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火焰来自地狱,刺骨之寒中夹杂着无尽的魑魅。
我就这么被僵在半空中任由摆弄。
身体里的各种感念忽然间都被这火撩拨出来,透过我的汗毛孔,被这一缕缕的火焰不紧不慢的感知、**。
不知为什么,我几乎能体会到这些邪灵火的笑声,——对人体内浅淡的**和反映的嘲笑。
我无奈,连叹气都没办法做到。
外面的世界都被这火焰映照得红通通的,而火焰里面的我却被冻得如身在极寒之地。
琥珀就是这么形成的。
也好,这样以后等我流传到未来几万年,还可以教育小朋友——单身小男生旅行一定要注意安全,千万不能误闯误撞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
我的牙齿哆嗦、血管里的血被冻得爱流不流,每根毛孔都立着,皮肤的颜色这么一会就被冻成了阿凡达。
琥珀恒久远,一陀永流传,故事就这样了。
这一刻我忽的就相信了鬼、相信了神、相信了各种有生无生有知无知的高、中、低等生物的存在。
动了!动了!
火球在半空中开始滚动。
我大头朝下的张了过去,双脚朝天,然后又被呼的一下身体晃了上来,耳边不知道是身体混乱还是真的听到,响起了轻吟声,那声音象是召唤,飘渺得来自远方又寻不到踪迹。
这种轻吟声越来越大,我的胃也被晃得七上八下,我感觉我离地狱更近了,那召唤的声音凉涩又妖异,象是招魂儿的。
直到我真的感觉我的魂儿越来越轻,很轻,很轻……。
“嘭!”火球碎裂开发,我正好被火球转到正当,迈着腿就从半空中掉下来。
那些刚还乱蹿活跃着的火焰瞬间冰茬子一样噼里啪啦的碎到地上,在地上冒出烧胡了的烟后消失了。
我落在地上,回过头发现身后那三排蜡烛如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动不动的烧着,而我,站在了三排蜡烛的前面!
“我的天啊!你可吓死我了孩子!”姜婆婆一下子从屋子里张着大嘴、张开胳膊向我走来。
我注意到,在她经过那排蜡烛的时候,她没有跳,只是象前面什么都没有一样,从蜡烛中间走过去,蜡烛没有被撞倒,她如空气,穿透过蜡烛,烛火不动,她走了过来。
这就是素-人——连邪灵火都默认的好人。
而我,是不纯粹的。
姜婆婆夸张的把我紧紧抱住,“刚才我以为真的完了呢!真是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我咧开嘴笑,她那拧开了的大白脸怎么看都希望我刚才能完犊子。
“这就算是过关了吧?”我问。
“是啊是啊!过啦过啦!可是我就是不明白,这邪灵火怎么会把你举到半空呢。如果是有罪的,火光不会这么大,要不你早就该被烧成灰儿啦?可是咋又把你放下了呢?真是想不通啊!”
姜婆婆歪着脑袋自己嘀咕,旁边的人也看呆了。
这当然就是地狱的《相对论》,——“没有啥是绝对错的,只有说了算的人说你错你才是错的”。
这些我懒得去想,想也想不通。
“开始下一个考验吧!我准备好了!”由于第一关的胜利,让我信心倍增。
“你得先去洗个澡,这样不行。这就是为啥我们要穿白色,就是要表里一样的纯洁。在你加入我们成为我们素-人之前,你的身体也要是纯净的。”姜婆婆正色道。
还有人逼着洗澡的,这世道。
“沐浴更衣?焚香祷告?再来点娱音缭绕?”我哈哈大笑,眼前立刻出现一个泡沫啊,木桶啊,花瓣啊,香气啊,还有……嘿嘿!(自然是陪浴啊,大白腿啊、酥胸啊、小美儿搓背啊,嘿嘿嘿!别说我YD哦,其实你也在想)。
我刚一有这种YD的小想法,我的**就被“PA“的一声狠狠抽了一鞭子。
“谁打我!”我捂住**蹦了个高,猛一回头。
那蜡烛上蹿出的火焰拧成了一个长鞭子,在我**后面缩回去。
真是个感性的东西。
我暗笑,幸亏刚刚在火球里没这么想,否则当场被抓个现型………。
“走吧。”姜婆婆笑,把衣服递给我。
笑什么笑!
我哼!
姜婆婆这个年纪的女人什么男人河没趟过,经历得好的、坏的、不好不坏的及我这么思维正太的男人估计她都有浏览过。
心中暗笑才是她应该做的,干嘛非要表现出来显得我SO稚气。
我跟着她往村子的西边走去。
每个看到我的行人纷纷鞠躬示意,——多和谐,对新人如此尊重。
我的内心对即将成为一个新人的也产生了小小的自豪。
那感觉就象第一次带红领巾。
姜婆婆:“就是这了,我会在门口等你。去吧。”
这间屋子和别间没啥不同,四方的小院用篱笆围着,棕色木头屋木板间还有缝儿。
我不会被人**吧?
门是虚掩着的,我推门进去。
哇~~O!
刚推开门,我眼前一亮!
眼前凉着好多艳丽的大袍子,这袍子居然不似素-人穿的——所有素-人只穿白色的。
袍子上绣满了牡丹,大朵的,野艳的开着,花瓣上闪着银光,有的袍子是素雅的,上面绣着别致的小花儿,这些大衣服各种各样,颜色缤纷,款式大多相同,不过要比素-人的身材要稍大点尺码。
只看这些衣服就象欣赏好多件珍藏的名画,画功精湛,手法深厚,那画上的花鸟虫鱼都不禁让人神往,宛若鲜活。
这些大袍子象帷幕一样横挂着,正好挡住我的视线。
我走过去,用手揭开一件,迎面扑来一股香气,说不清楚是啥香水,CHAL°5都为之黯然,这香味中还夹杂着……夹杂着女人的体香!
哇~~达达达达!
女人!体香!
我的嘴摆成一个“O”型,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我的心不由得开始荡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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