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是什么意思?就算是得到了她的人,也得不到她的心?那么她的心在哪里?三弟身上?林风身上?还是在夜皇身上?
这个见异思迁的女人,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当人家的皇后?
“宋齐月,你是本王明媒正娶、召告天下的王妃,你不要以为有宋家给你撑腰,你就无法无天了!”
“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死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可怕,豁出去也就是那么一下下的事。至于我的爹娘和哥哥们,我都已经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想威胁我,没门!”
萧腾为之气结:“你——”
看着她冻得发此的嘴唇,心里又生出几分不忍:“月儿,我们非得这样吗?”
“萧腾,你搞清楚,是你逼得我这样的!你以为女人存在的意义,就仅仅是这具处子之身?我告诉你,你给的我不稀罕,我要的,你给不起!”
“什么?”
“我要尊重我要平等,你给得起吗?愿得一人心,白头永不离,你给得起吗?我要祥云石,你给得起吗?”
尊重平等——自己给得还不够吗?
原得一人心,白头永不离——这个女人太贪心了吧?
祥云石——她果然对夜皇念念不忘!
萧腾突然怒不可遏:“好!本王成全你!天下女人多得是,用一个女人换来优质的种马和铁矿,本王只赚不赔!”
宋祈悦一愣,突然疯狂地笑了:“好!很好!我会记住你今天的话!”
萧腾自知失言,却怎么也抹不下脸来解释,恨恨地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宋祈悦,拂袖而去。
陆颖珊正在镜前独自伤神,就突然听到丫环云裳战战兢兢地声音:“奴婢给王爷请安!”
然后是萧腾有些含糊不清的声音:“都下去!”
“是!”
陆颖珊惊喜地站起来:“王爷来啦!”
但当她一看到萧腾,立刻就吓了一跳!
一向高贵优雅俊逸无比的王爷,此刻竟双眼通红,满身酒气,连一向沉稳的步伐,也带上了踉跄。
“伺候本王更衣!”
“是!”
当陆颖珊颤抖的手一触上萧腾滚烫的肌肤,就被他一把扯到怀里!
“你说,本王有哪里不好?”
“王爷哪里都好!”
“当真?”
“当然!”
“为什么她就偏偏觉得不好?”萧腾的语气满是痛楚。
王爷和王妃果真闹矛盾了?陆颖珊心里一喜,立刻煽风点火:“王爷,那样水性杨花的女子,连下人都要去勾搭,不值得王爷为她伤心!”
萧腾一愣,猛然想起宴会上她与夜皇眉来眼去,心里更加愤怒:“也对!颖珊,好好伺候本王!”
“奴婢遵命!”
她轻轻地解开彼此的衣服,用整具温软的身子贴上去,尽情地摩擦着他的敏感。
怒火和欲火在酒精的作用下猛烈燃烧,萧腾猛地翻上她的身体,毫不留情地进入,不知疲倦地冲刺,大脑渐渐一片空白,连身下的人儿,什么时候由呻吟变成了痛呼都不知道。
酒精不光让头脑麻木,连身体竟然也跟着麻木了。
这一次,竟然很久很久,久到陆颖珊痛晕又痛醒,如此反复了几次。
等到他终于可以释放的时候,她刚好醒来,也刚好听到他梦呓般的低唤:“月儿——”
心头涌上恨意的同时,下腹突然一阵巨痛,一种巨大的恐惧攫紧了她:“我的孩子!”
(写到这里,宣都觉得自己忒狠心,就因为陆颖珊的煽风点火,就让她失去了孩子,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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