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易擎风忽然喝止,笑道,“三位来中土一趟不容易,大家不要一见面便杀气腾腾的嘛,我想给三位出一道益智简答题来缓解一下场上气氛,不知三位意下如何?”
野冷哼一声,道:“小子,你资质不错,若再练上二十年或能与我棋逢对手,只可惜你来得太早,恐怕即刻就断送在我们的掌下了。”
“嘿嘿,胜负如何尚未分晓,且听题:话说乌鸦孵出的后代造型猥琐,总受人们耻笑,而孔雀孵出的后代却形容美丽倍受人们赞美。乌鸦想,是不是我的孵卵技术出了问题,于是它便偷跑到孔雀巣附近偷窥孔雀是怎样孵卵的。有一天,孔雀离巢觅食去了,乌鸦忽然心生一计,将自己的卵衔来放进孔雀巢里,想孔雀定能把自己的卵孵出漂亮的乌鸦来。不想这时孔雀突然飞回来,高喝道:‘乌鸦老炭黑,你想霸占我的巢吗?’乌鸦战战栗栗,但只说了一句话,却让孔雀饶过了它。你们猜乌鸦说的是一句什么话?”
“这不简单,”椿田茨三郎抢先答道,“乌鸦定说:‘鸟孔雀,老娘就霸占你的巢,捣破你的蛋,抢了你老公,老娘爪子下就踩着你卵蛋,你能把老娘怎么样?’”
“切,这是佛门净地,你能不能说些具有慈悲心的语言!”易擎风双手合十,一脸鄙夷地道,“告诉你,回答错误,乌鸦说:‘孔雀大嫂,对不起,我一不小心在你窝里流产了。’”
刚说出“流产”二字,陆沁沂狠拍了他一下,美眸怒瞪。易擎风忙安慰她道:“乖老婆,我只是说笑话,你不会流产的。”这话一出口,忽然浑身大震,揉着陆沁沂小腹道,“老婆,你不会说我们已经种下小小的种子了吧?”
陆沁沂幽怨道:“亏你想得出,哪有这么快!你脸上这么惊讶干嘛,是不是不希望我们有宝宝?”
易擎风陪笑道:“怎么可能,我是高兴到极点导致肌肉僵直,才弄成这样子的!”其实他心中却道:幸亏没有,本少侠这时可不想陪老婆在家抱孩子。首发
椿田茨三郎冷哼一声,道:“想当年俺椿田包养了东瀛第一名妓一年都没产出个种,你这小子刚断奶不久就想一炮中彩,真是痴人说梦。”
易擎风微微一笑,拱手道:“原来您老也是位青楼高手,品味如此之高,命中率却如此之低!只是可惜呀,你难道不知妓女为不耽误自己生意都饮食过水银,不能生育吗?”说着哈哈大笑。
椿田茨三郎肥脸大赤,反驳道:“你以为我们东瀛艺伎都像你们中土鸡那样下贱无耻,为几两白银便放弃自己的生育能力吗?”
“我听一名西洋人说,东瀛艺伎好像更浪一点!”易擎风笑道。
椿田茨三郎道:“那是因为我们东瀛艺伎敬岗爱业,在西洋人那里都有口碑,哪像你们中土鸡性病泛滥害得我家四弟小野染了一身,冬疼夏痒,瘦骨伶仃,当真是祸水。一句话:中土鸡,卑鄙!”
“卑鄙就卑鄙了,反正你爱嫖,说不定那些鸡大半都是你们东瀛偷渡过来的,你花那么多银子来中土**,结果又嫖到家乡鸡,真是他乡遇互知呀!”易擎风说罢,转向小野史四郎道,“哎呀,小野居士,真没想到,您竟然是伟大的性病患者!”
野史四郎面色平和,亦拱手道:“过奖,过奖,刚才你出的那一题我们认输了,鄙人再来出个对子,少侠对一对如何?”
易擎风手臂一伸,道:“请出题。”
野干咳一声道:“听好,我出上联:今日我小野及善本、椿田特来挑战少林武当二老两少,一女三男。”
易擎风不假思索,随口道:“他年你梅毒发作忍不住瘙痒自宫后练成太监必修神功,或许不会输很惨。”
野道:“咦,你对得好不工整!”
易擎风道:“在下可是实话实说。”
野身子一震,语气谦和道:“既然兄台对此病颇有独到,不知可有秘方指教在下一二?”
易擎风坦然道:“有呀,刚刚不是说过,自我阉割嘛!”
“你……这是侮辱我!布阵。”小野复坐回原地咕噜呱啦念了一大堆东瀛话,不见他脚动,身子却以长刀为轴心飞速旋转,瞬间已舞成一团飓风。
这风势奇大,直将地上碗大的石块都抛向天空。飓风中不断有橙光射出,全打在善本、椿田二人身上。再看二人,均是双目上翻,身子木头似的一动不动。
易擎风呼道:“先发制人,老婆你在一旁看好,我先砍他一阵。”说罢浑身真气激荡,凝成六道气剑分向二名武士射去。
气剑如实体般在他二人身上一阵乱砍,陆沁沂忙拉住易擎风道:“别砍了,再砍最后一块布也要碎了,我可不愿看。”
易擎风恍然大悟,道:“那我岂不是很吃亏!”当下急忙收手,只见善本、椿田二人身上衣裳片片破碎,随风漫天飘飞,各剩一条东瀛式小布裤衩尚挂在腰间。
易擎风又叹一声道:“好险,幸亏还挂着一点。”又转头向陆沁沂道,“老婆,你果然料事如神,我的‘昆仑气剑诀’果然伤不到他们皮肤,连胸毛也没刮掉半根。”
“我哪有如此神算,只是瞎说一句教你不要骄傲自满,怎知你真的如此歇菜!快跑,他们要攻上来了。”陆沁沂揪起他领口飞身后跃。
枯木方丈与散仙客在小野布阵的同时也摆出自己的阵势。枯木方丈面带微笑,身子开始不疾不缓地原地旋转,身上绽出淡淡的金光;散仙客突的一下,身子平地升起三尺,身下似有一团祥云将他托住,煞是好看。两名武士拳脚攻来,二老起掌相接,双方拳起掌落,眨眼已过了七八十招。
易擎风躲在二老身后,定了定神向怀中老婆道:“乖沂儿,你没事吧?”
陆沁沂望着他,满脸狐疑道:“过了个清早,你的轻功为何突然上升一大截?”
“哪有,只是被他们的拳风吹的,若非方丈师伯与散道长及时对我们加把吸力,我这时肋骨可能已被震断了!”易擎风叹了口气,又道,“老婆,我知道这几年你在家又读了不少书,你便与我讲讲他这‘乾坤翻覆阵’的玄机?”
“这个嘛,”陆沁沂想了想道,“所谓‘乾坤翻覆阵’无非是反乾为阴,反坤为阳,乾坤逆施,阴阳错位,求鬼魂居神明之位,乞神明暂避九幽,鬼魅大昌,阴压阳气,阵中之人如同行尸,但攻击与防御力顿增三倍,常人看来以为其刀枪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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