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不到一柱香的功夫,萧氏就哭哭啼啼的走出了松柏居。
浣纱佩服的看着自己的主子,她越来越觉得自己没有跟错主子!
笠日一早,云沐歌照旧去了松柏居,今日的松柏居不似往常一般清静,平日里唯一一个每日都去的,今日倒成了最后一个到的。
几日未见的云翠薇也出现在屋子里,她面容有些憔悴,可是丝毫没有轻减,恐怕又是在做戏。
云锦绣和云月娆这对亲姐妹一如往常一样见到云沐歌时带着浅笑。
萧氏照比之前倒是苍老了许多,想必这几日的苦头也没少吃。京兆尹可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
老太太被丫鬟侍候着洗漱,看样子是刚起。
“沐歌给祖母请安。”
云老太太笑笑“沐歌丫头来啦。”
“今日沐歌可是来的晚了?竟成了最后一个。”
“不晚不晚。”云老太太召唤着云沐歌“来,到祖母跟前来。”
云沐歌听话的走了过去,在云老太太身边坐下。
云老太太低沉着声音对着萧氏说道“说吧,昨儿晚上在我这里好一顿的哭,有什么想说的麻利的说。”
“诶。”萧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三小姐,都是妾身的不是,妾身如今已经知道错了,还请求三小姐原谅。”
“萧姨娘对我的伤害我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萧氏明显的松了口气,她生怕这丫头得寸进尺不肯放过她。
“不过,萧姨娘,您这次丢的可是国师府的颜面,而且伤及百姓,这件事情能不能被原谅就不是沐歌可以做得了主的。”
萧氏猛地抬头看向云沐歌,她怎么就忘了这丫头心思歹毒了呢!
“这……这……”萧氏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应答。
“沐歌丫头说的不错,虽然你已经去了牢房,也吃了苦头,但是毕竟这件事情已经影响到了我们国师府的颜面,国法惩治过你了,但是家法也不能荒废!不然岂不成了虚设!”云老太太厉色的说。
“老太太,妾身真的知错了,妾身也不是有意的啊!老太太开恩啊!”萧氏吓得跪在地上打着哆嗦。
那家法她可是见识过的,需要受罚之人在烈日下暴晒三日不得进水进食,她本就已经受了不少罪了,真的不能再被折磨了!
“念在你也有悔改之心,那就带着你院子里的人和你女儿一并去家庙修行吧。”
“家庙?祖母不可以啊,翠微不想去!翠微也不要去!”
“容不得你要不要!越发的没有规矩!去家庙给我好好反思反思!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云翠薇不甘心,可是她现在没有靠山,只能被迫接受这样的安排。
“好了,安也请了,都散了吧!”云老太太扶着额,疲倦的向后靠着。
众人听了老太太的话皆从座位上起身,然后恭敬的行礼离开。
走出松柏居时,云翠薇的脸色明显的苍白,她怒视云沐歌“是不是你?”
云沐歌冤枉,这次可真的不是她“不管你信不信,这次不是我。”
“哼,不是你?云沐歌,敢做不敢当,你也就这点本事?”
“我说了,这次你去家庙,不是我。”
云翠薇被夏枝扶着,眼睛看着云沐歌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满是不甘。她这么多年都顺风顺水的,怎么如今她一出现就全都变了!
萧氏此时也是白着一张脸,尽显无力。
云翠薇看她这幅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没用的东西!”
次日一早,纵使云翠薇母女百般不情愿,也不得不坐上去往家庙的马上离去。走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相送……
去了老太太那里请过安以后,云锦绣和云月娆随着云沐歌一道来到倾歌院喝茶。
“妹妹的气色越来越好了,连这张小脸都越发的美了!”
“二姐姐这是在取笑妹妹吗?咱们姐妹三个数我长的最不出彩!”云月娆说到。
云沐歌掩面一笑“你这说的是哪里的话?你和二姐姐是同胞姐妹,怎么可能不美?”
云月娆呵呵一笑“说的也是,云家的女儿没有一个不美的!外面的人都说,云家的女儿各个是美人儿,而且带着几分仙气儿!”
“还仙气儿!不过是倚仗着父亲的名头罢了!”云锦绣说。“说来,我们姐妹几个,都快要及笈了,也不知谁人有福气娶到云家的女儿。好在三妹妹早有了婚约,不会像我们这般整日猜想。”
云沐歌一愣,她竟忘了这古代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
“我有了婚约?”
“对啊,是早就定下了的,江洲城主之子,绝顶的公子!妹妹嫁过去一定会很幸福的!”
江洲城?好像在书中读过,坐落于琼海国南边,是一座岛城,城中满是琉璃宫,繁华美丽,廖如仙境!
那么远的地方怎么会和她有联系?
“听说,江洲城是一座人间仙境,三妹妹嫁过去后每天生活在那么美的地方,想一想都令人羡慕呢。是吧,月娆。”
云月娆淡笑“姐姐说的是。”
云沐歌手指划过杯沿“二姐姐这话说的过早了,这婚约之事如果你不和我说我都不知道,所以啊,做不做数还不一定呢。”
云月娆听到这话,抬起头问道“三姐姐,那江洲城主的儿子,那么出众,你难道一点都不动心吗?”
“感情这事儿是强求不来的,况且我们如今也都是道听途说,谁又真正见过那个什么江洲城城主的儿子呢!”
“姐姐可是不中意这门亲事?”云月娆问到。“如果姐姐不中意,何不早早提出来?”
“月娆!莫要胡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能儿戏!”云锦绣低声训斥。
“姐姐,三姐姐带我们一直很好,她现在有困难,我们不是应该帮助她的吗?”
云锦绣犹豫“是这样的没错,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我之力能左右的了的。”
云沐歌在一旁听着她们姐妹二人的对话,险些笑出了声“你们啊,有什么可纠结的呢?我压根就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既然二姐姐说了,这是父亲当时定下的,那么作为女儿,理应顺从父亲的安排,即使心中不喜,也要在合适的时间说合适的话。”
云锦绣舒了一口气“你能这么想,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二姐姐,妹妹我想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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