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义,来,给你提个建议,”我把太史慈带到他的马跟前:“你这个是不是上马的时候借力用的?”
“是的,主公!”太史慈一脸的疑惑和期待的表情。.
“那骑在马上以后还需要这个吗?”
“不需要了,两腿**马腹,这个就有些碍事。”
“如果你在马*的另一面也搞这么一个,骑在马上的时候,把两只脚都放在这个上面,你想会有什么效果?”
“啊,主公,这样岂不是更碍事了?”太史慈的惊讶与怀疑让我看的很高兴。
“呵呵,试验一下再说,我保证你会喜欢的。把这个皮带的长度再放长一点,使得你坐在马上的时候两只脚都可以在这个上面使用上力气,具体需要多长你自己试验吧。”
“是,主公!能行吗?”
“不试过,你怎么知道行不行?”
“是,主公!我马上就试!”
呵呵,我说的就是马镫,对于马镫的起源,有许多不同的说法,因为在后世,始终没有找到晋朝以前的马镫实物(最早见到的是考古实物是晋朝的,在东北地区),也没有在任何晋朝以前的艺术作品中见过马镫,所以一般都认为马镫是晋朝出现的,其实大家可以想象一下,任何物品的大规模使用,在以前都会有逐渐发展完善的过程,只不过有些过程比较短,有些过程则显得有些漫长。
马镫,作为一种提高御马能力的工具,是在晋朝被人普遍认识到的,但是,在东汉末年到三国时代,就有了他的雏形,只不过因为当时的人们的普遍认识,认为这个马镫的雏形有碍于使双腿**马腹,所以,它现在只是作为一个上马的辅助工具而存在。
现在,我就是要使人们认识到这个工具的重要性。我没有准备保密,因为我知道,这个是常用工具,不存在什么保密的问题,不要把别人都当成是傻瓜白痴,当有人把别人都当是傻瓜白痴的时候,其实,他自己距离傻瓜白痴也就不远了。这个时代的人不知道马镫的作用,只是因为他们没有想到马镫的作用而已,而不是因为他们笨。人类自从进化到可以使用工具的时候,就学会了学习,而模仿,正是学习的一种主要方式。当见到有人使用后,自然就会有人去模仿,我是没有办法阻止别人去模仿的。有人模仿了,就会知道马镫的作用,就会传播出去。当然了,限于这个时代的交通和通讯的严重落后,这个传播速度是不会很快的。
“主公,太好了,”太史慈打马来到我的身边,神情兴奋:“主公,有了这个上马踏,我可以更自如的施展我的武艺。”
“上马踏?哦,我把这个叫马镫。”
“马镫,我记住了。主公,我们的其他马匹也都这样安装这个马镫吗?”
“当然要安装,作用很大的,它可以使骑士和战马很好地结合在一起,把人和马的力量合在一起,发挥出最大效力,同时又能有效地保护骑马人的安全。”
“是,主公,就是不一样,以前当马飞奔或腾越时,我只能用双腿**马身,同时用手紧抓马鬃才能避免摔下马来。现在,有了马镫,我可以更容易在鞍上坐稳,也更容易控制马匹,在马上做出各种动作。我现在可以用我的矛向前猛刺,还不用担心被撞得从马后面掉下去,可以抵挡刺来的长矛,也可以在马鞍上移动躲闪,最主要的是,我在马上射箭,更稳定了。哈哈哈……”
“呵呵,这些以后在说,现在,赶快准备启程!”
“是!——主公!——”
拔营出发是在午后了,今天只能到赣县了,路上还得走快点,要不然,到赣县就后半夜了。
一路无话,顺利到了齐国南丰县,这里距离临淄也就是一天的路程,太史慈已经安排斥候前去打探了,平时赶路的时候斥候不敢前出的太远,毕竟落单是很危险的事情。
半夜,太史慈回报斥候回来了:“主公,是不是让斥候进来亲自给你说?”
“好的,让他们进来吧。”
“是,主公!赵三,进来回话!——”
“是!——”外面传来一声嘹亮的吼声!
“关照斥候,还有其他人也都注意,以后晚上的时候说话尽量小点声音,大家都在睡觉,不要惊扰了大家!”
“是,主公,是慈没有想到!”
“这不怪你,也是我没有考虑周详。哦,赵三进来了,坐一边说话吧。”
“谢主公!”
“去临淄打探的如何?”
“回主公,临淄周围没有敌人的踪迹,也没有发现荀先生和郭先生,因为天色已黑,城门已经关闭,一时无法进城,他们正在想办法与临淄城内取得联系。”
没有踪迹?说明临淄之围已解,那么是谁打的呢?不会是荀玉和郭映他们吧?
“就打探来这么多?”
“是,主公!我们一伍就打探到这些,伍长派我回来通报,他们在继续打探!”
“那就继续打探吧。”
“是,主公!”
“你先下去休息吧!”
“是,赵三告退!”
“子义,糜达,你们说说,这临淄之围是谁给解的?是不是荀先生和郭先生他们干的?”
“我看很有可能,”糜达其实很崇敬荀玉和郭映两位:“两位先生都是大材,胸中韬略只有二少爷才……”
“行了,再不要在这里拍马屁了,让乡勇好好安歇,明日一早启程。”
“是,二少爷!”
“子义。”
“在,主公。”
“明天就可以到临淄了,那是青州的州府,应该是个繁华之地,各种物资应该比较多,你要想办法把我们这一路收集到的马匹的马镫都配齐。”这一路买了二十来匹马,可是马镫一时无法配备,大都是临时使用皮带凑合。
“是,主公。”
“以后,这骑兵我就交给你了,你多上心,马的问题我会给你解决。”
“是,主公放心,我训练的骑兵一定会是最好的!”
“呵呵,我知道有句话,不知道你有没有信心做到?”
“请主公指教!”
“战必用我,用我必胜!”
“战必用我,用我必胜!主公,不知这是哪位名将所说?听起来就让人热血沸腾!”
“呵呵,这是一个时代的军人用他们的行动集体吼出来的。”
“啊,他们是……”
“这句话是从《孙子兵法》里演化来的,”赶快转移话题吧,不然就没有办法收场了:“孙武说:士卒孰练?赏罚孰明?吾以此知胜负矣。将听吾计,用之必胜,留之;将不听吾计,用之必败,去之。”
“慈愚笨,请主公为慈解读。”
“是呀,二少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还是孙子对吴王所说的,大致意思就是说:如果吴王信任我,听从我的计谋,那么任命我做军队统帅就能够必胜,我将留下为吴王谋划;如果吴王不信任我,不听从我的计谋,那么即使任命我当统帅也是会失败的,我只有离开了。”
“吴国能够称霸春秋,孙武子居功至伟。”
“是呀,孙武本是齐国人,却要到吴国去施展才华,所以他不得不考虑一些信任的问题,这里所要阐述的其实是君臣关系,君主是否对任命的统帅有足够的信任。”
“主公是说?……我太史慈……”坏了,怎么在这里刺激到他了!
“子义,稍安勿躁,呵呵,你不会这么小心眼吧,我们在这里谈论的是孙武和他的《孙子兵法》,而且,装备了马镫的骑兵,其威力有多大,我想你是最清楚的,我都已经把骑兵交给你了,再者说了,在我心里,你始终是我大哥的。”
“是,主公,是慈小气了,请主公恕罪!”
“呵呵,子义大哥,你跟二少爷接触时间还不长,不知道二少爷的脾性,我可是看出来了,二少爷对你很器重,我都很嫉妒你。”
“这,……糜达兄弟,这话是怎么说呢?”
“呵呵,子义大哥,你才来时间不长,时间长了你就明白了,二少爷对我们这些人都跟亲兄弟一样的。”
“哦,谢主公。”
“呵呵,子义,你把骑兵训练要抓起来,过段时间,我们可能会到北方去看看,到时候,马就由着你挑。”
“马匹很贵的,主公。”
“钱不是问题,我这里有很多赚钱的方式,只要你给我训练出一只能够打胜仗的骑兵就行。”
“二少爷,您赚钱怎么还跟子义大哥的骑兵有关系?”
“有呀,当然有关系了,我是知道一些赚钱的关窍,但是如果没有一个有力的部队来保障我赚钱,那么,我这些赚钱的关窍就很有可能被别人抢走。”
“赚钱乃商人所为,主公似乎不宜再沾染此气。”
“子义有些迂腐了,赚钱的并不一定都是商人,而且,商人也不一定都会赚钱,也有倾家荡产的时候。”
“慈受教了。”
“子义,还有糜达,早点歇息吧,明日一早启程,我们进临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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