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坐在沙发上,一副与己无关的表情。
顾意冬此时不知如何是好,他打开电视,坐在飞扬的旁边看。深圳电视台正播时政先锋,他说:“你要不要看电视?”
看到飞扬不理他,他又换到了中央台,飞扬侧过身掉过脸,望着不对电视的方向,顾意冬没辙了。
这和与别的女人在一起太不一样,与别人只求速战速决,只顾自己的感受,和飞扬,他更愿把假戏做得跟真的一般,就像是相爱的一对,想讲究一点铺垫。
飞扬只当自己是一块砧板上的肉,已被你买来,随你宰割。
一时间,房间惟有电视里传来的声音。
顾意冬想打破这种局面,他关上电视,到酒橱旁取来一瓶红酒和两只高脚杯,坐在地上,面对飞扬,斟满酒。
飞扬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醉了也许会忘记许多愁。
飞扬晚上没有吃饭,一杯红酒下去,空腹中辣的,先是脸上泛红,然后浑身燥热。
顾意冬一直紧盯着她看,一看她红晕晕的样子,知道她根本就不会喝酒,要不怎么低度红酒就能让她立刻有反应呢?
顾意冬看得飞扬不自在起来,她仰起头,头枕在了沙发背上,顾意冬注意到她的脖颈很白很长,突然感到一阵冲动,几乎是从地上一跃而起,转过茶几,“呼”一下就坐到了飞扬的身旁,飞扬下意识地想站起来,被顾意冬紧搂住,吻将下去。
飞扬躲着他的吻,不开口,顾意冬强用舌尖撬开她的嘴,深深地吻了下去……他彻底忘记了原计划将最美丽的时刻放在越往后越好好品味一生的第一次,他拦腰将她抱起,大步地往楼梯走,一步上两个三个梯,怀中的飞扬只当自己已经死掉。
顾意冬一脚将卧室的门踢开,把飞扬放在床上,连灯也不开,脱下自己的衣服,又为飞扬脱下白色牛仔裤和紫色上衣,扯过被子为她盖上,自己也钻进被里,他一挨上飞扬冰凉的身体,就不住地唤道:“我真的想死你了!”
……飞扬僵硬地接受着他,眼睛也不闭上,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想着心事:姬别霸王后,虞姬被刘邦所占,她想暂时委屈求全,然后手刃仇敌,再杀身,天堂里她和霸王相遇……
顾意冬长舒一口气,翻下身来,正好飞扬反复地想像着虞姬杀刘邦时血流成河的场面,她“嘿”一声,似笑非笑。
顾意冬一骇,怎么也想不到飞扬会在此时出这种声音,他打开了床头灯,半卧着看的飞扬,她眼睛朦胧,他可不认为这是她在过后的状态,像有些痴呆。
灯光使飞扬反映过来一切都过去了,泪水自眼角流到了枕巾上。顾意冬刚伸手要替她擦,她一把推开,慌乱地找着衣服。
顾意冬从散落在床上的西服中摸出一粒白色药片,让飞扬快吃下去:“我可不想让你这么早就怀孕。没有水,将就着吃下吧。”
飞扬咽下药片,在被里穿衣服,将内衣穿反了都没有发现,顾意冬问她想干什么,她不回答。
顾意冬说:“别穿外衣,我已经给你买了一件新睡衣。”
然后起身下床。飞扬看他的样子,不好意思起来,忙盖上被子,裹住身体,闭上眼睛,就怕他再动一下自己。
顾意冬从楼下再回来时,手上拎了衣服袋子,他掏出白色真丝刺绣睡衣,递给飞扬,而她已经套上外衣,正要穿裤子。自他推开门的那一刻她就掖住被子,闭上双目。
顾意冬意识到自己的,钻进被里,飞扬动作麻利地穿上裤子,就往外跑。
顾意冬紧跟出来:“你上哪去?”
飞扬进了二层的卫生间,将门反锁,然后打开水笼头,用声音告诉他,她要洗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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