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别哭,乖啊,小熏熏,我晕了,我最受不了女人哭,哭得我心都碎成一片片了。.”我一看她眼泪啪啦啪啦的掉,立刻麻爪。
怀里抱着个胖妞子,还得劝这么个大妞。
哎。女人真是麻烦,好端端的刚还笑逐颜开,现在就梨花带泪。
搞不懂。
熏根本不理我,眼睛里只不住的汹涌澎湃的往外涌着水。
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春哥是水泥做的,那熏就是水泵做的。
“我求你了,你是我哥,你是我二大爷,你别哭了,好不?你有啥委屈你和我说说,你倒是别哭了呀。你再哭我都要哭了。”我双手对着她猛作揖。
“你,你干嘛不拒绝?”她愁着眉的样子让我爱护女人的心揪揪着。
“我不敢。拒绝你你恨我,不拒绝你你怨我。”我问,其实当时都没我说话的份,没的选择,我感觉当时只有一条路,我只能往下走。
她摇了摇头,就是不说,又是哭,哭的很难过很伤心。
我手足无措,就差挠墙了,她哭的孩子都醒了,眯着眼睛对我说了句:“撒库西达。”
然后翻过她的大脑袋又接着睡,嘴边油呼呼的口水流湿了我一肩膀。
“看看,哭的鼻涕泡泡都出来了。”看着她鼻子一抽一抽的实在难受,又没有面巾纸,我只好我拽着衣服袖子去给她擦鼻涕。
“都是为了她!”熏拧过头,对着我大喊了一句,扭头哭着就跑了。
扔下我一个人不知如何是好。
我象在外面捡了只无家可归的小狗,抱着这个让我迷失的孩子回到我住的房间。
对于即将成为素-人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一大堆迷团我实在懒得去想。
本来只想赶快回家的,现在这个孩子怎么办?我又怎么办?
我叹了口气,把这孩子安顿在我睡的床上,她的小手在熟睡的时候还伸直了胖呼呼的指头,嘴边流满了口水,不知道是不是梦见了她最爱的“酸莓酱”,这孩子长大真的会成为一个可怕的魔鬼么?
我想象不出。
我掐了一把她的小肥脸,她纵了纵鼻子,用小肥手往脸上一抹,翻身接着睡过去。
但是如果她真的死在我眼前,我的一生都会歉疚。
我的选择没有错。
我问姜婆婆要了些饭,自己吃了些,等这小家伙醒了又劝她吃了些。
开始她是不吃的,不过,这段时间素-人们没有给她吃东西,她是饿坏了,在我的各种花言巧语下,她还是吃了很多,然后又接着呼呼大睡。
金老大派人过来通知我说,好事宜早不宜晚,就选在明早凌晨3时整。
我没置可否,对我来说这是一个无法选择和放弃的条件。
在那次集会结束后,素-人村每个人的脸上又焕发了光彩,他们总是有事没事的在路过我的门口的时候往里偷偷张望,被我发现后又赶紧躲起来,怯生生的,象是有什么喜事,对我也分外的客气。
在那晚天黑前的祷告集会时,我在房间里听到村民们祈祷的声音要比平时都高。
似乎我的加入对他们来说是一个莫大的鼓舞,而我又能带给他们什么呢?
这一晚我趴在桌子上很难入睡。
并不是因为我有心事,而是他们一晚上都象唱经一样在哼哼那些祷言。
一晚上,整整一晚上。
我的神经都被那嗡嗡声搞得快要疯掉。
我象一个得了痔疮的“屎个郎郎”,不安又愤怒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坐下,站起来,又坐下。
把太阳系的星星查完又开始琢磨银河系,把绵羊查到几万只又查到了阿尔卑斯山羊。
终于到了早上,他们消停下来。
我眼吧吧的看等到了希望,眼皮终于挺不住,上下呼扇着要合上。
我歪在桌子上。
“BAG!BAG!BAG!”
恍惚间急促的敲门声。
不理。
我好困,脑袋沉得一万斤。
“哎呀!这孩子,怎么还在睡呢!快起来,自己的大喜事都不记得了!”然后就是笑。
我晃起脑袋,眯着眼睛——是姜婆婆。
哇CAO!
这一吓我立刻清醒了。
这……这是怎么个情况!
姜大婶上次看还很正常。
可是现在……哎呀我的娘类!
整一个老年舞伎!
脸上有十斤重的粉啊,小风一吹还能看到吹下来的渣儿。
她本来就胖。这下把淡淡的眉毛全用厚粉盖住,用红色的笔点了个重重的大圆点,把整个嘴唇都用白涂料遮盖上,在嘴的正中间画了一个黑色的“丨”
真是鬼啊,比鬼更吓人!
“你这是……”我蒙蒙登登的问。
“新人入族仪式呀!全村人都等着你呢!”姜大婶乐得和不拢嘴,仿佛新人是她不是我。
“哦!”我想起来,这么早就开始了,真是迫不及待。
“快点吧要赶上3时18分的时辰开始呢!”
连鬼都知道赶着18的吉祥数,真**!
我下意识的看表,——结果发现我的表连表针都不动。
我被这面具老太拉着推开门。
贴着门槛摆了三排一米高的白色的蜡烛,每排蜡烛间隔半米,蜡烛上燃烧着青色的火光,风吹过来,蜡烛的火却不动,燃燃的向上烧着。
这三排齐刷刷的正好挡在屋门口,要过去,就必须在这三排上一一跳过去。可是这火苗子——我犹豫,万一哪下我跳低了,我的**……。
“这是啥意思啊?”我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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