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道:好男人怕坏男人,坏男人怕坏女人,坏女人怕恶女人,而恶女人?自然应了古今不变的致理名言---物极必反,怕拥有恶魔之心的美丽天使了。
而此时爬在地上被蹂躏哀号的夜风,很显然是饰演着花心坏男人的反角了,而大肆践踏,发出阵阵银铃欢笑的天魅,很自然是在饰演着拥有恶魔之心的美丽天使了。
感受着爬在地上朝自己投来求救信号的夜风,流水不禁有点腼腆的硬着头皮,做作视而不见的将视线转移到厢房的顶梁,以解此时被盯的浑身发毛的尴尬困境。因为流水此刻知道,连天刀都是一脸冷漠,视做惯例的神态,就很显然的表明了,此事是我等这些被人权金字塔压在最底下的劳民,无权反驳,也无权过问的。
忽然,流水脑中灵光一闪,脸上立马浮现出一丝轻松的微笑,让爬地哀号的夜风欣喜的以为有救了,但是流水接下来看向的方位和出声询问的内容,却让夜风绝望的在内心恶毒鄙视着流水的虚伪与无情。
“可可、暴风,和你们一起去的屠戮与狂战呢?怎么不见他俩和你们一道回来啊?”流水一脸微笑的看向此时满脸崇拜、向往的可可与暴风,关切的询问道:
“哈哈……”一声憨实的大笑,打断了欲要回话的可可与暴风,同时也回答了流水的问题。“小风,今日怎么该性了,居然又有胆,惹我们暗月的罗刹女了。”
看着门口似巨灵神一样高大、彪壮的粗犷大汉,流水不禁愕然的愣了半响,带着诧异的目光穿过大汉与门框之间的那一线狭窄的缝隙,看到了两个比夜风好不了多少的可怜人儿---屠戮与狂战。
“怎么,天战哥哥刚才在外面还没玩尽兴,想要小妹再陪你一会,是吗?”天魅一脸媚笑的看着门口的大汉,揶揄道:而手脚上的功夫,却仍未从松懈的,继续蹂躏着似看到一线曙光的夜风。
“岂敢,岂敢!”天战一脸讪笑的抚摩着似钢刺的板寸平头,解释道:“我可不想把辛辛苦苦弄好不到半个月的发行,给电糊了。我可是还想凭着这一头亮发,给你添个漂亮三嫂呢!”言罢,天战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用那粗糙的大手,试了试似钢刺的发质韧度,不经意在闪烁的虎目中,迸射着幻想美好憧憬的异样神采,那浮现在憨实脸上的花痴、滑稽神态,让一旁见之的众人不禁忍俊不禁的大笑起来。
似佛还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眼前的捉弄机会,天魅怪异的媚笑道:“漂亮三嫂,不见得吧!我看应该是重量级猿人才对,要不然,那位‘美女’敢承受你的重量啊!”
“哈哈……”一阵比之先前更加大声的狂笑,让从美好憧憬中清醒过来的天战,不禁讪然的傻笑起来。而就在众人狂笑的这一刻,一直被蹂躏的夜风眼中,闪过一丝众人难以察觉的欣喜之色,抓住这一刻千载难逢的时机,夜风似一只断尾逃窜的壁虎,速度熟练惊人的,以四肢爬行之态,飞速绕到流水的身后。
同时,一声充满阴险的呼救声:“水老大,救命啊!”让流水立马意识到了事态的不妙。瞬间,一股不安的寒流立时从流水的心底窜流而出,遍体生寒的感觉,立马让流水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一声悦耳的娇呵,一道带着淡淡香风的疾驰劲风,让流水立刻明白了夜风呼救的意图。
感应到那比箭矢还快的劲风,流水显露出一脸无奈,挥手搁挡迎上,但是看着弹开,再次飞速踹来的莲足时,流水有点恼怒了。本想解释、息事宁人的流水,懊恼的改掌为爪,弯曲似鹰爪般的抓向疾驰而来的莲足。
“哧……”一声飘荡在流水内心滑哧声,让流水心头立时凉了半截,感觉着从手中传来的那阵阵柔嫩、润滑的炙手感,流水不禁满脸尴尬中带着一份无奈,伸出另一只空闲的大手,抓向飞踹到面门的莲足。
“啪……”一声细小清晰的接碰声,响彻在这落针可闻的厢房中。看着一手滑溜到那嫩白韧性十足的翘臀,一手扣住莲足拉过肩头的流水与天魅的暖昧姿态,厢房内的众人霎时陷入了各自丰富的幻想中。
晓知天魅底细的夜风、天刀与天战,都一脸同情不忍的抬起头,挥动着双手为流水祈祷起来,但此刻三人贼溜的双眼,却闪烁着古怪的眼色投向流水:“老弟(水老大)厉害啊!做兄弟(小弟)的实在佩服,连罗刹女的豆腐,也敢这么轻易的品尝,佩服!”
而不知情的屠戮与狂战则露出一脸的羡慕神态,双目中迸射着灼热的色狼火光,痴盯着那外露的点点春色。只有一边的可可与暴风,则满眼流露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醋意目光,狠瞪着此时享受艳福的流水。
“死色狼,居然敢吃本小姐的豆腐,找死。”一声羞愤的娇呵,惊醒了众人各自神游的心神。
“啪……”紧接的一声响亮耳光声,纠集了男士们戏谑期待的目光和女士们不明自理的敌视目光。但是接下来发生的续节,却让男士们跌坏了眼睛,女士们气坏了腰。
“你就是流水吧!”扯了扯弄皱的旗袍,理了理稍有散乱的垂发,天魅脸不红气不喘的,闪动着妩媚的晶眸,朝流水问道:
“呃……”半脸呈现五指红印的流水,懵懂的听着天魅出人意料的问话,自知理亏的愕然颔首应是。
“哦……”天魅拉长着那蚀人神魂的妩媚声,娇嗔道:“那也不过如此嘛!”
“以前老听天夜风那花痴将你吹捧的如何、如何的见色不迷,坐怀不乱,现在见了也不尽然嘛!不过……”天魅再次吊起了众人的胃口,眨了眨那对能勾婚摄魄的媚眼,摆了诱人遐想联翩的媚姿,接道:“也有可能是本小姐的本钱,要比那些未成熟的青涩苦果强的太多,而导致了你这位见色不迷、做怀不乱的水老大,也逃脱不过本小姐的石榴裙下。”
“你说是不是啊!水哥哥!”天魅带着一分俏皮的模样,问道:但是等话语一落,一种不安的情绪,突然从天魅的心底翻腾而起,环绕在那加速跳蹿的心头。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怕他看轻我,认为我很轻浮随意,我以前不都是不在意他人对自己的看法吗?为什么这次会这么的在意‘他’,难道……”想到此处,天魅骇然了,骇然的不敢承认脑中浮现的答案。回想起刚才那暖昧的一瞬间,那种从未有过的触电感,让天魅不禁心惊的带上一份羞涩,在心声的最深处,极力伪辩着那不该存在的念头。
但是,身上的那一份躁热和按奈不住的绯红,却出卖了此刻在心中伪辩的天魅,只是因有先前蹂躏夜风时未从消退遗尽的红潮掩盖,而未被众人察觉而已。不过,也就在天魅陷入心声的那一瞬间,一边的众人神色也发生了剧烈的变换,而第一个最先反应过来的自然是被贬的可可与暴风了。
听到天魅将自己比做青涩的苦果,二女立时杏眼圆瞪、异口同声的娇呵道:“你,什么意思?”言罢,二女更是切身行动的,坚挺起那玲珑浮凸的曼妙身段,反抗起来。让一直迷失在天魅魅力下的屠戮与狂战,更是不羁的狂喷鼻血。
而第二个反应过来的夜风等人,却带着十分怪异的眼光看向天魅,一个不解的疑问徘徊在夜风等人的心头:“难道她变了?”
霎时,香艳、火暴、质疑的气息充满、凝结了整个厢房,尴尬、沉寂的气氛,让众人不禁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事情的肇事者---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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