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语心冷冷的笑着,脚踩在了意蕴的背上,用力一压,让他直接趴倒,脸紧紧趴着地面。脚由背后缓缓移开,踏上那那张她憎恶了多年的脸上。
“林意蕴,游戏即将开始,你就等着本公主每日带给你的节目吧。呵呵呵呵…”银铃般的笑声让人感到的不是悦耳动听,反而是心寒胆战。
“公主殿下?奴才参见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千岁!”陛下刚下朝,他让楚儿侍候着,自己则回来看看意蕴是否醒了,没想到还没进门就听到屋内出来公主的笑声,害得他急急的走进去。
“笯颜?你此时不是该在陛下身边侍候的吗,怎么会在这?”凤语心不耐的冷眸扫向门口。
“是这样的,陛下命奴才负责照看蕴宫人,所以奴才回来看蕴宫人是否醒了,好帮他敷药。”那日公主将意蕴打得浑身是伤,今日为何还要来此?
凤语心心中的怒火更胜,“笯颜你身为陛下的随侍宫人,理应只能侍奉陛下一人,如今你照看这贱人,岂不是用他来与陛下相比拟?”皇姐竟然对这贱人如斯好?
“奴才不敢,这是陛下的旨意。公主,蕴宫人有伤在身,地上湿气重,不宜接触过久,而且公主乃凤临之尊贵的五公主,这样恐防让人看见,有伤公主颜面。”笯颜望着凤语心,不卑不亢的说道。
五公主狠狠的踩了几下后,才将脚放下来。弄了弄裙摆后,才优雅的坐了回去,就好像刚才看到的都是假象一样。
“笯颜,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偏袒这个贱人。”声音不大,却也够让人冰寒。
“奴才只是按照陛下的旨意办事罢了。”恭敬,却不失尊严。
“从今日起,这贱人的事本公主不希望你再插手,否则,别怪本公主连你也不放过。”言语中的威胁,只要不是聋子,都听得清楚明白。
“恐怕奴才不能如公主所愿,陛下的旨意,奴才不敢违抗。”笯颜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意蕴,淡淡的说道。
“呵呵,笯颜,你不用左一句陛下旨意,右一句不能违抗,恐怕你还不知道吧,陛下已经将这贱人赐给本公主了。”凤语心轻蔑的看着他,淡笑着。
“怎么会?”笯颜看向意蕴那毫无面色的苍白面孔,眼中已无往日的色彩,麻木无神。
“不相信吗?你可以去问问陛下,看看本公主是否在撒谎?去呀,看看你能否从本公主手中就回这个贱人,本公主等着你领陛下的旨意来救他。”不屑,冰寒,将那张纯净的小脸变得阴狠可怕。
“奴才告退。”他不信,陛下明明亲口对他说的,怎么会又将意蕴赐个五公主了?五公主一定是在骗他的,陛下不会这么做的。
笯颜告退后,便往御书房奔去。
女皇微微一抬眉,看着满脸布上焦急神色的笯颜奔了进来。看来她真是太过纵容他了,以及于他连礼数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看着笯颜依旧没有下跪的意思,一直向自己走来,女皇寒着一张脸。“跪下。”
笯颜一愣,才反应过来自己此时在何处,做了些什么。‘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参见陛下。”
“笯颜,朕似乎太过纵容你了,纵容到你连朕都不放在眼里了。”女皇的话淡如烟尘,却压得笯颜几乎喘不过气来。
“奴才不敢,奴才自知冒犯陛下,恳请陛下责罚。”面对陛下时,他没有了刚才面对公主时的勇气,因为陛下身上有着公主所没有的压迫感。
女皇睐了他一眼,“罚俸半年,起来吧!”
“谢陛下。”笯颜站起身,走到了女皇身边,踟蹰的看着正在批阅奏折的女皇。“奴才自知不该打搅陛下,可奴才有一事不明,不得不问陛下。”
“何事?”女皇只淡淡的一哼,手上的动作却为停止。
“公主殿下说陛下昨夜已将蕴宫人赐给殿下了,这…”迟疑着,不知该不该继续。
“是有其事,如何?”女皇身子轻轻顿了一下,又恢复了正常。
“陛下真的将蕴宫人赐个公主殿下了?难道陛下不记得那夜公主是如何对待蕴宫人的了?蕴宫人至今伤口都还未痊愈,陛下怎么能怎么做?”笯颜一时激动的忘记了所有禁忌说道。
“笯颜,你放肆,难道朕怎么做还要经过你的同意吗?朕难道连处置一个奴才的权利都没有吗?”危险的气息迅速充满大殿,所有宫人都颤抖的低头跪着不敢出声。
“陛下息怒,笯颜没有那个意思,笯颜只是不明白,明明陛下已授意让蕴宫人做陛下的随侍宫人,何以不过一日,陛下就改变主意了?”
“笯颜,你明白你现在在做什么吗?你在质疑朕!你可知你已犯了大不敬之罪。”笯颜今天是不是疯了?一直在挑战她的怒火。
“奴才该死!”他跪下,淡然着道。
奴才?自从他跟在她身边之后便一直自称名字,这也让她感到舒服,觉得他是特别的,可是现在,他是在挑衅她吗?
“好个不知死活的奴才,来人啊,拖下去杖责二十!”
圣怒难息,谁敢求情?谁敢多言?不敢,没人敢出声多说一个字。
等笯颜被带下去后,女皇朱笔一扔,全身泛着冰寒向外走去。跪倒在地上的宫人等着女皇走远后,才支持不住的趴倒在一旁,手依旧还不住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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