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也说：“不无道理！社会在不断发展，也在不断继承，鲁讯先生说过，最好的是要‘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但反了，有钱有权有势的人反了，精华要继承，在玩女人方面，糟粕也要继承。要叫当今的富人、高层次人才在玩女人方面‘去其糟粕’，他那是恋恋不舍的！而且还可能会自冕、甚至强调这是‘国粹’！例子古今有，旧社会富家公子有正室，除此之外还有二姨太、三姨太。社会发展到今天，名称有所改变，但内容还是继承得很好的：妻子就叫妻子，或叫老婆，其他情人叫小的一号、小的二号、或者小三、小四。‘小的’当然不是指年纪小了，往往是按他得到的或者拥有的时间顺序排列的。有钱有势男人的情人，还有另一种叫法，这是挺文雅的叫法：叫女秘书一、女秘书二、女秘书三……女秘书是正当职业，越高层次的人士越需要女秘书，大众理解也认可。因为富人、高层次的人才常日理万机，没有能干的女秘是不行的，可奇怪的是秘来秘去它怎么就常常秘到了床上了呢？”欧也说完，长叹了一声。

李可和杜拉拉在认真倾听，欧也长叹，她们也摇头苦笑。

杜拉拉接力了话题，“我想帮你补充――有钱男人的情人，说得更冠冕堂皇些叫‘女朋友’。是女朋友，妻子就难以分辨是女性朋友，还是女性性朋友，还是仅次于妻子位置而有别于普通朋友的女朋友了。女朋友，说她浅，她就浅，女性朋友呗；说她深，她就深，女性性朋友耶；说她不深不浅，她就不深不浅，仅次于妻子位置的女朋友的了。女朋友可以交不？富人、高层次的人才他不是普通人，他一定要交女朋友的！说起来好笑，我曾跟一位颇有成就的成功人士交流，也问过他这个问题，该不该交女朋友？你们说他是怎么回答？”

“他是怎么回答的？”李可问。

“他说，‘不交女朋友，谁来帮自己顶酒？谁来为自己解脱饭局、酒局的‘围城’？谁来帮自己很好地开拓事业？’哎呀呀，你们看看，这世道，什么个世道，乱七八糟！”杜拉拉愤愤不平。

“美丽的借口，伤心呀！”李可说。

“可不是吗？我又问他，妻子反对吗？你们猜，他又怎么回答？”

“当然不敢了！”欧也快嘴说。

“他说，‘她敢吗？她不敢，因为事业需要。她只是提醒我要注意些，不要交一些不三不四的女朋友，伤害了自己的身体，损害了自己的前程，浪费了自己的时间。’唉，女人太善良了！”杜拉拉悲叹道。

“***，这类男人，应该割掉生殖器！”欧也愤世不公。

“唉，女人，是女人，你又有什么办法呢？为了久爱长爱，为了孩子老人，为了家庭不破不碎，为了孩子对财产的完整继承，有时候，睁只眼闭只眼，比‘全部看见’要好、要明智！一些反对这种观点的人把种种和老公之间的家事，上升到提高妇女地位的角度考虑，要和自己的男人‘鱼死网破’，那是不值得的！网破了，爱情更是死光光了，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男人一旦看你不顺眼，你越是逞强，越是要‘提高妇女地位’，你越是令男人看不顺眼，你越是与男人心中的‘标杆’相差甚远。女人是水做的，没办法。”杜拉拉深有感触说。

“哈哈，你们令我刮目相看！你们都是结婚不久的女人，怎么会有如此精辟的观点――男人有钱就变坏：请务必相信他会玩弄‘去其精华，取其糟粕’。你们深受其伤害吧？”李可问。

“不，这是不断总结出来的，或者从其他女人口中得来的。”杜拉拉说。

“一样一样。”欧也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