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重新入坐,道:“下月华山论剑之期,不知刘兄是否前往。。”
“天山剑派并未接到金帖,何况本派很少涉及中原武林之事。”刘静阳道。
“刘兄此言差耶,天下武林是一家,何来中原西域之分?”东方不败盯了白玉堂一眼,继续道:“难道刘兄不想借此机会帮你这位爱徒报仇?”
“我的仇我自己会报!”白玉堂抢道。
“呵呵,不是在下小瞧白姑娘,你就算再练个三五十年也不是他的对手。”东方不败笑道,他说的是实话,能在他面前杀人而自己不知的人,岂是她这女娃娃能敌的。
“你…”白玉堂被东方不败小看,有些生气,可又一时找不出反驳的话。
“仇是自然要报的,东方兄还是直接说明来意的好。”刘静阳看了看白玉堂,道。
“哈哈哈…刘兄果然快人快语,在下也就只说了,在下想在华山之期夺得天子剑,广邀天下豪杰,共伐暴君,还老百姓一个太平天下。”东方不败笑道。
“这与我有何干?”刘静阳道。
“当然有关,在下初来此中原,威望不足,又是残身,纵使险胜,他们也必不服我,而刘兄则不同了,天山剑派,威震天下,有了你的支持,谁敢不服!”东方不败道。
“东方兄恐怕高抬我天山剑派了,再说在下并不想参与朝廷之事。”刘静阳道。
“刘兄不能参加义军自然可惜,不过在下也并不强求你参与义军之事,只不过想请刘兄在华山之颠做个公证人,如果在下险得天子剑,还望刘兄保全。”东方不败道。
这时着上已换上热菜,齐松抱着两个土坛子走了进来,道:“师祖,雪莲酒烈,请酌量而饮。”
七剑盯着酒坛,渴望之色流露于表,七人从小在天山长大,今日到是第一次见,白玉堂听他们说的悬,心下不信与普通酒有何区别,抢过一坛,拍开坛封,闻得一股淡香,却是毫无酒气,往杯中一倒,竟是倒不出来,埋头一看,坛口竟是生了一层白花,恶心之极,顺手望地上仍去,道:“都发霉了,还当个宝似的。”
还好齐松眼疾手快,右脚一点,手一杨,将酒坛接道手中,急道:“我的姑奶奶,这可是六十年陈酿,摔不得啊!”豆的众人哈哈大笑。
齐松轻轻的将酒坛放到桌上,右往自己身前挪了挪,生怕白玉堂又将其砸了,取出一个勺子,轻轻将坛口的一层白花舀去,露出一层琥珀色的酒膏,往十个酒杯内分别舀了一勺子,然后将酒杯倒满酒,琥珀色的酒膏被殷红的酒一冲,顿时溶解,“请。”齐松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道。
东方不败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一入口,便觉如火直灌入腹,瞬间又是一团热气直冲头顶,只觉精神大振,浑身也热血沸腾,游走全身,直叫人想扬声高歌,举剑起舞,又片刻,才闻到浓浓的醇香,从口鼻溢出,环绕身旁,化作一股清新,正如刚金火浴,又遇星空大海,浩风拂面,激荡化为悠扬,心潮仍隐隐起伏;东方不败直镇定好一会儿,才突然大喊一声:“好!”声音极其雄亮,众人吃了一惊,七剑盯着酒杯,直想一口而尽,可师父与祖师爷为饮,岂有自己先饮之理。东方不败高呼:“好酒,好酒,世间竟有如此…如此佳酿!”
刘静阳拿起就杯一饮而尽,心中之喜流露于表,齐松、天山七剑也是满饮,均是大呼痛快;白玉堂看看众人,又看看酒杯,心下犹豫不定,想到刚才坛口的白花,心中便觉得恶心,“师姑若是不敢喝,师侄愿代饮。”齐松道,说完便伸手去拿白玉堂的酒杯。
“谁说我不敢饮了!”白玉堂抢过酒杯,闭着眼睛,一饮而尽,片刻后,方叫道:“好酒,好酒,好…好…”激动的一时不知用什么言语来表达。
“哈哈…哈…”众人一阵狂笑,齐松道:“此酒乃天山雪莲所酿,烈火煎熬九九八一日,再埋于地下十丈之深处足足六十年,病伤者饮此酒,有起死回生之功效,无病伤饮之,则可增长功力。”
白玉堂一听能增长功力,大喜,抱过酒坛掂了掂又放下,一把把齐松面前那坛未开封的酒坛抢过,道:“这坛我要了,你们还要喝自己挖去。”
又是豆的众人一阵大笑,齐松道:“师姑莫非想借此酒之功效增长功力,以便报仇雪恨?”
“是又怎么样?”白玉堂紧紧的抱着酒坛,生怕别人给她抢了。
“哈…哈…哈…小姑娘若想报仇,还不如把你这位师父讨好,只要他肯出手,报仇有何难?”东方不败笑道。
“对啊,师姑,并非师侄舍不得,而是此酒不可多饮,饮多了反而伤身,你的仇自有我们天山剑派为你报,不可急躁。”齐松道。
“你们真恳帮我报仇?”白玉堂怀疑道。
“当然了,你既已入天山剑派,你的仇便是我们天山剑派的仇,更何况你还是我这个掌门的师姑。”齐松道。
白玉堂转过头盯着刘静阳,显然是信齐松不过,见刘静阳微微点了下头,才把酒坛放下,顿时感觉天旋地转,手足无力,趴在桌上已是睡去。“师姑内力也太差点了吧!”齐松道。
刘静阳无奈的摇了摇头,把白玉堂抱进厢房,为她盖好被子后又出来对东方不败道:“东方兄弟若是不急咱们痛饮一番,明日一同出发。”
“好,人生难得几回醉,咱们今日便忘掉一切忧愁烦恼,醉他一番!”东方不败道。
这是我的第一部作品,不足之处,还望见谅,不过剑颠还是希望各位能多多提意见,谢谢诸位大大的支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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