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木灰溜溜的拿着衬衫、长裙进了员工洗手间。
她从镜子里清晰的看到两颊红红的五指印,她的脸很小,但是这两巴掌扇下来,她的脸已经肿成猪头了。
看来晚上是不能去上课,她遮掩着脸上的痕迹,去学校的打印店里买了一张请假条,写明原因,然后到办公室找顾良泽签字。今天晚上是司**理学,上他们课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妖婆,每次上课必点名,上周她逃过一次,然后就很不幸的中枪了。
她到了办公室楼下,很犹豫,没敢上去,上午才发生过那么尴尬的事,下午又要见面,她怕又要被……操。
她在楼下转了很久,手咬着指甲,在台阶上走走停停,最终还是鼓起勇气上楼了。她把心提到嗓眼处,用小爪子敲了敲门,没人回应,再敲,还是没动静。她恍然想起,今天下午顾良泽应该没课了,怎么可能还在办公室,多半是回家了。
他回家了,她该怎么办?!
“要不直接给老妖婆打电话说我生病了吧?”戚木蹲在门口,自言自语,“唉,这个办法肯定行不通,老妖婆只认假条,我要是拿不出证据,她肯定不信的。”
“除非顾良泽亲自给她说……”她挠了挠办公室的门,不情不愿地把手机从包里拿出来,颤巍巍的点开通讯录,找了好久才找到顾良泽的号码。自从他新换了手机号之后,戚木就再也没记住过他的号码了,想想以前那可是倒背如流……
手机响了十多秒被接通了,那边传来一道浑浊的声音,“喂?”
戚木使劲的咽了一口唾沫,过了好几秒才小声的开口,“顾老师,是我。”
顾良泽正在家里睡觉,微眯着的寒眸突然睁开,他看了看手机上的备注,确认之后,又试探性的开口,“妮子?”
顾良泽总喜欢叫她小妮子,以前情到深处的时候还会反复唤她,没想到现在也一样。戚木扯了扯衣角,用鼻音发了一个“嗯”字。
他的小姑娘真的主动给他打电话了,他翻身从床上起来。“小妮子,什么事?”
“顾老师,您现在在家吗?”
顾良泽有点不满她那种客气的语气,皱了下眉头,“嗯,我在家。”
她有些支支吾吾的开口,“顾老师,我……生病了,今晚有一次司**理学……您可以帮我请假吗……”
“生病?生什么病了?”他上午见她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除了她那里的情况有点严重……难道感染了?“你现在在哪里?”
“啊哈?”戚木被他吓着了,难不成他要过来?她连忙阻止,“不用了,顾老师您帮我给宋老师说一声就好了,我自己回去买药的……”
“说。”男人的声音很有压迫感,让她又一瞬间觉得呼吸都没那么顺畅。不对啊,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一个人。
于是她很不争气的说了出来,“我在你的办公室门口……”
“等我。”顾良泽挂了电话,迅速穿上衣服,驱车奔往学校。
—
事实证明,顾良泽果真是个实力派,从戚木挂电话到现在,不过才喝一杯奶茶的功夫,顾良泽就已经出现在她的面前了。
他走上三楼,一眼就看见了蹲在门口的小姑娘,顿时乱了分寸,慌忙抱住她,“妮子,你怎么了?”
“我,我……”我其实没什么事……
“你的脸怎么了?”顾良泽拨开她脸上的碎发,把眼睛眯起,身上隐隐透了股杀气。“谁打的?”
她连忙把头低下,用头发遮住脸上的手指印,“没事了,我已经解决了。”
“你说你生病了不去上课,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的声音阴冷,戚木听得不寒而栗。上午还是一副千转柔情的模样对她,现在又变成刚开始遇见他的样子,冷冰冰的。难道他生气了?
她把小脑袋仰起来看他,果真看到他眼里的怒火腾腾。
顾良泽也从她抬起的小脸上看清了那几道红红的五指印,他扣着戚木的水蛇腰,将她整个小小的身子收在自己怀里。
竟然有人敢打他的女人!还打了两巴掌,这笔账他得慢慢算。
他拿钥匙将门打开,把她打横抱在沙发上,“我去给你买点消肿的药,你就在这儿老老实实待着。”
三分钟后顾良泽提了药上来,顺带还拿了两个熟鸡蛋。
他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拿着熟鸡蛋在她的脸上慢慢滚着,替她活血化淤,戚木的脑袋不能动,只好睁着大眼睛看他。戚木在心里默默感慨了一下,都三十岁的人了,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好看,就像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
但好看归好看,现在的戚木还真不敢对他再有非分之想,怕了。
顾良泽替她敷上药,将她拉进怀里,忍着怒气,“妮子,谁打了你?”
虽然她也觉得挺委屈的,但她已经收了他们的钱,现在又怎么好意思去找麻烦?她窝在顾良泽的怀里装死,任凭顾良泽怎么哄她,她都不说话。
顾良泽气红了双眼,把她怀里拽起来,捏着她的下巴,威胁道,“你不说的话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上了?我管你伤口好了没,反正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把你弄死算了!”
戚木傻傻的看着他,他敢威胁她?
顾良泽不像是骗她的样子,果真解了自己的皮带,把她压在沙发上,低头给了她一个汹涌的吻,把她的嘴唇咬得又红又肿。
戚木委屈巴巴的擦着自己的嘴,声音带着哭腔,“顾良泽,你混蛋……我要告你强j幼女……”
顾良泽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亲,“看来你的刑法学学的还不到位,给你普及一下,幼女的范畴是14周岁以下,你已经20岁了。”
她哼哼唧唧的说,“我上班要被顾客欺负,来了学校还要被禽兽老师欺负……
顾良泽揽着她的肩膀,眼神变冷,“在哪儿上班,被谁欺负的?”
戚木把被他上了,很委屈的交代了一切……
顾良泽越听越冒火,拳头捏的咯咯作响,戚木真怕他会一个不小心,落在她的身上。
—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式,给你们半个小时的时间,把那对狗男女给我弄过来,要不然我就把这商场给砸了。”
“好好好,先生您别冲动,我这就通知他们来。”
戚木目瞪口呆的看着顾良泽拎着他们总经理的衣领,就像拎小鸡一样轻松。这哪是什么大学老师,这分明就是混社会的流氓吧……
她心虚的瞟了一眼总经理,尽量埋着脑袋躲在顾良泽身后。她想,估计今天过后,她也不用来上班了。
顾良泽抱着她在沙发上坐了二十分钟,戚木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这么亲密,想悄悄地从他腿上下来,谁知他一把把她拎回去了,而且还让她用了一种更加暧昧的姿势坐在他身上,戚木将脸埋在他胸口上,羞得要死。
她来这个商场上班还是有好几个月了,这里有很多工作人员是认识她的,大家都知道她还是个学生,没男朋友,如今她用这么奔放的姿势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她她她……颜面何存!
这该死的顾良泽,为什么还要纠缠着她!
“王经理,您说我们今天恰好是第99个进你们商场买东西的顾客,凭本人身份证可以免费在你们商场任选两件同价的裙子,这事儿是真的吗?”
刘语兰人还在门口,戚木就已经听到她那种又细又尖的声音了,闷闷的扁了一下嘴。
顾良泽把她抱紧,又亲了一口她的樱桃小嘴,沉声问,“是他们?”
戚木点了点头。
他把戚木从身上放下来,姿态高贵的走到那对夫妻身前,挡住了他们的路,“当然是假的,要不然,怎么能把你们骗过来呢?”
刘语兰的尖脑袋丈夫见对方来者不善,警惕地问,“先生,请问你是……”
顾良泽一脚踢在他的裆下,语气闲闲,“你猜猜看?”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动手打人?”刘语兰原先见这个男人长得好看,又和她年龄相仿,心中率先多了两分好感,只是他一出手,却把她惊住了。
“我为什么打人?”顾良泽又朝他们走近两步,浑身散发着嗜血的气息,刘语兰夫妇吓得连连倒退。
他又一脚踢在了她丈夫的裆下,尖脑袋捂着胯间痛呼不已,刘语兰赶紧扶着尖脑袋,却被顾良泽扯着头发拎开了。他用力的扇了那个女人两耳光,“我也让你尝尝被人扇耳光的滋味。”
他又打了几下,打爽之后将耳鸣的女人朝尖脑袋身上扔,两人齐齐摔在地上。顾良泽转身,很自然的勾住戚木的腰,走到他们面前,在两人的身上各踹了一脚。
顾良泽蹲下身,拍了拍尖脑袋的脸,“看清楚这个妮子没,我是她的男人。以后你们要是再敢碰她,我就把你那玩意儿割了喂狗,再找十几个男人玩死你的老婆,情人和孩子。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先生您高抬贵手,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尖脑袋心里一万个悔恨,自己怎么就那么倒霉,不就是摸了一下那个小姑娘的手嘛,没想到惹了这么多麻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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