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还没打够是吧!如今我房里也就剩这张床还算完好,要不要连这张床也一并砸了。”
说着,云舒往旁边一侧,将身后那张上等梨花木打造的奢华拔步床让了出来。
云舒看似轻轻一侧,实则不着痕迹的将无心挡在了自己身后,她自然知道无心不是眼前这个人的对手。
对于眼前这个男人,不论是暗夜修罗,还是鬼王夜流凌,乖张暴戾都是他的代名词。
她不曾招惹过他,他却无缘无故来找上门来,还敢毁了她的东西。
既然他这么不知死活,那她也不会留情。武功不如他,可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能快过她的枪。
至于,炎心石的征兆,天阳之体,她不介意将他打残了,再交给无尘,让他好好研究。
对付这么一个暴戾乖张的大魔头,她可不会有一点负罪感,说不定有人还要感谢她为人民除害呢!
云舒一瞬间转过几个念头,拿着手枪的手就要抬起。
被云舒冰冷的看着,对面的夜流凌却猛的怔在了原地,只觉浑身的血液一僵。
胸口处莫名的传来一阵钝痛,她的眼神怎么可以这么冰冷,再也寻不到半点初见时,她看他的那抹温暖夺目。
她怎么可以用这种眼神看他,却将那个男人护在身后。
他讨厌她用这种眼神看他?她难道不知道,她还未出生,她就已经属于他了吗?
顷刻间,他周身所有暴戾气息瞬间消逝散去,眼里再不见丝毫戾气。
眼里划过一丝无措,是因为他毁了她房里的东西,打伤了她的人,所以,她才会生气吗?
那他把房间都恢复成之前那样,那她是不是就不会生气了,就不会用这种冰冷陌生的眼神看他了?
此时的夜流凌还不明白,为什么仅仅那一眼,素味平生的她却能如此牵动他的情绪。
直到很久以后,他才明白。
因为,他们,都是为了对方存在而存在。
如同蔓藤,蔓绕着藤,藤缠着蔓,彼此纠缠,彼此牵依,却谁也无法失去谁。
云舒就要抬起的手顿住,凤眸微微眯了眯,有些疑惑他的气息变化。
可神情却也不敢松懈半分,这个人,太危险,连无心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空有一身内力,却不能使用的她呢!
看出了云舒眼中的防备,夜流凌胸口处钝痛感越发明显。
“你不用担心,这些损失我会负责的。”
夜流凌背过身去,不再去看云舒那双沁着冷意的黑眸,转身对着窗外唤道。
“疾风,疾影。”
片刻后,两道黑影自临水阁外几十米处的一颗树上落下。
轻盈的从窗口跃进,恭敬的跪倒在夜流凌面前,却并未抬头往房里看一眼。
“爷!”
夜流凌却并未看他们,双眼仍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速去叫人来把这收拾好,所有东西都要原封不动的恢复原样。”
“是!”
那二人也并未多话,恭敬的应声后,齐齐起身在房间内四处查看起来。
无心一怒,挥掌就要阻止,女子闺阁怎可让几个男人这般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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