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月曦艰难的迈出一步,不行,再往前一步,她就要被吹走了。
“过来。”他的语气很不善,隐隐有一种命令的口气。
等了半天,她还是没有动。
“你进不来呀?”
“废话,你以为人人都像你灵力那么高?”那这个世界就没有废柴了。
“真麻烦。”他一把拉过她,抱住她的腰。
石门关闭,风更强烈了,吹在脸上火辣辣的疼。
乳白色的风刃形成包围圈,里面有什么黑色的东西。
那是……牢笼?
各种声音的源头就在这儿。
“里面关着的是谁?”
他没说话,只是紧紧的盯着她,“你能解毒吗?”
“银凌,你有把握吗?”
精神脑海内,竹月曦问银凌。
半晌,才传来他不确定的声音,“这种毒我也没有见过,应该是近几百年才发明出来的,但我有七成把握。”
“可以。”她继而问道,“不过你要告诉我,是谁中毒了?”
“我的母亲。”
他的母亲?
“应该是中毒,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合理的解释。”
“那你能描述一下她中毒时的场景吗?”
“可以。”他轻声诉说,很快便陷入了回忆。
那是八年前的一个春天,他还小,正值年少之际,什么都不懂,成天只知道吃喝嫖赌。
父母也劝过他很多次,但他就是不听。
有一天,他和几个狐朋狗友瞒着大人,偷偷去湖边看冰消雪融的美景,可没想到此行,却改变了他的一生。
暮色将至,他和同伴一齐回家,不料从草丛中出来了几个黑衣人,他们二话不说,往这些孩子的嘴里塞东西。
那时候,他们还是说无缚鸡之力的孩子,根本反抗不了半分。
据说他们是被路边的行人看见的。
过了几天,他便可以下床起来了,只不过再也没有见到过他的母亲。
后来据下人说,他中了一个奇怪的毒,此毒毒性极强,使这几天他一直高烧不退。
他开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询问他的母亲在哪儿。
父亲无可奈何,把他带到了这儿。
他看见了自己的母亲变成了一只鸟。
确切的说是一只半妖。
她还保持着人类的模样,只不过神识不清晰,,裸露的皮肤上是红色的羽毛。
“吾儿……”她看见他来,混沌的眼中有什么在作斗争。
“妖……妖怪!别过来!”
她的眼中有浓浓的失望与心碎。
“吾儿……一定要好好修炼……”
这是她说过的最后一句话,然后,眼底最后一丝清明也烟消云散。
后来他时常想,如果当时自己勇敢一点,现在是否不是这般境地?
“那你们是怎么拿到她的血的?”
“呵……”他凄然一笑,“这是后来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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