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容嬷把抬箱子的下人打发完后,便和张氏来到了存放着从慕月兮那几个箱子的杂物间。
“快!打开看看!”
张氏眼中满是得意的笑意,搓了搓手掌,兴奋地对一旁的容嬷吩咐道。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里面耀眼发亮的金银珠宝。
“夫人,别急。”
容嬷走到一个箱子前,挽起袖子用力一抬,发现竟然打不开。仔细蹲下一看,原来箱盖上竟围了一圈密密麻麻的钉子。
“这个臭丫头,还挺谨慎!”
张氏一边骂咧道,一边和容嬷在杂物间里翻找能够拔起钉子的工具。
终于,废了大半天的劲,沾了一身的灰,张氏和容嬷将第一个箱子成功打开。
待看清箱子里边放置的东西时,张氏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紧接着又喊容嬷找来起一把斧子将剩余的箱子一一劈开。
当所有的箱子全部被弄开后,容嬷也跟着傻了眼。这里面哪有什么金银珠宝,全是一块又一块大小,形状各不相同的鹅卵石。
见状,张氏操起手上的羊角锤向地上砸去,然后咬牙切齿地逐字吼道:
“慕!月!兮!居然敢耍本夫人!”
第二天,慕月兮起了个大早,在院子里操练,吃完早膳后,便和着府内的众人来到相府正门送别慕洛尘。
“相爷,放心。您不在的这段时间,妾身会把持好相府的事务!”
张氏殷勤地对已坐上马车的慕洛尘说完后,慕洛尘便拉上轿帘,吩咐车夫出发。
待马车渐远,彻底消失在视线中后,张氏回头看着这群围在大门口,仍还恭敬垂下脑袋的姨娘们,心里好不得意。
虽说到现在为止,慕洛尘完全没有要扶张氏为正室的心思,但张氏自认为他这次远行,把府内处理事务的权力全数交由的举动,已经是在间接默认她为相府的主母。
但看到站在后排的慕月兮的那一刻,张氏眼中的凶光毕露,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一般。
慕月兮自然也注意到了张氏传达过来的恨意,唇角一勾,对她回了一个挑衅的微笑后,潇洒地扭头离开。
“小姐,景汇银号的人过来了,在院外等着小姐已经满半个钟头了!”
慕月兮午觉刚醒,伺候在旁的春晚便把放在衣架上的外套取下,递给自家小姐,然后慢慢说道。
“那你这丫头为何不早点把本小姐叫醒?”
慕月兮一听,敲了一下春晚的额头,然后拿过衣服下床,迅速穿好。
“不是小姐你自己强调过,不准奴婢在你睡觉的时候打扰吗?”
春晚委屈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看着火急火燎的慕月兮,小声反驳道。
“算了,不跟你这个蠢丫头扯嘴皮子了。先去把人带到隔壁的偏殿,告诉他们,本小姐随后就过去。”
等春晚出去后,慕月兮便挽起袖子,伏在床旁,将放在床底,装有金元宝的木箱全部拖了出来。
“小姐……你这是……”
见慕月兮面无表情,轻松地扛着几个木箱迈入偏殿,春晚和那几个坐着等候的银号店员都不由得惊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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