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的鸳鸯戏水花被上铺满了枣子桂圆花生。
安清浅被乔司霆公主抱,直接压倒在床上。
安清浅咯咯笑着,伸手摸起一粒花生往乔司霆嘴里塞。
王妈恰巧端着鸡蛋红糖水进房,看到眼前这一幕,笑得一张慈祥的脸上灿烂若菊,“祝少爷夫人早生贵子,吉祥圆满。”
安清浅脆生生应道:“我如今还是个孩子呢。”
王妈抿嘴笑了起来,放下鸡蛋红糖水,人往外走,轻轻带上门。
这样好的大喜日子,她这个老人家还是懂得礼数跟规矩的。
年轻人嘛。
所以,她一下楼,去厨房检查了一下汤还在锅里热着,冰箱里有不少她亲手包好的水饺,就放心大胆给自己放了个假,出门了。
而楼上两人,此刻正陷入了忘我的亲吻纠缠中。
气喘吁吁时,安清浅伸手推开了乔司霆,杏眸半眯,很认真地道:“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
乔司霆看着安清浅人比花娇,忍不住又低头在她饱满鲜红的唇上轻轻啄了啄。
“我现在还小,我真的不考虑生孩子。”
安清浅声音软软的说到。
乔司霆却更加动兴,想着要是生一个孩子,是儿子也好,是女儿更好,像安清浅,长得漂亮可爱,顶讨人喜欢。
那么,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会更紧密?
尽管他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他们身体的每一寸都属于对方,可以被抚摸被搓圆捏扁。
可以在某种程度上……
负十七厘米。
但是这种紧密度,仍不够。
真的爱一个人到骨子里,大概就是想拥有一个属于两个人的孩子吧。
看着刻有两人的基因融合、成长、传承。
感觉爱情就永远不会消亡。
“生一个,我保证,不会让你痛。好吗?”
乔司霆轻声道,薄唇贴近安清浅耳畔,温热的鼻息喷薄在安清浅耳后根,敏感得让她身体不住往旁躲闪。
安清浅心中起了捉弄的心思,抓起一把花生跟枣,道:“那好啊,你把床上的这些吉祥物都吃掉。”
“当真?”
乔司霆一下子就兴奋了。
不待安清浅点头,就又吻了下来。
安清浅都能感觉到,乔司霆是发自肺腑想要一个孩子。
可是她现在……
真的还不想考虑这个。
她才十九岁。
她的身世,也才刚有所揭秘。
她还有很多事没有搞明白,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成为一个母亲。
她怕自己,没办法做一个好母亲。
“乔二爷,你……”
她伸手还想推开他。
但乔司霆却已经松开他,坐起身,摸起床上的红枣花生桂圆往嘴里塞。
他容颜俊美又英气逼人,此刻侧身躺在床上,一双凤眸看着安清浅,缠绵又攻气。
安清浅被他看的脸红心跳。
妖孽啊。
这世道,为啥会有人能好看到这种人神共愤的地步。
在内心疯狂吐槽的安清浅,并没有意识到她自己也是这样的存在。
乔司霆吃得极快,不多时,床上的花生红枣桂圆,就被他吃掉了大半。
看着他吃得渐渐吃力,安清浅有些心疼,抬手捉住他手,柔声道:“不用吃了。”
“太好了!”
三十多岁的乔司霆,闻言,笑得如同孩童。
安清浅再一次被压住。
她睁着大大的杏眼,红唇微微张开,还想再说点什么,可乔司霆的吻已经落下。
终究是什么都被吞入腹中。
安清浅缓缓闭上眼睛,感受到眼皮上温润的触感。
她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就这一次,新婚夜,满足他,不会那么凑巧就中。
——
是夜。
乔司霆战斗力又上了一个新高度。
安清浅这次直接在家里躺了三天三夜。
以至于再去学校,王乐乐看着安清浅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是不是腰很酸?”
“要不要去做个按摩?”
“三味地黄丸,家里有没有常备?”
安清浅:“……”
“你脑瓜子里,能不能想点纯洁的东西?”
王乐乐嘻嘻哈哈笑道:“我有个已婚的好姐妹,我纯洁不起来了。”
“为了增加跟你的话题度,我这几天,在家里恶补两性知识。”
王乐乐越说越得意,甚至忍不住要跟安清浅传授两招。
“你可以买口缸放家里,没事就上去坐坐。”
安清浅:“???”
脑子有毛病是吧,家里那么多沙发椅子榻榻米的不坐,坐缸上?
不硌得慌?
王乐乐一脸我比你懂的表情,拍了拍安清浅的肩膀,道:“你已经是别人的老婆了,这种事,还是要明白一些的。”
“那您给示范下?”安清浅忍不住调侃道。
王乐乐羞红了脸,“我还不急。”
“我这八字都没一撇,得等结婚了,看看那人对我好不好,值不值得我为他做这些。”
“哦,对了,清浅大仙女,我还有个事要跟你说,你要记得每次那啥后,就倒立,这样就很容易……嘿,哈哈哈哈……”
安清浅:“……”
完了,她这个小姐妹八成脑子烧坏了。
老师很快进来了。
不过今天老师红光满面,一副天大喜事发生了的神情。
难得老师心情这么好,班上同学也都开始讨论原因。
“听说是学姐苏雅儿,给咱们学校捐了一条新跑道。”
“啧,真有钱,修建一条跑道得花不少钱吧。”
“那可不,不过人苏雅儿有钱,你忘了之前苏菊儿身上的衣服,随随便便就几万十几万。他们苏家啊,不差钱。”
“再有钱,也得舍得花钱。苏雅儿学姐,对咱们x大,还真是没得说。”
“只可惜人好命不好,唉……”
“……”
这么一说,话头又被引向安清浅了。
安分了几天的张秋雨,想到自己跟苏雅儿达成的承诺,赶紧跳出来喊话,“安清浅,你这几天,性福吗?”
都是大十几岁的人了。
安清浅跟乔司霆的婚礼空前盛大,连娱乐圈的顶流都纷纷前来捧场,更何况外界吃瓜群众。
张秋雨这话一问,大家基本都不好意思地秒懂了。
一个个顿时都或暗笑,或暗讽。
得不到的,看到别人轻而易举得到了,总是难免心中不快。
安清浅嫣然一笑,大大方方道:“张秋雨,身上的伤,又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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