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师都是些怎么样的人呢?还是像渡君一样,真的什么都画不出来……
陆活真的像个小孩子一样,想要了解这个世界。
他的世界中,原本没有色彩,现在有了色彩。
他坐到了一个绘画的高手身边,问:“那个……大师,画画真的最重要的是什么啊……”
她说:“当然是心灵与画面的高度契合——如果不能高度契合,你画的都是空有其表的符号,如果契合,那么就是动人的形式。”
陆活问:“什么?灵魂契合?像在恋爱一样吗?”
她说:“不是的。是手笔的契合,心和画面的契合……这样又怎么说呢……”
说实话,在这些高深的科学面前,陆活还是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
渡君怎么能够学会创作呢?这些大师不仅靠努力,还要靠天分啊。
就渡君那种二楞子青年狗怎么能够明白什么是灵魂契合嘛……难道要本大人亲自示范!哎,娶一个弱智老婆,就这样有趣啊!
陆活又发动了高胜赞也来一起看看。
你不需要知道这两个男人是怎么“搞基”在了一起。
其实陆活关注他们很长时间,也就是想明白渡君为什么会喜欢这个男人罢了。
他也是乔装起来认识高胜赞的,高胜赞也不会知道。
他问:“高总裁,你怎么知道什么人适合做设计呢?怎么能够做出最好的设计呢?”
高胜赞说:“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以前有个女朋友,她的设计真的特别好,但是我真的不好说,我根本联系不上她了。”
陆活假惺惺的问:“你说渡君吗?她的设计真的做得好吗?”
高胜赞说:“是啊。我的前女友做设计真的超赞,看到就喜欢,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跟我分开也……”
陆活不忘了要补一刀:“那个女孩子不是被公司辞退了吗?她不是已经是个没有工作的人了吗?有什么了不起!”
高胜赞突然觉得很开心,他问:“她可有意思了!大概是想要自己创业吧。”
其实高胜赞也只有这些时候能够谈谈前女友了,他还能跟谁有联系呢……
他也知道,他跟她没有缘分呢!
高胜赞问陆活:“你要是能够找到她,你一定能知道怎么画更好……”
陆活打了一地的寒战:难道真的没有人能够知道怎么画更好?
陆活打道回府的时候,又乔装拜访了一个艺术学校的老师。
他说:“老师,你觉得怎么才能够画出很好的作品呢?”
老师很严肃的说:“怎么会问这个,要自己努力摸索啊!”
哎……
哪里问都不是答案,都像是在搪塞人!
陆活真的也是够忠心的了,居然要为了渡君受这种气。
回到家的时候,渡君画了一幅有些“天才”的画。
画面上是一个有些受伤的女孩子。
陆活问:“她的姿势为什么那么扭曲啊!”
渡君说:“我怎么知道,画出来就那样啊!”
陆活仔细看看,那幅画还是真的有些神奇的。那个姿势,恰恰就像是用力用不上,又拼命在站起来似的,这也是极难表现的。
陆活说:“你在哪里看到的这个姿势?”
渡君说:“我自己研发的。我就是像是自己向那个方向靠拢,自己的身子都带动了,然后就做了这个姿势。”
陆活说:“哟~这么快掌握了灵魂与画面的契合?”
渡君说:“我不是……什么灵魂……什么契约……什么东西……你在巫毒我吗?”
陆活说:“不!本大人今天就告诉你,你画的这幅画我真的很看好,因为你懂得了非人类基本的疗伤方法。”
渡君问:“啊?什么?疗伤方法……什么方法?”
陆活一脸深情,说:“你画的这个女孩子是个很干净的脸蛋,头发长长的,很漂亮。她的腿又有些伸不开,又拼尽全力站起来,这种姿势就是非人类快速疗伤的方法啊!”
渡君问:“你怎么懂?你看到了她在运功?”
陆活说:“废话!这些画面上不是表示得很清楚了吗?我觉得你这张非常赞。尽管你可能细化不下去,但是我想你这个创意我给你100分。”
渡君说:“你真的觉得这个姿势你能看懂——我看了好久,根本不明白是在干嘛……”
陆活听了很奇怪,他问:“你没有考虑好吗?没有考虑好就开始画了?”
渡君说:“我真的是在画的时候,带动自己的身体在做动作,然后我就画进去了。”
陆活说:“很好,我明白了,这个女孩子遇见了什么敌人……不对……你说你的身体被带动了?你进去看过了?”
……
渡君本以为解释一两句能够解释清楚的。
可是却越解释越复杂了。
他的话简直令人匪夷所思——这真的是受了伤要拼命站起来吗?怎么不是手扶着什么站起来呢?
渡君就问了陆活。
他说:“怎么能够扶着什么站起来,又不是春游,看这个眼神,也是满满防备。而且如果什么东西都能扶,那么还怕什么。如果大敌当前,还要扶一下,那么这样,谁能够保障自己一点也不会错,不会被什么东西轻易暗算吗?这可是个非人类的世界。”
渡君耸耸肩:“我倒觉得没有太特别,但是我只是比较喜欢脸,脸看起来特好看。”
陆活简直要发飙了:“脸好看?脸那个防备又敌意的表情很好看吗?你准备以后这样看所有人?”
……
又解释了半天,终于陆活也解释不下去了。
他失去了所有耐性,直接把渡君放倒在床上,然后非常大声的关了门。
陆活歇斯底里:“我这一辈子没有见过这么蠢的女人,我说,我一辈子一定会娶一个绝顶聪明的女人,这下好了,我娶了个傻得最最可爱的你啊!”
渡君看上去很冷静:“难道这些不是那样吗?我觉得是的啊……我自己真的是这样看的啊……难道我全都看错了吗……”
陆活说:“你简直是我有史以来见过最天才的笨蛋!笨得那么有天赋!”
啊?渡君有些不明白,难道她看到的东西跟陆活看到的不一样,满满防备的脸吗?不是在卖萌吗?
陆活说:“亲,你的画卖多少钱一张?”
渡君萌萌哒说:“一张卖你1000块!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要画一个月。”
陆活说:“亲,那就卖给你老公,卖给本大人我!本大人我!全!部!都!要!”
渡君萌萌的问:“真的吗?画得好吗?题材也好吗?”
陆活说:“白痴,画师画画难道没有看准市场,要不然画出来有谁要,我这样说,你难道还不懂?”
渡君说:“哦。那我再加油把它画完。”
等等,陆活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好像真的不能体会画里的内容。
她难道不知道,这是一张对男人的一种恐惧和一种对男人的反抗吗?
她居然说,正大光明的说,“画完”。
她真的敢让他一点点不开心吗?还是这头母驴居然连一幅那么好的画都看不懂。
陆活问:“你画画时想表达什么?”
渡君说:“表达一种在树林里看到女神的感觉。”
啊?
陆活怀疑自己有了神经病——这样就画出了一幅这样精确的画吗?
他很凶的看着渡君:“你骗我。你想要离开我。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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