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小窗,照在李如媚赤裸的身上,令人全身麻痒,恨不得再来一场。
这一段时间,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为了排遣心中的痛苦,陆星儿只有将精力发泄到她身上,令她夜夜快乐到天明。
李如媚不禁发出感叹,为何人只有一个爹呢?
这事实无法改变,不过李如媚却发现一个秘密:只要星儿不开心、她就能得到好处。
现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提到小妙的名字,陆星儿没有理由高兴起来。
她立刻将沉睡的陆星儿摇醒,准备和他谈谈小妙的问题。
“拜托,就不能让小爷多睡一会儿,昨天你已要了三次了。”
“人家有事情跟你说嘛!”
“是不是有坏消息?”
“你怎么知道?”
“你那么聪明,自然会发现,只要一有坏消息,我就会拿你发泄,你怎能不充份利用。”
李如媚大惊失色,想不到她心中的秘密在陆星儿面前竟是一堆狗屎。
房门忽被推开,阿木走进来道:“我可以进来吗?”
陆星儿急忙掩住身子,苦笑道:“你既然已经进来了,何必说这种屁话。”
李如媚喜道:“可有坏消息?”
阿木奇道:“你很喜欢听到坏消息!”
“不行吗?”
阿木奇怪地望了李如媚一眼,必须承认,想弄清这个女人的想法,没有佛祖的智慧是不行的。
陆星儿道:“有话快说。”
阿本道:“有一个叫花子说,有辆马车从山庄中出来,直奔江边而去。”
众人奉陆星儿的命令,对叫花子大撒银钱,是以全城的叫花子都认陆星儿为干爹,一有消息,立刻就会通知。
陆星小奇道:“到江边做什么?”
阿木道:“莫非是去洗澡?”
陆星儿摇了摇头,忽然叫道:“不好,小妙想去七神殿。”
阿木道:“七神殿不是被刘长青控制了吗?”
‘刘长青被抓,七神殿群龙无首,小妙必是回七神殿整顿内部。“”七神殿本就是她的,这也没有什么奇怪。“
“你懂个屁,一旦她拥有七神殿的人马,势力将大大加强,完全有能力称霸江湖。”
“这个消息实在糟糕,星儿,你的心情怎么样?”李如媚看着陆星儿紧皱的眉头,淫心大动。
陆星儿叫道:“心情糟糕,关你屁事。”
李如媚道:“我可以让你发泄啊。”
陆星儿一跃而起,道:“阿木,立刻通知众人,赶到江边截住小妙。”
阿木慌忙走出,陆星儿拍了拍李如媚的屁股,道:“快穿衣服,有正事要办。”
李如媚懒洋洋地穿衣,道:“帮你调整心情,也算正事嘛。”
陆星儿冲出房间,只见花恋蝶、大智等人已经赶到,却不见无嗔道长与方丈。
阿木道:“师父与大师已先走一步,去渡口拦截了。”
大智忽然凄了上来,神秘地道:“依贫僧之见,对手极有可能派出两辆马车,以迷惑我们。”
陆星儿奇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聪明了?”
大智嘿嘿笑道:“天天跟着小公子,自然会开窍的。”
陆星儿道:“依你之见,该怎么做?”
大智挠了挠头皮,道:“不知道。”
陆星儿微笑道:“只要守住渡口,小妙插翅难逃,大家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大家紧急赶到江边,只见无嗔道长与方丈正在发呆,看来还没有发生情况。
陆星儿道:“没有马车过来吗?”
无嗔道长道:“连个人影都没有,别说马车了。”
陆星儿信心十足地道:“不必着急,反正他们绝飞不过江就在这时,路上传来隆隆的车声,众人无不打起了精神。
大智一跃而出,叫道:“停车检查。”
赶车的是名老者,满头雾水地道:“检查什么?”
大智道:“有人拐卖妇女,企图运到江北卖掉,贫僧奉知府老爷之命,在此检查来往车辆。”
老者更是奇怪,道:“老夫什么时候下过这种命令?”
大智大奇道:“老头,你是什么人?”
老者傲然道:“老夫就是金陵城的知府,你是哪里的野和尚,竟敢冒充我的名头。”
众人大惊,想不到此人竟是知府大人。
大智哈哈大笑道:“笑死人了,堂堂的知府大人,怎能亲自赶车。”
老者淡淡地道:“有什么奇怪,老夫本就是赶车出生,一时手痒,重操旧业不行吗?”
大智冷笑道:“想蒙混过关,也不看看贫僧是什么人。”
他抢到车前拉开车帘,立刻传出女子的惊呼声。
大智大笑道:“小妙,还不给贫僧下车。”
车中坐着一位中年妇人,一位身材粗壮,相貌丑陋的少女,见大智动作粗鲁,早已吓得面无人色。
大智托起少女的下巴,冷笑道:“易容的水平不错嘛,可惜却瞒不过贫僧。”
少女丑容失色,忽然一股恶臭传来,竟已尿湿了裤裆。
大智一怔,道:“小妙不该这么没有用的,莫非你真不是小妙。”
老者大怒道:“岂有此理,小女你也敢调戏。”
大智转过头来,恶狼狠地道:“老头,你会不会武功?”
“不会。”
那可好极了,贫僧武功盖世,天下无敌,你若敢再罗嗦,贫僧敲碎你的头。
“老者气得一翻白眼,已昏了过去。
众人虽然觉得大智胡闹,可是小妙狡猾异常,任何疑点都不能放过。
"大智阴恻恻地道:“小姑娘,快脱下衣衫。”
中年妇女紧护着少女,道:“你想于什么?”
大智冷笑道:“小妙曲线玲珑,身材一流,如果这位姑娘是二流身材,就可以说明她不是小妙。”
阿木道:“你见过小妙的身材吗?”
大智嘻嘻笑道:“贫僧相信陆星儿的眼光,能够被他看上,身材必定是一流的。”
李如媚沾沾自喜,大智的话既拍了陆皇儿的马屁,又挠到她的痒处,大智转向车中少女,道:“快点脱衣服。”阿木道:“不必脱了吧,这位姑娘的身材如同水桶,只怕九流也算不上。”“你懂个屁,衣服中塞个枕头就能冒充大肚子,多穿几件衣衫,就可以变成胖子,这是易容术的基本技术。”中年女人叹了口气,道:“女儿,你就脱了衣衫吧,总算有男人肯看你的身子,也算不枉此生了”
少女停止了哭泣,终于开始脱衣解带脱下一件薄薄的衣衫后,粗糙的肌肤便露了出来,更令人大倒胃口的是,她的胸部平坦,如同镜面。
少女咧嘴一笑,露出黑黄板牙,道:“大师父,还要脱吗?”
忽听“呕呕”两声,阿木与大智同时弯腰,大吐不止。
陆星儿心中一动,叫道:“阿木小心。”
话音未落,老者与中年女人同时袭向阿木。
阿木猝不及防,只觉身体剧震,已动弹不得。
粗陋少女则拦腰将大智抱住,两条粗壮的手臂如同铁箍,令大智喘不过气来。
老者哈哈大笑道:“陆星儿,饶你奸似鬼,也要喝老子的洗脚水。”
陆星儿叹道:“原来是楚老贼,这位中年女人想必就是刘王八蛋了。”、刘长青冷笑道:“你的朋友已被我们制住,着你还能玩什么花样。”
大智慌忙道:“我不是陆星儿的册友。”
丑女笑道:“你现在想弃暗投明,已是太迟了。”
大智赔笑道:“美女贵姓?”
“鸟婆婆。”
大智嘻嘻笑道:“婆婆相貌堂堂,声音宏亮,一望而知是当世英雄。”
“拍马屁已来不及了,你背叛阿修罗,死路一条。”,大智慌道:“少林高僧宁辱不死,请婆婆随便怎样欺辱我都行,只是千万饶了小僧的狗命。”
楚先机喝道:“鸟婆婆,跟这种废物罗嗦什么,还快把他杀了喂狗。”
大智慌道:“此地没有狗,请先找到狗。再杀小僧不迟。”
鸟婆婆嘿嘿冷笑,捶向大智舶后心。
忽听他惨叫一声,忙不迭地收回手来,丰掌上已是鲜血淋漓。
大智何等狡滑,早巳溜到陆星儿身后,想想陆星儿武功不高,不足以保护自己,急忙又溜到方丈身后。
鸟婆婆叫道:“大智秃驴,你背后是什么东西?”
大智嘿嘿一笑,脱下僧衣,身上赫然穿着一件皮背心,上面钉满铁钉。
鸟婆婆大惊,道:“防狼背心!”
“想不想弄一件?”
“应该不贵吧。”
“都是熟人,价钱好商量。”
刘长青怒道:“谈生意吗?”
鸟婆婆赔笑道:“小人只是想分散他的注意力,好趁机偷袭。”
刘长青叫道:“闭嘴。”
“是。”
楚先机微笑道:“陆星儿,这个废物就暂且还给你,阿木的性命可全在于你了。”
陆星儿道:“你想怎么样?”
“人人自废一臂,老子就将阿木还给你们。”
阿本叫遭:“星儿,千万不要。”
大智道:“何必提醒呢,你一条命,怎值得这么多手臂。”
陆星儿叫道:“闭嘴。”
大智慌忙闭嘴,可是有话不说,实在难过,胖脸顿时胀得通红。
陆星儿深知,就算大家通通断臂,也绝救不了阿木,然而现在楚老贼掌握主动,“情况极为不妙。
无嗔道长忽然凑近陆星儿,低声说了几句,陆星儿本来阴郁的表情渐渐开朗,最后竟笑出声来。
楚先机冷笑道:“在老子面前,别想搞鬼。”
陆星儿悠然道:“楚老贼,你的条件小爷绝不会答应的,既然想杀阿木,那就请便。”
阿木神情凛然,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楚先机不由犹豫起来,将阿木杀死,固然能减弱对方的实力,可是有方丈与无嗔道长两大高手,自己这边仍没胜算。
大智、花恋蝶虽然算不上高手,也可放屁添风。
陆星儿笑道:“楚老贼,为什么还不动手呢?”
楚先机心思如电,暗道:“杀死阿木后,老子立刻施展轻功逃走,对方除了陆星儿,没人能追到老子,陆星儿武功不高也没什么好害怕的。”
想到这里,他竖掌如刀,悬在阿木的后颈处。
鸟婆婆忽然叫道:“楚先生,小心阿木穿上防狼背心。”
楚先机不屑地道:“老子只是要砍他的脖子,防狼背心怎能护到脖子?”
鸟婆婆好心地道:“也许他穿了防狼围脖也说不定。”楚先机轻蔑地一笑,忽然手起掌落,劈向阿木的后颈。鸟婆婆慌忙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以楚先机的掌力,足以开碎裂石,阿木的血肉之躯又怎能抵挡……“喀嚓”声响,听得阿木道:“楚先生,你好厉害,手掌骨折了,居然没有叫出声来,”楚先机一声惨叫,抬足就踢。
武林高手反应敏捷,手掌受伤便继之以足,这本是自然反应。
“喀嚓”又是—声响,楚先机小腿又断。
阿木一脸同情地道:“对不起。”楚先机大叫道:“你练的是什么功夫?”
“金刚神功。”
“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你没有问啊。”
无填道长与方丈早已抢到,一人拦住楚先机,一人为阿木解开穴道。
无嗔道长得意地道:“星儿,怎么样,对阿木动手的人一定会吃亏的,”
刘长青见势不妙,急忙展开身形,落荒而逃。
他一掠数丈后,不见鸟婆婆的身影,不由暗奇道:“莫非他为我断后?”
抬头塑去,鸟婆婆正在前面舍身狂奔。
刘长青不由怒道:“你怎会跑得这么快?”
鸟婆婆道:“笨鸟先飞嘛。”
眨胆间,两人已跑得不见踪影。
楚先机手脚皆断,再也无力逃走,此时众人已围了过来。
陆星儿哈哈笑道:“楚老贼,你也有今天。”
他随手抽出阿木剑,架在楚先机的脖子上。
楚先机咬牙道:“陆星儿,老子好歹做过你的师父,你着杀我,就背上弑师之名。”
方丈道:“星儿,弑师是武林大罪,绝不能轻犯。”说罢竟拦在楚先机身边,一副滥好人的样子,陆星儿对楚先机痛恨至极可是武林戒律不能轻犯,不由皱紧了眉头。
大智嘿嘿一笑,向陆星儿挤挤眼睛,道:“这点小事就包在贫僧身上。”
大智握紧拳头,刚想击下,楚先机忽然大叫道:“我有绝密消息,你们想不想知道?”
大智怒道:“很臭屁嘛,贫僧先将你打成半死,看你说不说?”
拳头雨点般落在楚先机的身上,楚光机咬牙忍受,果然一言不发。
一阵拳打脚踢,大智已是气端吁吁,大叫道:“阿木,拿剑来。”
一副老大气势。
楚先机转向陆星儿,神情中充满丁哀求。
陆星儿心中一软,不禁想到师徒相处的日子。
楚先机虽然包藏祸心,可是对自己毕竟不坏,多年的养育之恩实在难忘。他叹了口气,道:“只要你说实话,小爷可以不杀你。”
楚先机感激涕零,忙道:“小妙早巳取道镇江,渡江多时了,你们着想拦截她,除非先赶到山海关。”
陆星儿点了点头,其实楚先机等人在这里出现,已证明小妙早已脱身。
大智凑过来道:“星儿,真的不杀吗?”
小爷说过的话岂能当放屁!“”就这样放走他?“
“废了他的武功就是了。”
大智迟疑着道:“废除武功怎么做?”
无嗔道长轻轻叹息,手掌轻轻拍去,楚先机身子一震,软软地倒在地上。
马车子稳而行,小妙却心潮起伏。
车中坐着三名中年妇人,都是阿修罗手下的高手,车夫赵六的武功更是一流的。
她已答应过古先生,必须将他的孙儿救出,所以这四名高手一个也不能留下,否则秘密泄露,古先生的孙儿必死无疑。
如果到了七神殿,只要联络内部,就可将这四人轻易杀掉,可是那样所费时间太多,古先生的孙儿就多了几分危险。
想到这里,小妙已经下了决心,先除去四名护卫,再去救人,七神殿的事情,只能以后再说。
可是自己手无寸铁,又无毒药,以武功而论,她最多只能对付一人,如何将四名高手无声无息地杀死,倒是—个难题。一名妇人忽然打开车窗,放走一只鸽子,这是她通知阿修罗她们已平安过江。小妙趁车窗大开之时,偷眼望去。路边草丛茂盛,草长过膝。她心中一动,立刻叫道:“停车。”一名妇人道:“小姐,陆星儿随时都会追来,这是多赶些路吧。”
“七娘,人家想撒尿,难道不行吗?”“妾身已备好马桶。”“车子晃来晃去,人家怎样方便,再说有你们看着,人家怎能撒得出来。”七娘皱了皱眉头,道:“赵六,停车。”马车慢慢地停下,小妙走人路边草丛,蹲子下来。三名妇人长剑出鞘,在四周警戒。小妙暗暗祷告道:“毒蛇小乖乖,快来一条嘛,人家雪白的屁股都露出来了,你们还没有兴趣吗?”就在这时,传来“窘窜”之声,一条通体火红的小蛇蜿蜒游来。
小妙大喜过望,急忙屏息凝气,想以闪电般的手法抓住毒蛇。
毒蛇果然对小妙的雪臀很感兴趣,“嗖”地窜了过来。
小妙刚想出手,忽见剑光闪动,毒蛇已被七娘挑起。
“好险,这种赤练蛇毒性极为厉害,若不是妾身机警,小姐差点就投命了。”
小妙心中大骂,却装作花容失色的样子,惊叫道:“七娘,我好害怕。”
七娘道:“速回车中,赶路要紧。”
眼望赤练蛇桩抛进草丛,小妙心中如同死了爹娘一般,闷声上了马车。
傍晚时会,众人停车住宿,为了保证小妙的安全,七娘与她同住一室。
众人围坐吃饭之时,小妙忽然发现,赵六的一双色眼正紧紧地盯着她,笑容极为淫邪。
小妙心中大乐,知道机会已找上门来。
她悄悄地除去鞋子,慢慢地将脚伸向赵六的裤裆。有桌子遮盖不必担心有人发现。
脚趾很快就夹住一根硬硬的东西,赵六激动不已,身子突地打了个激灵。
七娘奇道:“赵六,你干什么?”
“被噎住了。”
“你明明是在喝酒。”
“那就呛着了。”
“你究竟想说什么?”
“老子干什么关你屁事!”
小妙早已放下脚来,不耐烦地道:“安静点好不好?还要不要吃饭。”
她说罢,站起身来,又道:“赵六,我要去院中走走,你来保护我。”
赵六心领神会,屁颠颠地跟了过去。
七娘怒视着赵六,胸脯不停地起伏。
一名妇人道:“七娘,赵六不是跟你有一腿吗?怎么在你面前还这么臭屁!”
“提了裤子就忘了老娘,男人都是这种德性。”
“何必当真呢,大家都是玩玩而已嘛。”
“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吗?”
七娘生气之时,院中的情景却极为愉快。
小妙开门见山地道:“赵六,我想跟你上床。”
赵六惊道:“这么直接!”
“不行就算了,反正男人多得是。”
“我说过不行吗?”赵六色迷迷的刁、眼已经眯起,手已伸向小妙的胸脯。
小妙扭身躲过,道:“可是有些麻烦。”
“只要能与你销魂,老子见人就杀,见佛就拜。”
“听说七娘与你有一腿。”
“玩玩而已,不必当真嘛。”
“现在七娘与我同睡一间屋子,你怎能进来?”
赵六沉吟道:“这臭婊子自从跟我有一腿后,总以为她是我老婆,处处管着老子。”
小妙叹了口气,道:“不行就算了。”
“何必着急呢?只要你心胸开阔,老子有一条绝妙的主意!”
“什么主意?”
“我先与七娘销魂,将她搞定,等她昏睡之时,再来对付你。”
“你能行吗?”
“放心,七娘外强中干,每次不过两三分钟,就清洁溜溜了。”
小妙嫣然一笑,道:“便宜你了,一个晚上能玩两个女人。”
赵六嘻嘻笑道:“今早出门时,喜鹊就冲着我叫,老子就知道好事来了。”
他心中得意至极,对小妙这么急色,却毫无怀疑,毕竟小妙现在是香香的身份,而众所周知,香香是婊子出身。
入夜。
小妙躲在被中。等着看一场好戏,七娘早巳鼾声如雷。
此时若除去她,可谓轻而易举,可是赵六是四人中武功最高的,先干掉他,才是正理。
房门“吱呀”一声,小妙知道赵六已经进来了。
七娘毕竟是高手,闻声立刻觉醒,厉声道:“什么人?”
“宝贝,不要大声,小心吵醒了香香姑娘。”
“是你!你来干什么?”
“自然是采偷香窃玉!”
“死鬼,你………”
声音顿止,想必已被赵六捂住。
床板顿时吱吱叫了起来,七娘喘着粗气,道:“死鬼,欲火上来了,就想到人家。”
“七娘,我怎能忘记你。”
“轻点嘛,吵醒了香香,多不好意思。”
“就怕你兴奋起来,叫声连屋顶都会掀翻。”
“讨厌,你不会吻住人家的嘴巴吗?”
“咂咂”声传来,赵六已展开亲吻战术,七娘很快就四肢瘫软,受他摆布。
“唔……死相,也不多亲人家几下,就那么猴急。”
“难道你不想吗?”
“人家的气还没有消呢?”
“这不正在给你消火吗?”
“死鬼,轻一点,啊,再重一点。”
“拜托,有点主见好不好?”
“快,快,人家快不行了。”
“几年下来,怎么还没有长进。”
七娘的嘴唇虽被赵六紧紧吻住,可是体内的激情已一发不可收拾,“唔唔”声不停传来,床板更到了不堪承受的地步。
声音忽然全部中止,七娘大口地喘着粗气,似乎已快要死了。
过了片刻,鼾声重又响起,却比刚才响了许多。
“嘿嘿,搞定。”
赵六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向小妙走了过去。
他轻声道:“香香姑娘,你醒了吗?”
“你们那么大声,人家怎能睡得着。”
“是不是性趣大发?”
“就怕你没有再战之勇。”
“刚才只是热身,老子真正的实力还没有展现呢。”
此时他己摸到床边,伸手向被中摸去。
小妙嗔道:“万一七娘醒来,我们就玩不起来了。”
“放心,她一办完事后,就睡得如同死猪,就算打雷也惊不醒她的。”
“真的吗?”
“何必骗你呢?”
小妙心中大定,娇滴滴地道:“还不上来,人家都快等不及了。”
赵六心中狂喜,身子如大鹏展翅,合身扑了过来。
忽听“噗嗤”一声,赵六胸口剧痛,半边身子似乎都冰凉起来。
他惊骇万分,道:“那是什么?”
“嘻嘻,是把刀子。”
“你说什么!原来……”
小妙屈膝顶去,赵六下巴碎裂,倒在地上。
小妙摸到赵六的咽喉处,轻轻划了一刀。
此时她嘻嘻笑道:“这才叫搞定。”
七娘果然睡得极沉,刚才的响动,竟丝毫没能惊醒她。
小妙顺手割破七娘的咽喉,然后大声叫道:“快来人啊,有色狼。”
隔壁的灯光立刻亮起,两名妇人紧紧冲了进采。
一名妇人闻到血腥扑鼻,不由脸色大变,慌忙道:“香香姑娘,你没有事吧。”
小妙呻吟道:“我被色狼刺了一剑,恐怕快不行了。”
灯光亮起,屋中的惨厉景象立刻呈现。
小妙躺在血泊之中,大声地呻吟。而七娘与赵六皆是咽喉被割。
一名妇人惊道:“怎会这样?”
小妙道:“我也不知道,有人杀死了赵六与七娘,还要强奸我?”,妇人皱眉道:“七娘与赵六武功不俗,怎能无声无息被人杀掉。”
小妙嘻嘻一笑,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请说!”
“杀人者,是我。”说话间,短刀刺入妇人的心脏,妇人立刻毙命。
另一名妇人脸色大变,立刻挺剑刺来。
小妙随手挡格,嘻嘻笑道:“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两人的武功的确相差太多,妇人见机立刻转身而逃。
忽觉得眼前一花小妙已站在面前。
“只要你告诉我,古先生的孙儿藏在什么地方,本姑娘就放了你。”
“这种机密大事,贱妾怎能知道?”
小妙掂了掂短刀,作势向妇人刺来。
妇人慌道:“贱妾忽然想起来了,山庄中有个秘室,里面的确关着人犯,是否是姑娘要找的小孩,贱妾就不知道了。”
小妙沉吟道:“犯人的食量怎样”
“不太大。”
孩子的胃口自然不大,看来密室中果然关着古先生的两个孙子。
小妙嘻嘻一笑,道:“本想放了你,可是为了本姑娘的安全着想,只有委屈你了。”
手起一刀,刺中妇人的心中。
妇人两眼凸出,已经绝气身亡。
一旦被阿修罗发现这尸体,古先生定将性命不保。
她将尸体拖进客栈外的林中,突然感到林中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紧盯着自己。
小妙心道:“老兄,不管你是谁,本姑娘只好也将你灭口,只怪你运气不好了。”
她口中嚷道:“好热,真想脱光衣服凉快凉快。”
她慢慢地解开衣衫,挺起完美的胸脯,以她的姿色,偷窥者没有理由不生邪念。
黑暗中的林子,裸身的少女,只要是男人,谁能忍住这种诱惑?
可是林中毫无动静,偷窥者似乎对女人并不感兴趣。
小妙疑道:“难道吸引还不够?”
她心中骂道:“大色狼,难道非要奉姑娘脱光不可吗?”
她刚想解开裙子,偷窥者忽然道:“姑娘,不必脱了。”
小妙惊道:“你是谁?”
“在下本想杀了你,看你的作为,却发现在下已经错了。你安心前去,尸体我会处理的。”
小妙心中大奇,自己杀了人,反而令对方打消杀机:“我凭什么相信你?”
“在下有不得已的苦衷,暂时还不能相见,不过事情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你究竟是谁?”
“陆星儿对你疑心极重,你暂时不要与他相见。”
小妙大声道:“你知道的事情不少,能告知大名吗?”
树叶哗哗作响,偷窥者似乎已离去。
小妙惊疑不定,暗道:“阿修罗冒充我骗苦了星儿,星儿对我必定仇恨至极,可是这件事情极为隐密,除非此人是阿修罗的人才有可能知道。”
可是阿修罗的人绝没有帮自己的道理,小妙百思不得其解,已下定决心跟踪。
偷窥者的轻功极高,走在落叶上,竟不发生半点声音,不过空气中有股浓烈的男子气息,还是为小妙指明了道路。
偷窥者是一名青衣人,他身形如电,直向一座山上飞去,在一座破庙前停了下来。
小妙屏住呼吸,一步步移上小山,忽听庙那边传来声音。
“陆公子,你怎亲自来了?”
“在下这次找你,却是阿修罗亲自指派。”
“哦?”
“我已说服阿修罗,与阁下化于戈为玉帛,阿修罗正在用人之际”总算答应下来。“”阿修罗性情反复无常,我怎能与她合作?,‘陆小龙轻轻地叹了口气,道:“爹,难道你真想让孩儿孤身与阿,修罗相斗。”小妙大吃一惊。难道偷窥者竟是陆潜龙,陆潜龙居然还没有死。
这个消息令她惊喜若狂,不过她还是隐忍不出。
偷窥者发出长长的叹息,道:“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
“父子连心,爹虽然易容变声,可是孩儿还是立刻感觉出来。”
陆潜龙似乎颇为感动,轻轻地叹道:“小龙,你肯说出这番话来,是不是已准备改恶从善。”
“孩儿一时糊涂:惹爹生气,后来又意气用事,一错再错,不过孩儿的确有不得已的苦衷。”
“哦?”
“孩儿服了楚先机的毒药,不得不听从他,直到楚先机被阿修罗制住,才能脱离苦海。”
“这又怎么说?”
“孩儿为了保全性命,不得不假装投靠阿修罗,骗她逼楚先机交出解药、才保性命无忧。”
陆潜龙拂然不悦道:。为了自己的性命,竟投靠那个妖女,男子的气节何在!
“”爹……“
“算了,你从小就喜欢投机取巧,不过你能幡然悔悟,爹心中甚慰。”
他口中虽然责备,欢喜之情却溢于言表,爱子之心,人皆有之,陆潜龙固然是一代英雄,却也不能免俗。
“爹原谅我了吗?”
“知错能改,善英大焉,只要你以后能抛去浮夸、正经做事,爹没有记恨的道理。”
陆小龙欢喜地道:“爹,我已想出一条妙计,定能将阿修罗摆平。”
“你想骗阿修罗接纳我,然后趁机杀了她?”
陆小龙大惊道:“爹好厉害!”
陆潜龙微笑道:“这计策的确有用,不过阿修罗不会轻易与我见面的。”
“阿修罗欲称霸扛湖,急欲招览群雄,就算她心有戒备,仍然会与爹见面的。”
陆潜龙点了点头,道:“只要爹能与她见面,自然一剑将她打发。”
事隔多日,父子间总算能倾心交谈,气氛极为融洽。
小妙心中冷笑道:“指望陆小龙不再害人,除非狗能改得了吃屎,陆大侠真是糊涂。”
陆小龙道:“爹如何识破阿修罗的毒计,反而将王克敌除去!”、陆潜龙微笑道:“王克敌假扮雷错,相貌毫无破绽,若想识破他,谈何容易。”
“阿修罗请来天下第一易容高手古先生,特地为王克敌施行刀圭之术,不过这件事情,我后来才知道。‘’”这件事怎能怪你,星儿先前擒住假王克敌,便知道事有蹊跷,既然有人假捞王克敌,那么真正的王克敌又去了哪里?,‘陆小龙悻悻地道:“星儿的确聪明。”
“雷错练的武功与众不同,走的是先阴后阳,速成的路子,所以他的肌肤该细腻才对,王克敌也知道这是破绽,所以很少露出肌肤。”
“那星儿又怎样识破他?‘’”也是事有凑巧,星儿无意中踩到王克敌的手,发现手掌坚硬异常,所以才明白事情真相。“”王克敌练的是鹰爪功,手掌自然比常人坚硬。“
“你与星儿同样聪明,可惜却不能用到正途。”
陆小龙讪讪地道:“孩儿受教。”
“星儿既已识破王克敌的真面目,事情便好办了,于是这条李代桃僵之计便告出笼。”
“王克敌害人不成反害己,不过能死在爹的剑下,也算不辱没了他。”
“星儿的表演技艺的确一流,他装出的悲痛欲绝的样子,让爹在暗中笑得肚痛。”
陆小龙的口气极不自然,道:“爹,时间不早,我也该告辞了,等到阿修罗同意见您,我立刻前来。”
陆潜龙点了点头,道:“阿修罗诡计多端,你要格外小心。”
“多谢爹关心。”陆小龙微微一笑,取出一壶酒来,道:“这是极品的高梁,是孩儿的一点孝心。”
陆潜龙深感欣慰,笑道:“爹正愁长夜寂寞,无以解忧,你果然想得周到。”
陆小龙揉了揉眼睛,哽咽道:“孩儿这就走了。”
“你去吧。”
陆小龙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直到走出了陆潜龙的视线,才快步而去。
小妙暗道:“陆大侠,何必夸星儿演技高明呢,你家的大公子也不差嘛,也不知你老人家是怎么培养出来的‘”
陆潜龙喝丁一口酒,微笑道:“小妙,你既已来了,就出来相见吧。”可以看出,他此时心情极好。
小妙走了出来。道:“陆大侠,你为何又肯见我了?”
“你杀死阿修罗的四名手下,我便知道你绝不是阿修罗,不过我的身份隐密,那时还不能公开。现在小龙既然已经痛改前非,那便没有顾虑了。”
“你这么相信他?”
“小龙以前的确做错了很多事。不过他既已诚心悔过,就该给他一条自新之路。”
小妙心中叹息,在亲情面前,大多数人都会迷住眼睛,陆潜龙竟也不能例外。
她若再力辩陆小龙居心不良,便有调拨之嫌,何况陆潜龙也绝不会相信。
“星儿与你的误会,我自会向他解释明白,不过在此期间,最好不要与他相见。”
“我有事缠身,也没有时间见他。”
陆潜龙听出她满含怨气,和声道:“正因为星儿对你情真意切,所以才会因爱咸恨,你本是聪明人,应该明白他的心情。”
小妙没有说话,只是点子点头,暗道:“这个道理,我怎会不明白,你对小龙又何尝不是如此。”
她本想将营救古先生的事情和盘托出,可是陆潜龙既对陆小龙这么信任,便只好闭口不提。
此时山风吹动,小妙衣衫单薄,不禁抱紧了双臂。
陆潜龙见她面容憔悴,楚楚动人,心巾颇为怜惜,道:“这几日你且躲避起来,等到阿修罗伏诛,天下使太平了。”小妙凄然一笑,道:“陆大侠不必为我担心,只盼你事事小心不可再上了好人的恶当。”
她说罢转过身去,走向山下。
陆潜龙望着她削瘦的背影,轻轻叹息,雷错已死,小妙再没有亲人,陆星儿虽是她的情郎,却已成了仇人,自己虽然可以解释,可惜却分身乏术。
只盼事情能顺利进行,大不了以后让星儿娶她为妻,多疼她一些也就算了。
陆潜龙身为大侠,像这种儿女私情,也只是一想而过。此时冷月清风,正可以对月长饮,江湖儿女之事,就由他去吧。
清晨,阳光刚照亮之际,金陵郊外的长亭边已开始热闹起来。
早市已经开始,长亭四周充满食物的香气。
过了片刻。一名相貌猥亵的中年人推着一辆酒车在亭边停下向卖牛肉的小贩挤了挤眼睛。
卖卤牛肉的小贩正专心切肉,对他毫不在意。酒贩子凑了过来,低声道:“阿木,不要那么认真好不好?又不是真的做生意。”
“星儿吩咐的事情,自然要认真去做。”
“他们已去拦截小妙,反正没人监视,何必那么卖命?”
“星儿说,在这里可以监视山庄的动静,如果不认真,就会被人识破。”
他取过一块牛肉,专心地切成小片。
忽然,一声清脆的声音道:“卖酒的,拿碗酒来。”
花恋蝶抬头望去,面前站着一位少女,不由吃了一惊,“没见过美女吗?”
花恋蝶心中暗惊道:“她怎会在这里出现?”
“还看!不怕本姑娘挖了你舶眼睛。”
花恋蝶忙赔笑道:小姑娘,有什么事奉并心,要喝酒解日。“”关你屁事!“
花恋蝶暗道:“莫非我们已被识破了,所以她摄人来捉我们?”
想到这里,他不由四处张望,却没有发现疑点。
“拜托,你究竟想不想做生意?”
花恋蝶慌忙倒了一碗酒,递给少女。
少女端酒欲喝,忽然看了花恋蝶几眼,道:“我一看到你,怎会有一种很奇怪而又说不出什么的感觉!”
“是不是那种恨不得痛揍我一顿的感觉。”
少女拍手大笑道:“说对了”
酒碗迎面泼来,花恋蝶大叫道:“阿木,她是小妙,快将她擒任。”
阿木抬头望去,不觉一怔,道:“你不是去七神殿了吗?”小妙哈哈一笑,道:“如果你们不怕死,就跟我来。”
她转身掠去,身法极为美妙。
花恋蝶大叫道:“阿木,快追。”
“可是星儿叫我做生意的。”
“拜托,你有没有脑子。‘’,,花恋蝶拉起阿木,狂奔而出,前面出现一座树杯,小妙身影晃功,掠进林中。
花恋蝶追到林边,猛地停住了脚步。
阿木道:“不追了吗?”
“逢林莫入,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知道吗?”
“既然不追了,那我就回去卖肉了。”
“现在我们已经暴露了,怎能再回去。”
阿木毫无主张,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花恋蝶道:“你有高明的武功,我有聪明的大脑,老子就不信斗不过一个丫头。”
他拉着阿木纵进林中,一路上小心冀翼,不停地向草丛中望去。
阿木道:“小妙会躺在草丛中吗?”
“你懂个屁,老子在看有没有埋伏。”
他忽然发现脚下横着一根树枝,嘿嘿笑道:“果然有诈,可惜老子聪明过人,怎会上你的当。”
他抽出刀来,在树枝上轻轻一挑,树枝猛地弹起,上面挂着一个绳套,正迎面摇晃。
花恋蝶哈哈大笑道:“小妙,想靠这种伎俩害老子,你差得远了。”
小妙的声音远远传来,道:“花恋蝶,你果然厉害,不过你为何不看看头上呢?”
花恋蝶抬头望去,一张大网已锸天盖地而乘,惊呼声中,两入己落入网中。
小妙咯咯一笑,将绳索抽紧,两人已挤成一团。
阿木道:“花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花恋蝶道:“必是弹起的树枝触动机关,将大网撒了下来。”
“你明明知道,为何还要碰那根树枝?”
“这个嘛……”
小妙将两人背起,走人林中,吊在一棵大树上。
树下已燃起了火堆,总算火势不旺,没能烧到身上。
阿木叫道:“小妙不要玩了,放我下来。”
小妙冷笑道:“你们不是认为我是恶人吗;我既是恶人,为何要放你们下来,”
“这倒也是,星儿说,如果抓到你,必将你千刀万剐,你这样对我们,也不算过份。”
小妙身子微微发抖,颤声道:“星儿真这么说过吗?”
阿木叹道:“小妙,做星儿的老婆多好,你何必要害死陆大侠呢?”
小妙冷笑道:“陆潜龙根本就没有死,昨天我还亲跟见到他。”
阿木惊道:“这怎么可能,星儿伤心得死去活来,整整三天没出房间。”
花恋蝶道:“是啊,害得老子天天露宿,差点得了关节炎。”
小妙道:“我没害陆大侠,也没害星儿,所有的事情,都是阿修罗搞的鬼。你们就算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花恋蝶叫道:“那么阿修罗是谁?”
“倩娘。”
阿木与花恋蝶面面相觑,迟疑不定。
阿木叹了口气,道:“事情太复杂了,我肯定想不明白的,等见到星儿再说吧。”
小妙道:“见到星儿我自有交待,不过在此之前,我想你们帮我一个忙。”
阿本道:“好啊。”
花恋蝶道:“不要那么没原则好不好?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你不怕她会害我们吗?”
小妙冷笑一声,将一块大木柴投进火中,火焰顿时大长,己烧痛两人的屁股。
花恋蝶大叫道:“好痛,快放我下来。”
“我若想害你们,现在就可以将你们变成烤猪。”小妙手持一块更大的木柴,作势欲投进火堆。
花恋蝶大叫道:“我相信你了。”
阿木道:“不讲原则了吗?”
“都已火烧屁股,哪里来的原则。”
小妙微微一笑将他们放下。
花恋蝶心中暗道:“一旦等老字脱身,就不知是谁狠了。”表面上却恭顺至极,一副奴才样。
小妙忽然捏开他的下巴,将一粒东西塞了进去,花恋蝶刚想惊呼,可惜已经迟了。
“你给我吃什么东西?”
“这是腐心烂肝损肺伤肾大补丸,味道还算不错吧。”
花恋蝶惊叫道:“名字怎会这么恐怖?”
“若敢背叛我,你会死得更恐怖。”
“为何不给阿木也来一粒。”
阿木道:“我的身体很强壮的,不必补了。”
小妙盈盈笑道:“不错。”
花恋蝶苦苦笑道:“遇到你们小两口,老子只有认栽,你究竟想叫我们做什么?”
“救人”——
双鱼梦幻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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