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干嘛?”
正想从简斋手里接过门卡进房间,萌十十却惊讶地发现,原来这个房间,简斋是要和她一起住!
“当然是和你睡觉。”简斋一脸天经地义,他拿着房卡刷了一下门上的感应系统,门打开,他回身要去拉萌十十。
萌十十抱着手立马向后跳了一步:“不要。”
无语,简斋皱眉站在那儿。
萌十十有她的底线和坚持:“简斋,我们不急好么,感情的事需要慢慢培养。”她重复了一遍在飞机上的话。
简斋紧抿嘴唇,本来就薄的嘴唇被他这么一抿,几乎是仅剩了一条透明的,只能被人隐约看见的线;无端端,衬得他面色十分苍白。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想起简斋刚才在得月楼等她的场景,萌十十心中一阵悸动。
可是,萌十十不想因为这样就在这件事情上让步,她又强调了一遍:“简斋,我们还没走到那一步。”
简斋脸上的血色褪了又褪,人看上去摇摇欲坠,失魂落魄。他转过身,跌跌撞撞,最后离开了他们所在的这层楼的走廊。
萌十十看着简斋的背影,胸闷难受,几乎是无法顺畅呼吸。
……
酒店,另一条走廊上。
一间房门打开,李复言讶异地看着房门口的人:“简大人?你不是应该?”
简斋看似面无表情的脸上浮起了一层薄怒,李复言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一时没憋住笑,侧过身,捂着嘴让简斋进屋。
简斋走进房时问了一句:“你们今天情况如何?”
李复言摇摇头,指了指里面的房间:“邓林大人正郁闷呢,简大人你要不要进去劝劝?”
简斋点点头:“你去冰箱里取一壶酒,端过来。”
李复言回答:“是。”
简斋走进房时,邓林正坐在窗台上。几十层高的楼,他却完全不怕,窗户被他拆了下来丢在房里,他一只脚挂在窗户外,对着夜空中的那轮明月,大声吟着:“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简斋眸色一深,正巧这时候,李复言把他吩咐的酒端了进来。简斋接过酒盘,和李复言使了一个眼色,李复言便躬着身子退出了房间。
简斋把酒端到窗前,说的第一句话是:“邓林,这窗子是怎么拆下来的,麻烦一会儿你再怎么装回去,就没见过比你更喜欢糟蹋东西的。”
闻着酒味,邓林回头,一双眼睛红肿着,看起来像是刚大哭过一场。
“没了,简斋,全没了。”邓林狂风一般怒号:“我和复言叔到处找,一个都没了,都没了。”
简斋脸上没有任何触动,邓林说:“上天入地,真是再找不出一个像你这样没心没肺的人了。简斋,我可真羡慕你。”
简斋把酒递上去,只说:“喝吧,喝了醉一场,醒了继续做事。”
邓林低头看着酒盘里的那壶酒,伸手把酒盖打开,一阵幽香扑鼻的酒味传来。正好邓林也想醉,干脆不把酒倒出,直接夺过酒壶,仰头就着壶口喝起来。
喝完后,一抹嘴,邓林意犹未尽:“这么好的酒,简斋,你把它给谁了吗?”
简斋自鼻腔里“嗯”了一声。
“谁?”邓林好奇。
简斋说:“从这酒店出门走十分钟,xx巷xxx号,一家叫纯阳老酒馆的店,四十年前,他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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