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鲁妙子有些迟疑。
“可是什麽?”天云问道。
“我以前有负于她。”
“那有何关系。只要您心中还有她,就可以,再说您的伤已经好了。”
“可是…”
“我该怎麽和她说呢?”
天云一听,靠!这还一代大师,怎麽遇见这事就白痴了。“这样,您给场主写封情书,我给您送去。”
“什麽?情书,什麽东西?”
“就一封信,写上您对场主的歉意,再加上情意就可以了。”
“我不会写。”
“我帮您写,如何?”
“那,那好吧。”
天云随手一写,递给鲁妙子。又说道:“师傅,您在誉写一遍,场主应该认识您的字迹。”鲁妙子接过一看,脸已红透,只见上面写道:
“青雅吾爱:
为兄负你颇多,有愧于心,作诗一首想赠。若你原谅为兄,今晚子时,六角亭相见。
鹊桥仙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不行,这封信不能送。”鲁妙子断然道。
“您不想和场主复合了?”
“不是。”
“那就好了。您不要再顾及什麽了。场主的身子…”
“青雅怎样?”
“我学过医术,在这方面应该比您精通。场主的心脉郁结,恐怕有性命之忧。”
“这…这,怎…麽会…这样?天云,你既然能看出,能治吗?”鲁妙子一听,心中紧张,有些结巴地说道。
“难,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此非药石只之力所能解绝。”天云摇头说道。
“那,怎麽办。”鲁妙子凄然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您去打开场主的心结,自然药到病除。”
“我该怎麽办。”
“写信呀。”
天云在另一张纸上又写了一大堆东西,接过鲁妙子誉写好的信,把刚写的递给师傅,说道:“情书一封,再加上今晚子时情歌一曲,情话一堆,保证马到功成,我去送信,您等一会带上琴和酒先到六角亭等后,练好词曲。”天云说完马上下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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