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情轻松了很多,我觉得我终于逃离了一个鬼异的抉择,而直接转化为轻松的旅行。.
生活还是简单点好,太复杂的事会容易让人提早衰老。
何况,能摸着姑娘的小手儿,多美妙。
我笑。
“对了,这个,给你。”金老大在我们蹦跳的要走出门口的时候,伸手递给我一对东西。
“这是啥?”
“是鞋啊!”熏接过来,拿到我面前晃了晃,“看,好看么?我爸亲自为你做的呢!”
“哦?”我瞪大眼睛,拿着这双鞋。
真不敢相信那家伙居然还会女工。
这鞋和我最初看到那些村民的鞋是一样的。
这双鞋浅绿偏黄,半高腰,薄度象是一层布,粗纤维编制而成,摸上去手感极为柔软,象是棉,可是韧性象是极佳的样子,——有点意思!
我立刻去看金老大的手,那双貌似种了好多年地的大手,又粗又糙,宽厚的大巴掌怎么都看不出来会做鞋。
我赶紧把我的球鞋脱下来换上新鞋,“喔~~~!”
这感觉太奇妙了!
象踩在棉花上一样,很轻,我走了两步,大小正合适,脚底下带了劲,步子却很轻!
“这鞋子你可以穿一辈子呢!”金老大不无骄傲的说。
“一辈子?!”我抬起头看他。
我才不信。
熏儿:“对呀!这鞋是用一种叫做‘泥罗’的植物做的,永远不会磨损,而且它吸收你脚上的汗味,保暖效果极佳,防漏不打滑,全村人都穿我老爸做的鞋!”
他们父女俩不做鞋子广告真浪费了!
这哪里是鞋,这简直就是完美!
尽管我感觉他们俩在合伙呼悠我,但是穿的效果实在太舒服了,我舍不得离脚。
“这鞋子,你手工自己做的?”我问金老大。
“我爹发明了这个东西!”熏兴奋的走到刚我进屋看到的那个加工台旁边给我讲解道,“这是我爹专门设计的,叫做‘裁缝机’!”
“‘裁缝机’?”这可是个新名词。
“是呀,这台机器即可以做鞋,还可以做衣服,什么都可以做呢!过两天,让我爹给你做身衣服穿!包你满意!”
“是不是夏天吸汗冬天保暖,永远穿不坏的那种?”我半开玩笑的说道。
“真是太聪明了!”熏拍了拍我的肩膀。
“嘿嘿!”我暗笑,这傻姑娘,她难道不知道有种叫做”缝纫机”的东西都OT很多年很多年了么。
只有我妈那样的老年人才会怀旧到偶尔把缝纫机打开扎两双鞋垫儿,谁家要是有台那么个玩意,也算是个古董了。
亏她那么兴奋,我不想破坏她的兴奋,无知的快乐才是最幸福的。
熏儿:“我爹很厉害呢,我们这里有很多他的发明呢!”
我:“哦?机机复机机?还有什么机?”
熏儿:“走吧!我带你去看!”
我:“同去同去!”
我若无其事的把手伸过去,熏很自然的就拉住,暗喜。
我们就这么拉着,和小朋友放学回家一样蹦哒的走出了金老大的房间。
那些村里的人在我自暴不是他们要找的人后,也不再把注意力都刷刷向我,蛋定了很多,谦和的向我点头示意,只是少了最初那种好奇的注目。
真好!
我开始喜欢上这个村子!
景美,人美,而且还这么和谐。
在大城市里,每天的24小时,人们都和忙着投胎般匆匆而过,我很害怕在城市里,总觉得如果哪天我取了媳妇儿,她会急着和我完成床上那点事儿后匆匆刷牙睡觉,好赶着明天、明天的明天的一切压过来的事。
一切都不能迟到,一切都要赶时间。
如果哪个人停下来,向我含首致意,我知道,他必然是向我问路的。
我越狱般的逃离城市,揉皱了的心在这里舒展开来。
我也很愉快的向他们招手,这感觉让我自己都觉得很亲切。
阳光暖呼呼的晒着,我们走在宽敞的街上,熏白衣如雪,长发飘飘,腰间的衫带随风飘动,宛如天使。
我有些小陶醉。
“那个……。”她从前面停下来扭身转向我。
“哪个?”
“就是刚喝的茶,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她抬起很认真的看着我。
我笑,“你们天天喝,难不成还不知道我说的真假啊?”
“我们……,”她顿了顿,“并不是那样的,只是……。”
女生说话经常有些不着调调,要学会适应。
“那茶真的很好喝,我以前从来没喝过这么好喝的茶,我也形容不好,就是很好喝!”我说道,这是心里话。
“是么?真好!”熏儿的眼睛明亮。
“那茶叫什么名字?”我问。
我是个急躁的人,急躁的人是不会品出茶的韵来,没喝过什么好茶,估计哪天不小心喝了也不知道好茶,只知道香,象是品位“溜哒猪”和饲料喂出来的猪肉味一样。
熏儿:“这种茶的名字叫凄舞姬。”
我:“女人的名字?那绝对没喝过,名字都没听过,一定有故事吧。”
熏儿:“是的!”
我:“讲讲。我最爱听故事了。”
其实我最爱听漂亮的女人讲故事,慢慢的、暖暖的只讲给我一个人听,最好——能躺在她怀里。
熏儿:“曾经有一个天使,……。”
我:“这就开始讲了么,天使,恩,男的女的?”
熏儿:“女的。”
我:“老美老美的那种吧?”
熏儿:“什么老?她不老呢,她是天使,天使永远不会老的。”
我:“……”
熏儿:“哦,我刚讲到哪了?都怪你,不许打茬。”
我笑。
我:“好的,我注意听讲,你讲到‘曾经有一个天使’。”
熏儿:“是呀,在很久很久前,有一个天使。”
“老美老美的那种吧?”
我大笑跑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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