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雪儿,住在无忧山,天资不高,不喜欢读书,不喜欢练武,更不喜欢描眉化妆,唯一感兴趣的就是每天爬到山里最高的那棵大树上,啃着甜蜜又多汁的鲜果,晒太阳,抓痒痒。
相较于师傅清冷的性格,我师叔住在解忧山,两山向往相对,但两人却老死不相往来。
师傅跟师叔比赛收徒弟,我性格鲁钝,生的黑;师叔的徒弟个个样貌上乘,绝美无双;女徒弟气死嫦娥,男徒弟气活潘安。
活到了十三岁,我终于大着胆子去找师叔最小的弟子挑战,却搞得自己差点毁容,末了只能一瘸一拐的揉着被打肿的臀部,咧着被打歪的下巴躲到树洞里,生怕被师傅抓住责骂我辱他威名。
师傅是个武学天才,生的也是风流倜傥、花见花开,可就是脾气怪了点,这一辈子除了接触我这个小女孩,他都是对女人敬而远之;所以到现在都是个雏儿。
在我十四岁的时候,对面山上的大师姐嫁人了,我好奇的骑在山崖上的峭壁上伸长脖子看,眼里满是羡慕,拖着下巴眼睛吧嗒吧嗒的看着人家花好月圆,自己夜夜难眠。
我拍拍屁股上的灰尘,擦擦有些脏乱的头发,揉了揉带着眼屎的眼睛,一蹦一跳的跑到师父面前,声音嗲嗲,模样翘翘:“师傅,我也养只相公吧。”
“养相公?”师傅手里的书册掉在地上,嘴角边来不及擦掉的番薯屑让我看得一清二楚,就知道他背着我吃好吃的;老东西,真贼。
“嗯嗯,隔壁山上的师姐养了只相公,我问过人,大家都说她相公好看;我也要养,养只美美的相公;毛茸茸的,一双眼睛两个脚,比猫咪可爱,比小狗聪明,还要还要,比锦鲤的颜色更灿烂,好看的不得了。”
我用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可爱、最漂亮的东西形容我将来的相公,心里美滋滋。
师傅嘴角抽搐,“相公是有毛的?”
我惊叹:“相公没有毛吗?那就有鳞?”
师傅表情更奇怪了。
我怕师傅不答应,就爬进他怀里,撒娇:“我会好好照顾相公的,每天喂它吃东西,给它喝水,也会打扫厕所,还会帮它洗澡。好师父,你最厉害了,给我抓只相公回来吧。”
师傅愕然回神,笑的直挠墙。
第一个相公是师傅抓上山来的,面对他小兔般的眼睛,我喜欢的扑上去就啃,他害怕的缩在墙角哭,说他长相娇美不是我的错,但我霸王硬上弓就是我的错。
第二个是我偷溜下山抢回来的,他说他身体虚弱、身瘦如柴,还患有隐疾,要我酌情下手,慢慢进行,不要在床上要了他的命。
第三个是我路上捡回来的,他一身重伤、气喘吁吁,他说这辈子就算是伤重也不会让女人压在床上泄欲,所以他一个翻身,带血的大手朝着我的胸口袭来。
直到有一天,当天下人都说世间第一美男当属无忧山上的无忧公子也就是俺师傅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每天捧着一个香饽饽却不知道啃下去;于是,老娘发威,解开裤腰带,大义凌然的喊了声:“师傅,我想对你做禽兽不如之事…。”
师傅:“…。”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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