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龙言张着嘴又朝他扑了过去，似乎是不咬到他不罢休。

“你还来！”常无白这次伸手就按住了他的头。

龙言五六岁的孩子跟常无白比起来，还不到他的腰，被他这么按住头，伸手打不到他，伸腿踢不到他，画面莫名的滑稽。

“去晚了就去晚了，他为什么一身伤？”龙九霄过去把龙言从他手下提了出来。

龙言的身上到处脏兮兮的，他的小脸上还有一些黑乎乎的伤口。

常无白轻嗤一声，“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他都要被鬼差打的魂飞魄散了。”

龙言辩解道：“我在黄泉路没看到他就进地府找，结果被发现了。差点被打散的时候，他出现了！要不是我说我是主人你派过来的，他就把我丢进轮回道里。”

“喂，最后还不是我救了你。”

“可是你差点就把我扔进去了！”

“我救了你！”

“你差点把我扔了！”

“我现在想把你们两个都扔出去！”龙九霄打断了他们。

俩鬼闭了嘴，片刻后，常无白说道：“你怎么不早点让他来，他去的时候我刚把那人的魂送走。”

说起这个龙九霄也很无奈，“我怎么知道他们会说我是凶手。”

“尸体呢？我看看。”常无白绕过他们两个，走到了院子里尸体的面前。

“这……可以排除不是这个小鬼咬的。”常无白把他手臂上的牙印跟尸体脖子上的牙印对比了一下，完全不一样。

“当然不是我！嗷呜～”

趁着常无白蹲下身子查看尸体的时候，龙言看着他的背扑了上去，小腿盘住他的腰，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然后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嘶～”

这突如其来的一口让常无白浑身一个哆嗦，连忙站起了身，伸手去扯背上的龙言，还不忘骂道：“你一会儿不咬我浑身难受是不是？你生前属狗的吧！”

“啊……我错了我错了小祖宗别咬了，我再也不骂你了行不行……”

龙九霄无视他们两个，重新蹲到尸体面前看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他或许知道凶手是谁？

龙九霄站起身看了一眼还在那边闹的两个鬼，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我出去一趟。”

俩鬼皆是一愣。

……

龙九霄先去了步莲的院子，他院子的大门是关着的。龙九霄退后一步，一个助跑蹬上了墙，刚上去就看到步莲正拿本书在院子里借着月光看书。

先不提能不能看清，光是这好学态度就值得称赞。

龙九霄小声的对里面吹了一声口哨，“步莲兄！”

院子里的步莲听动静抬头望去，正好看到趴在墙头的龙九霄，他放下书，微微一笑，“龙兄。”

砰！

听到这称呼，龙九霄手一个没稳住，直接从墙上掉了下去。

“……”隆……隆胸？

里面的步莲见她掉了下去，连忙起身打开了院子的门，见她还在墙角躺着，走过去把她扶了起来，“龙兄，在下预感你要来，所以院子的门并未锁，你推开就是。何必做爬墙这么危险的事情？你看，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