落日弓上有梵文“落”字。”
君陌清拿过请帖,随意看了看,“去准备吧,本世子也好奇得很,奇穷弓的神力。”
“公子相信这些?”曲墨殇带着不可思议。
“不,有些人太安逸了,该震慑一下。奇穷弓只是一部分。”君陌清没有说完,他要离开一段时间,恰好趁此机会立立威,免得有些人得意忘形,特别是凤阳的人,他估计没空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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