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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策平秦》第16章 反正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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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儿本来身上就有重伤,加之如此疯狂的撕扭动作之后,身上的力气已所剩无几,几下就被周扬死死的制住不能动弹。.心中羞愤异常,张开小嘴一口狠狠的咬在周扬的肩膀上。

一阵剧痛从周扬的肩上传来,周扬不去管那被咬的肩膀,继续死死的压住在自己身下不停扭动的媚儿。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咬在自己肩上的小口渐渐的松开,周扬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俏脸。那张好不容易才有一点血色的小脸此时苍白的可怕,没有一丝的表情,双眼空洞洞的望着他,眼中没有丝毫的生气。

“杀了我吧。”当那小嘴吐出这句话时,拥有这张嘴的躯体已经没有一丝对生的渴望。绝望的眼神中,一行清泪滴落下来。

“死?死就可以解决一切吗?要是可以一死让一切回到原点,我也愿意去死。”当周扬听到那句绝望的话时,愤怒的回答道。自己无缘无故的被带到了这个未知的世界,不能回去。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就和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一样,只是这个梦没法醒来,当时他也想过去死,可是当他发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为他哭,为他笑时,他又放弃了去死的想法。他要好好的活下去,为了那为他而活着大的人活下去。

“为什么连死你都不让我去,我的清白被你毁了,我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思,不如让我死了,免得再受你的折磨。”说着说着,媚儿大声的哭了起来。

“死就可以逃避一切吗?只有勇敢的面对问题,委屈中求生,努力的去克服问题才是正道。谁都像你想的一样,那这个世界到干净了。”说完,周扬放开压在身下的殷媚儿。坐起身来,脱下上衣,看着那被咬的血淋淋的肩膀。

“你要干什么?”殷媚儿见他脱去自己的上衣,紧张的小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衣领,无助的双眼盯着周扬道。

“干什么?看你做的好事。”周扬拿起放在地上已经调和好的草药一把敷在那被媚儿咬的血肉模糊的肩膀上,疼得嘴角直歪。转头对着媚儿道:“你是不是清白之躯,你不会自己看嘛?你们女人不是都有那层膜的吗,难道你不会自己先弄明白了在咬人吗?”

听着周扬的话,媚儿脸上羞红。转过头去不让他见到自己的脸,小声的说道:“什么女人的那层。。。。。。,你帮奴家换去了血衣,可是你也连奴家的小衣也。。。。。。,奴家这清白的身子已被你所看完了,你叫奴家以后怎么做人啊。”说完又哭了起来。

“怎么做人?不就是看了上半身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要是觉得吃亏,大不了我也给你看个够本种可以了吧?”说着周扬把自己本已拖得光光地身子靠向媚儿的身边。

“你这登徒子,死淫贼,无耻之徒,不要脸的。。。。。。”殷媚儿见周扬把那脱光了的身子靠向自己,脸上像火烧一样,口中骂道,总之只要是自己听说过的骂人的词都骂了出来。

周扬一把将正在辱骂自己的殷媚儿揽入怀中,一张大嘴紧紧压在那柔软樱红的小嘴上,不在分开。

殷媚儿正在努力的回忆着自己遇到过的所有骂人的话,却不想被那登徒子一把抱于怀中。正要惊叫时,一张大嘴已经封在她的玉唇上,本要说出的话变成。嗯嗯声。俏脸羞红的似要滴出水来,杏眼圆瞪,小手慌乱的打在那人身上。

周扬哪里管那多,享受着美唇带来的香甜,大手早已紧紧的将那扭动的娇躯抱得紧紧的。怀中的娇躯象征性的挣扎一会以后也就任由默许了他的侵犯。

周扬将嘴抽离那诱人的香唇时,看着怀中那双眼半闭半张的殷媚儿说道:“还是把伤口上的药换了先吧,其他的事可以稍后在做也不迟。”说完嘴角一阵**。

殷媚儿忽觉那可恶的大嘴离开了自己,听到周扬的荤话,羞红的小脸埋在他的怀中,轻声“嗯”的答道。

“女人啊,就是要动粗了才听话,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周扬见到媚儿如此的听话,心中想到:“早知道这样,我就不那么温柔的对她了。”一边想着,一边将怀中的美人儿的衣服解开,原来那里面没有穿任何衣物,外面的衣裳一揭开,一双白嫩的**出现在眼前,那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光洁如丝绸一般,虽然这是周扬第三次看到了,可是前两次,他自认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做事较为规矩,一心只在伤口上。这次可不一样,那是得到主人的同意,于公于私他都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一次机会。媚儿忽觉那手突然停住不动了,杏眼微睁,看到周扬正盯着自己的胸前,双手比划着,心中羞愤异常,小嘴有气无力的急道:“不要看。”

“不看怎么换药,包扎伤口啊?哎呀,你不要晃啊,晃的我眼花花的,等下一时失手碰到那不该碰的地方你可不要怪我呦”周扬得理不饶人的道。

媚儿的脸更红了,幽怨的看了周扬一眼,眼中泪珠盈盈道:“你这淫贼,如今被你这般看去了奴家这清白之躯,你叫奴家以后怎么见人啊。”说完小脸儿别过一边,深埋在他的怀里。

周扬急忙正色道:“事急从权,不要想歪了。”见那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心疼万分,小心的将伤口上的绷带解开,轻轻的揭下那覆盖在伤口上的已被血水染红的小衣,随手就要扔掉,却不想被媚儿一把拉住他的大手,小脸羞红的抢过那件染血的小衣,紧紧的拽在手中。周扬也不管她的这一突然举动,转过身去,拿起地上的水袋,用手打开水袋上的盖子,一只手将水袋倾斜,徐徐倒出水来,一只手拿起一块干净的白布,认真的清洗着伤口上的药膏和血渍。清洗完后,周扬在身后拿起自己使用剩下的药膏轻轻的,均匀的敷在清洗干净的伤口上,重新包扎好伤口,合上媚儿的衣裳,将她轻轻靠放在石壁旁,长出一口气,坐在地上用衣袖擦了擦额上的汗。

“你知道为什么江湖上的人称我是飞天媚狐吗?”媚儿没有看周扬,只是静静的坐在那,手中握着那件染血的小衣,喃喃的道。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何必在意别人的想法呢?”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听完周扬的话,殷媚儿重复了一遍。“是呀,我们都是太在乎别人了,忘记了自己。和你这人说话,感觉怎么这么特别呢,一会是那无耻的小淫贼,一会又能说出这般有哲理的禅机。”媚儿好奇的问道。

“不要搞个人崇拜喔,我做事一直都是很低调的。”周扬见媚儿好奇的眼神,急忙假正经的说道。

“呵呵。你这人,怎么脸皮这般厚,这话你也说的出口。”听着周扬的话,媚儿觉得心中的烦恼都没有了,留下的只有开心。

“对了,就是这样,多笑笑,对身体好。”

“要你管。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不是告诉了你我的名号了么?”

“贫嘴,我的真名叫殷柔,殷墟的殷,柔和的柔,你是这世上第四个知道我真正名字的人。”

“喔,那我的好好活下去,这个荣誉可不是那么容易保持的。”周扬这含沙射影的说道。

“我已告诉了你我的真名,你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了吧?”殷柔看了一眼周扬对他的话直接忽阅,说道。

“我叫周扬,这世上除了我的宝贝莉儿,你是第二个知道的。是不是很荣幸啊?”周扬笑嘻嘻的说道。

“周扬,周扬。”殷柔重复着他的名字。回头说道:“你可曾听说过江湖上盛传关于我的面纱的传说吗?”

“没有,不会是那见过你的面容之后,不娶你,就要去阎王爷那报道,这样一个骗小孩子的传说吧?”周扬看多了小说电影,马上就想起了这些。

“我自幼在师傅身边习武,我母亲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就因为我爹爹娶了二娘而一气之下远走他乡,一直没有消息。当时我母亲出走时已是有三个月的身孕了,爹爹得知母亲离去,马上派出许多人前去找寻,都是没有结果。这块肚兜是母亲留给我的最后一件东西。”殷柔看着手中染血的肚兜,述说着自己的身世。

“天啦,那是肚兜啊,我一直以为是女人的小衣,汗那,看来我的知识还不够渊博,还要努力学习啊。”周扬看着殷柔手中的肚兜,骚包的想着。

“因为母亲的原因,我师傅让我发下誓言:今生今世,如果让任何一个男子只要看到了殷柔的面容。要不他就是我殷柔的男人,否则纵使天涯海角也要追杀他至死方休。”殷柔俏脸平静,认真的重复着自己当年的誓言。

“不会吧,真的有这样的事,我刚才是开玩笑的啊,老天不会这样刷我吧?”周扬听完殷柔的誓言,心中大惊。忙道:“这个丝巾,是不是我撕开的已经无处查证了,可能是你在跑向这个山洞的路上给风吹掉了,也可能是在那客栈打架时不小心给人撤掉了。我可是什么都没有看见喔。”

“你不要这样急着辩解,是不是你现在既然无法考证,但是我的身子被你这般轻薄,我也定不会饶你,我现在重伤在身,不宜动武,我会跟在你的身边,直到我的伤势痊愈,查出是谁撕下了我的面纱,再将那人碎尸万段。”说完,殷柔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周扬。

看的周扬全身冷汗直冒,急忙道:“随便你,只要你不来杀我就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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