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写完,瑶歌就自豪的抬头看向季玖。
这才发现他早已收了戏谑之笑,非常认真地念着这一首《陋室铭》,眼神中那凌厉的峰芒又现。
瑶歌心想,坏了!这是自己第一次向他展示自己的文学才华,不会把他吓的五体投地哭着喊着拜自己为师吧?
瑶歌硬着头皮站起来“我先回去了。”
“莫要着急。”季玖收回了目光,再看瑶歌时已满眼温柔“雨浓写的真好。皇上常夸赞我的诗词在东秦算得上是领先的了,可不想我的雨浓文采也如斯高绝。”
瑶歌不安,用手绞着衣角“爷你谬赞了,我如何能跟你相提并论。”
季玖脸上有着腻死人的柔情“这倒是你第一次不那么张牙舞爪的和我说话。”
说完他拿起瑶歌的羽毛笔在手中把玩“我说你找羽毛做什么,原来是有这个用处。”
“果然是心思奇巧,不愧是我的人。”
然后,季玖认真的将它用毛笔提到了画的旁边,然后在落款处写上“雨浓与之恒共作。”
瑶歌刚想出声阻止,他已经写完了。瑶歌觉得有些不安,这季玖的墨宝要是流出去了,自己的大名不也传出去了吗?
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她还不想那么早进屠宰场。
瑶歌一脸崇拜的看着季玖“爷这副画画的真好,能送给我吗?”
出乎瑶歌的意料,季玖对她展颜一笑“有何不可?既然你喜欢,就让刘志裱起来吧。”
真是太好了!瑶歌又一次激动的差点飞起来,季玖的画嘛,看起来很不错的样子,卖给他那群追求者,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唔,卖下的钱正好供自己跑路……
瑶歌思想放空之际,一股灼热从她的腰际传来,居然是季玖不知何时悄悄环上瑶歌的纤腰。
她惊讶的抬头,季玖却乘机吻到她的颈项间:“雨浓,你好香。”
瑶歌吓的想要蹦起来,莫非是那千面手的春药效果太强,给这小子留下了后遗症,或者是现在正处于发情期?
不然,怎么解释季玖这几天随时随地兽性大发饥渴难耐的行为?
“季,季玖,你多想想那朵丑花……”
谁知季玖却忽如一头猛兽般啃咬着瑶歌的脖颈,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只是在她耳边喃喃地说着:“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雨浓深得我心。”
酥酥麻麻的触感从脖颈处传来,如电流一般窜过瑶歌的四肢百骸。
“公,公子,洛阳那边……”刘志屁颠屁颠的冲进来,却看见了这样你侬我侬的一幕。
“额……”刘志满脸通红,尴尬的住了口。
瑶歌腾的站起来,挣脱季玖的怀抱想走开,季玖却是个脸皮厚度堪比城墙的人,继续像个没事人一样揽着她,逼得瑶歌不得不挨着他坐下。
“无妨,她会同我们一起去洛阳。”
“不”半个不字刚出口,瑶歌就识趣的闭上了嘴。
季玖的眼神传达的意思分明就是: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和你商量。
“公子!你受伤了!”刘志看着季玖的流血的胳膊惊叫,已经忘了自己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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