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如愿进了离王府,然而萧绝南下去了,她只是在离王府接受训练。 然后再去桃花坞去蹭饭,但有意无意避免着与楚夜澈接触。
日落西沉,又一天过去了。
暮色中一个窈窕的身影,朝着王府后院的墙走去。
正准备翻墙,突然墙头一阵骚动,她立刻警惕起来。手按着腰际的剑柄悄悄摸了过去,月色中一个男子爬上墙头,歪着脑袋望着她笑,她翻了翻白眼松了口气:“你是吃饱了撑的是不是?”
“我还没晚饭,一点也不撑。”风镜得一脸无赖。
十一将藏在身后的酒坛塞给墙头上的人,风镜跃出墙,她跟着爬过墙:“你不去找你的红颜知己们跑这来做什么?”她笑着调侃他。
“我这不是想你了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得我好生心疼。”风镜一脸心痛的样子。
“走了,饿死了。”十一拍拍身上的尘土,大步走开。
风镜抱着酒坛,跟上前去:“这冰山王这么吝啬,饭都不管你了。还跟着他做什么?”
“本来是管饭的,我去偷喝了酒窖珍藏的佳酿,被管事的罚了一年的俸银,没钱了,只好去桃花坞蹭饭。”十一干笑道。
风镜嘴角抽搐,偷酒喝?这样都能干得出来。他低头望了望手中的酒坛:“那你还偷?”
“反正罚了罚了,饭也没得吃,索性就再多拿点。不过那里的珍藏还真是不错呢。”十一笑着赞赏道。那么多的陈年佳酿都没见人动,她当然不会错过啦。
“你也不怕那冰山王回来知道了,把你逐出王府呀。”风镜抱着酒坛漫不经心的问道。
十一顿了顿皱了皱眉望向他:“他……没这么小气吧?”反正在酒窖里放着也是浪费嘛“实在不行就装几坛水给他还回去。”反正放那也没人喝。
“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虫子,怎么知道。”风镜白她一眼。
她回他一记白眼,哼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天天这么混吃等死,浪费人生你不惭愧吗?”
“不会啊,我还觉得人生过得太快了呢,我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呢。”风镜抱着坛子一副惋惜不已的嘴脸。
十一无语望苍天,纨绔子弟呀,果真没法勾通。
“对了,我怎么感觉你老是躲着表哥似的,除了在一桌吃饭,你见了他都站得远远的,他没那么可怕吧。”风镜转到她面前打量着她的神色。
十一愣了愣,撇撇嘴道:“你表哥那是仙人级别的,小女子我心下惶恐,不行吗?”
“惶恐?”风镜瞪大眼,他可没看出她哪里惶恐了,连离王府的酒都偷,她还惶恐,鬼才信她。
一个月也快到了,萧绝南下之后便再没半点消息,在离王府问也没得到半分讯息,他去做什么?发生了什么?都没有人提及过半分。
昨天她发现有人秘密进了西苑,追过去却连半个人影都没找到,这离王府的秘密还真是不少呢?
“你这没眼光的女人,看不上本世子,让你见了表哥这样的世间绝品,你还对那个冰山王念念不忘。我表哥比他好太多了,长相,出身,哪样不胜过他,表哥一手好厨艺……”风镜喋喋不休的夸赞着楚夜澈连带着自己,得意的样子恨不能把鼻孔甩上天去。
十一惊恐的望着他,这男人的恋兄情结还真是无可救药。无奈叹息:“你不是……对楚夜澈有那个意思吧?”
风镜张着嘴愣了半晌,头发都快竖起来,腾出一手指着她的鼻子控诉:“你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我是为你不值的,你竟然……”
“是你自己天天说表哥这好,那好,这怎样,那怎么样?你还说你不是对他有意思?”十一笑嘻嘻的继续调侃他。
某人终于怒了,举手间就要将酒坛砸过来,被十一一把接住,心疼地说:“这可是上好的竹叶青,摔了你赔不起。”
风镜气得暴走,十一笑嘻嘻的抱着酒坛跟在后面,丝毫不甩他因为自己变坏的心情。
夜静更深之际,轻巧的身影从桃花坞悄然离去。风镜睡眼惺松的望了望离去的身影:“又出去做贼了!”回房倒头就睡。
她小心的避过王府的守卫,西苑莫名消失的人影,总让她心里不安,好奇之下便想来看个明白,这西苑到底有什么秘密。
偌大的房内沉静无声,她将呼吸放得极为轻缓,黑暗中之中总感觉有什么在看着她,骤然之间竟沉一股寒意蔓延心底。无形之中的压迫感和冰冷的气息,让她极为不安。手始终按在腰际的软剑剑柄。
然而她还来不及拔剑,冰冷的剑已经架在她的脖颈:“什么人?”
十一愣了愣抿唇笑了笑:“既然你让人将我引来,还要明知故问吗?”
灯笼燃起,她平静的望着用剑指着自己的冷峻男子,不惊不惧。二人凝视着彼此,一个冷漠倨傲,一个沉静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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