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事,第二天,天气阴沉,空气有种抑制呼吸的感觉,陆吟风坐在床上,穆菁亲手在帮他拆身上的绷带,看着陆吟风背上那一道道的伤疤,穆菁心里酸楚无比,“你是不是想哭呀?”陆吟风突然说道,穆菁边拆边说:“是有点!你背上的伤太多了,前面也有不少伤疤,你一定受了很多苦!我心痛!”
“菁儿,别哭!我可是陆吟风,再多的伤,我也没事!只是这段时间苦了你了!每天都要照顾我,我真的很感谢你!”
“风哥!不要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拆完了身上的绷带,“秀儿也照顾你呀!不单单是我!”穆菁用手摸着陆吟风背上的一道道伤疤,心里越发的难受,她强忍着泪水,没有哭出来,她知道自己要是哭了,陆吟风肯定也会难受的。
“说到秀儿,她人呢?”陆吟风问道,穆菁坐在桌旁说道:“说是送那个东方雨去了!”
陆吟风知道昨天自己提到的解缙,东方雨一定告诉了段天秀,此时段天秀一定是去告诉解缙了。但他没有明说,而是下了床,从后面环抱住穆菁,穆菁并没有反抗,因为在穆菁看来,陆吟风的怀里是最安全的,她享受着陆吟风胸膛的温度,陆吟风闻着穆菁身上的香味,“菁儿!我想·······”话没说完,穆菁转过身,直接吻了他,二人互回应着,穆菁眼眸迷离,胸膛快速的起伏着,穆菁知道在此时她完完全全是陆吟风的女人了,她也想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陆吟风,她知道自己人生中最关键的时刻就要到来,陆吟风翻身而上,穆菁痛苦的轻哼一声,不自觉的将手抓住了陆吟风的背,陆吟风丝毫不关心背部所带来的疼痛,几番云雨之后,而他身下的穆菁早已瘫软无力,脸上挂着些许绯红,床单落下点点红斑,陆吟风翻身而下,穆菁枕着她的胳膊,用手在他胸膛划拉着,“你会娶我吗?”陆吟风在她额头吻了一下,道:“会的!我会娶你的!”穆菁不自觉的将头往陆吟风的怀里挤了挤,两人休息一会,陆吟风起身穿衣服,“菁儿!你现在起来走路都很艰难,还是就在我房里休息吧!”穆菁点点头,陆吟风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天气渐渐的冷了,年关也近了。这日,天空飘着小雪,四大家的家主终于是有机会坐在一起了,“你看现在江湖上的人都在找天龙剑,而我们四家却拿着地图,最近我家周围多了许多的武功高强之人”!东方龙坐在位子上说道。
“就是的!我家周围也出现了许多的神秘人!这些人全都训练有素,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江湖中人”!西门虎也应承着。
“难不成我们真的要把地图交出来,交给那个黄毛小子吗?”南宫问天问道。
“各位家主有没有想过,我们如果不交,就是和整个大明在作对,那个陆吟风只是个小角色,关键是他身后的势力,”北冥玄天喝了口茶说道:“那个陆吟风之所以能在江湖中一鸣惊人,难不成就真的没有雄厚的背景吗?看似简单的一张白纸的人,肯定是有人帮他抹去了身份·······”东方龙接过话,“北冥家主的意思是,陆吟风只是搅弄风云的一颗棋子,真正可怕的是他身后的那股势力,而那股势力是我们所不能抗衡的?”这种疑虑让众人皆惊,那股势力到底是什么,想必大多数人已经心里明白了,陆吟风身后有没有势力,连陆吟风都不知道,陆吟风只知道他是谨遵师命,但至于师父,师叔,师伯,归属于那股势力,他自然不知道。
“那东方家主的意思是我们交出地图,假意臣服,然后等那个陆吟风找到天龙剑,我们再斩草除根,到时候,我们拥有了天龙剑,就可以联合起来,到时候那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南宫问天淫笑着说道。
“南宫家主的建议是很好,但我们还得从长计议,年关将至,待到过年时,我们四家在召集些武林人士,到时候共谋大计!”北冥玄天的话说的滴水不漏,真可谓老谋深算。说完话,四人都举起茶杯,一饮而尽,然后将茶杯摔在地上,大笑起来。
“大人可曾记得解缙?”锦衣卫指挥庄敬向纪纲问道,纪纲思索了一会,道:“你是说五年前被皇上关在大牢的解缙?”庄敬点点头,道:“五年了!皇帝没杀他,可能还有赦免他的意思,他要是出来了,对我们的大业会有所不利,所以,此人必须除掉!”纪纲眉头紧锁,踱着步,道:“很好!这个人确实不能留,可是年关将至,皇帝又不在京师,再说了,以皇上的脾气,肯定得到过完年了!还有那个周新,一定要赶快查,能查的查,查不出来的就给我伪造,周新必须得死”!庄敬“是”了一声便退下了。纪纲去巡视了他的练兵场,那些兵器,冷气逼人,那些精兵各个出众。纪纲意淫着他的大业,奸笑起来。
“现在外面情况怎么样了”?朱允炆坐在那把类似龙椅的椅子上问道,“他们都有所行动吗?”
“朱高煦还没什么动静,只是那个纪纲已经在排除异己了!看来率先起事的就是纪纲了!”朱光来娓娓道来,“主上,我们的人马也在紧锣密鼓的训练中,况且还有天香门那么大个幌子在外面,您就不必担心了!”朱允炆拿起酒壶,狂喝一口酒,“朱棣!我不起事,自有人替我赶你下马,到时候看到你那惊恐的眼神,我就想笑!哈哈哈哈哈哈!”插在墙上的火把一灭,世界顷刻间安静了,二人都消失在黑暗里。
“陛下!着年关将至,您也得回京师了!”朱棣身边的太监说道,“京师还有许多事等着您回去呢”!
“哎·····时间过得真快,又是一年年关了,”话没说完,他站起身望着外边的鹅毛大雪,此时那个小太监已经为他披上了棉袄,朱棣继续说道:“好的!等雪停了!我们就回朝!”
“北京的天气比应天要冷的多!陛下还是保重龙体要紧!”那太监又说道,朱棣咳了几声,看了看那太监,道:“你跟着朕有七八年了!当年郑和将你带到我身边,我就觉得你很聪明”!这个“你很聪明”说的让那太监心里七上八下的,但他还是笑着说:“陛下这是哪里话,奴才笨手笨脚的,一点都不聪明!”朱棣看着他只是一笑没有说什么,走到龙榻边坐下来,拿了本书自顾着看起来,那太监站在旁边,他不知道朱棣此时是怎么想的,难道朱棣已经怀疑自己了,那太监心里乱七八糟,但他还是站在旁边,做着奴才的本职。
人们都在为过年张罗着,穆家也不例外,飘飘洒洒的雪花,纯洁,就像是冬天的精灵一样跳着舞,陆吟风站在长廊里,看着忙碌的人群,对穆菁说:“对不起!我可能不能陪你过年了!”穆菁看了看他,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风!没事!你有事要做就去做,我会等你回来的”!陆吟风没有说话,园中那那几颗梅树,梅花争相斗艳,傲立不倒。陆吟风没有说话,就这样搂着穆菁。明天要走,今天晚上肯定是要大战一场,真是大汗淋漓,不知道赶了几次,反正穆菁是带着笑意睡了过去。穆菁沉睡后,陆吟风穿好衣服,吻了穆菁的额头,蹑手蹑脚的走出门,他本来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可他走过段天秀屋外时,发现段天秀屋里的蜡烛还亮着,他敲开了门,段天秀坐在桌边,“你不去陪穆姐姐,来找我干嘛”?
“我早上就要走了!来看看你”!陆吟风端起茶碗说道。
“什么?你要走?干嘛去?”段天秀站起身焦急的问道,陆吟风示意他先坐下,等到段天秀坐下后,陆吟风特意将凳子往段天秀跟前挪了挪,道:“我要走了!特地来看你!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段天秀低着头没有言语,“那好!没什么话,我就走了”!说着转身就走,“混蛋!你给我站住”!陆吟风站定身子,刚转过身,段天秀就扑入陆吟风怀里,抱紧了他,“陆大哥!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很喜欢你,所以,········”话没说完,陆吟风便用手托起他的脸,大嘴一下子噙住她的下嘴,“嗯”段天秀用她的胳膊把陆吟风往外推,可她哪是陆吟风的对手,挣扎是没用的,因此她放弃了挣扎,转而抱紧了陆吟风,段天秀是第一次,明显有些生疏,但在陆吟风这个情场老手的带动下,慢慢地适应了节奏,她发出轻哼声,陆吟风趁机撬开他的牙齿,二人互相交融,段天秀全身颤抖着,如果说对于穆菁,陆吟风是爱惜疼爱,而对于这个送上门来的段天秀,陆吟风就像一头野兽,他的手在段天秀的身体里游走着,段天秀“啊”了一声,企图将陆吟风的手拔出来,但陆吟风更加的肆无忌惮,拿捏,段天秀如触电般伫立在那里,他将段天秀扔到床上,然后快速的褪去彼此的衣服,翻身而上,手抚摸着段天秀那晶结的皮肤,喉咙干涩,喘着粗气,段天秀如八爪鱼一般死死的搂着陆吟风,眼泪都从眼角挤出,陆吟风真的就像野兽扑向了自己的猎物,他没有顾及段天秀的感受,有经历了一番云雨,段天秀下身的疼痛无以言语,但她艰难的抓紧了床单,紧闭双眼,她知道此刻起,她就真正的属于陆吟风了。
外面雪越下越大,里面确是春宵一刻值千金,陆吟风冲刺着,随着一声低吼,那些精华之体如决堤的江水一样喷涌而出,段天秀几经颤抖,彻底的瘫软在床上,只有床单上有点点落红。她大口的喘着气,身体已经被汗水浸透,满地的衣物,她想动,但发觉下身如撕裂般疼痛,陆吟风轻抚着她的长发,看着她那迷离的眼睛,再看看她满脸的绯红,他将她搂入怀中。良久,因为太累,段天秀安然入梦,陆吟风慢慢起身,穿好衣服,轻轻地合上门,走出房门,纵身一跃,消失在雪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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