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从地上爬起,怒目而视,眼中猩红一片,虽没有受伤,衣服却沾满灰尘,头发凌乱,很是狼狈。想他火奭三皇子,谁见了不是恭恭敬敬,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本皇子绝不会善罢甘休!君陌清,你给我等着,我跟你势不两立!”百里奚气急败坏,看着下人,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去,“看什么看,还不快走!”
一群人离开,却没看到身后人的嘲讽和戏谑,百里奚屁股上赫然一个清晰的脚印,连纹路都能看的明白。
“不知三皇子怎么招惹君世子了?”傅凌寒笑嘻嘻问,没有一点输了比赛的遗憾和愁绪。
“本世子最是不屑偷袭,不过试试以及之道还施彼身罢了。”君陌清意有所指。
“我竟不知君世子这般记仇。”
“怎么会?本世子向来不记仇,毕竟我一向当场相报。”
“噫,傅大人的衣服怎么破了?”南泽有人询问,关心道。
傅凌寒不在意的摇摇头,“不过树枝挂的,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他相信君陌清肯定能猜到,可君陌清一定不会揭穿,因为君陌清无情,也就会把夺弓之情还回。纵然没有规定不能夺弓,但君陌清也不会欠这个人情。
君陌清也确实没有理会,有些小动作,还不值得他在意,何况即使揭穿,傅凌寒也有办法逃避,不痛不痒的报复,就是多此一举。
“恭喜君世子,喜获第一。”有官员上前。
“世子果然不负众望。”赫连诀上前,笑的妖冶张狂。只是眼中有一抹恶毒阴凉,宋烨没死,还是被君陌清护的,正是讽刺呵。
“嗯。”君陌清简单一字,无悲无怒。
“一会儿,我会叫人把奇穷弓给你。”赫连诀自来熟道。
“好。”
“等一下。”有人大叫,声音急切。
“怎么了?”听到有人质疑问难,赫连诀瞬间沉下面上笑容。阴鸷看向来人,目光如炬。
是南泽人,赫连诀将目光投给傅凌寒。“傅丞相这是什么意思?”
“与我何干?”傅凌寒故作迷糊。
“哼。”当人是傻子吗?没有他的首肯,南泽谁敢发话。
“我等只是好奇君世子是如何取胜的罢了。”来人二三十岁的样子,一身戎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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