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那么肯定我不会杀你?”东家大少爷手上的匕首微微颤抖一下,得不到她,他真的会狠心杀了她吗?他做不到亲手结束她的生命。
“叩叩!”门外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
“东家大少爷?还在睡觉吗?”是倾姐的声音,她明知道蝶舞现在和东家大少爷在一起,多余的问话,只会惹来东家大少爷的不满。
“支~”门被打开,迎来的却是狠狠的一巴掌,灼热的脸上烙印着一道清晰可见的巴掌,东家大少爷愣了一下,蝶舞更是不解的抬起眼眸直视着倾姐,淡淡的问道:“为什么?”
“你还有脸问为什么?你这个白眼狼,亏我对你那么照顾,如今你是怎么对我的?走了,就别再回来。”倾姐正在生气头上,这个丫头亏她对蝶舞那么好,蝶舞倒好,没说一句就走?害她白担心一场。
“道歉,马上向她道歉!”这冷冷的话是从蝶舞身后的男人传来。
“东家大少爷?你还想护这丫头吗?”倾姐从来没向任何人道过歉,如今这个是她儿子,居然让她向这种没良心的丫头道歉?
“我不需要。”蝶舞淡淡的一笑,转过身对着东家大少爷的后背说:“晚点来看你。”说着要走,却被一双修长的手牢牢的抓住不放。
“谁准你走的?”东家大少爷语气非常的霸气,他绝对不放她走。
“你是舍不得我走呢?还是想杀我?”蝶舞回过头低下眼皮子注视着东家大少爷,嘴角微微露出一丝不易发现的邪笑。
“都不是,我要你留下来当我的奴隶。”东家大少爷很认真的看着蝶舞,这次无论如何都不准她走。
“奴隶?庶民要郡主做奴隶?我做不到。”她抿着嘴拒绝着,不是想拒绝他,她也很想留下,只是情非得已。
这丫头在说什么傻话?郡主?倾姐被搞得一愣一愣的,如果这丫头真是郡主,那她岂不是打郡主?
“为了我放弃郡主的身份,你做得到吗?”东家大少爷多希望这女人会答应他,可是他明知那是不可能。
“做不到为了你一个,放弃郡主的身份。”她好不容易从低贱的身份变成高贵的郡主,如今要她放弃大好的前程,她绝对做不到。
“原来你和其他女人一样,喜欢贪慕虚荣,图一个虚伪的身份。”东家大少爷的话似乎带着一丝讽刺,句句深深刺痛着她的心。
“不,我不认为这个身份的是虚伪,它是真真切切的。也是我因得的!”每个女人都会对郡主的身份有所私心,她也不另外,她已经烦透了那种没有地位,没有尊严的生活。
“对于一个曾经是舞姬的女人来说,一切都只是为了贪慕虚荣。”他转过轮抬起那双暗沉的眼眸直视着窗外的风景,看来他留不住她的人。
蝶舞看了一眼倾姐,抬起脚步走向门口留下一句话:“谢谢你曾经救过我。”
一个人独自走在街道上,街道两边人来人往的,特别的拥挤,在人围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慢慢朝着她走来,是安炫公子?只见他怀里还有一个小可人,颖颖面色苍白,看起来病得很严重。他注视到那女人的存在,三人停在路边对望许久,蝶舞沉下头于他们擦肩而过,并没半点留恋。
颖颖抬起眼眸直视着一脸忧伤的安炫公子,捂住嘴重重的咳了一声说:“炫哥哥,我们走吧?”
“恩。。。。。。”声音微微有点哽咽,心想蝶舞怎么会回来?
慕容府
“蝶儿?你来的时候,是不是遇到安炫公子?”两个女人坐在慕容府的后花园闲聊着。
“见过,那又怎么样?”蝶舞声音微微变弱,一想到安炫公子怀里的女人,就来气。
“你还不知道吗?我家夫君的爹是御医,刚刚替安府的小小姐看过病,没想到小小姐自小就得了一种怪病,听我家夫君爹说是治不好。说是命不久矣!”顾戴妮也是听她相公的父亲说的,也知道蝶舞和安炫公子发生过什么事情,不过话说这个颖颖也怪可怜的,才15出头就得了不治之病。
“这么说她不是装的?”蝶舞一直以为那丫头在装病,来博取安炫公子的同情,没想到是真病,还病得不轻。但她心里更多的只是为颖颖感动悲哀,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
“恩,起初我也感觉她是装的,你们的事情我也略有耳闻,就自作主张的让我公公来替她看病。”谁也没想到这丫头病这么薄,现在也不敢把真相告诉颖颖,生怕她会想不开。
“自作孽不可活。”蝶舞很不喜欢那丫头,现在听颖颖病治不好,心里道几分开心。她脸上似笑非笑,嘴角边带着一丝幽怨。
“对了,你不是去找东家大少爷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顾戴妮小嘴边带着俏皮的微笑。还以为蝶舞会晚点回来,本想起程去醉情阁找她,却没想到蝶舞这么早就来找她。
“没什么。”她手撑着下巴,目光定定的看着茶水。
“真是这样?”顾戴妮心里一丝苦涩,以前她们是无话不谈的好友,如今却感觉她们彼此生疏很多。
“柔儿?你在这?”慕容毅见顾戴妮正和一个面生的女人在谈话,就走过来继续说:“不知姑娘是?”
“秦蝶儿。”蝶舞冷冷的回答着,没想到慕容毅这么快就忘记她?
“夫君?你忘了吗?当初我第一次接你的客时候,她也在场。”顾戴妮急切的解释着。
“是你?我想起来了,不好意思,在下有点健忘,不知姑娘是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吗?”慕容毅坐在顾戴妮身边,话说他当初一碰到女人就长麻子,也多亏蝶舞,不然他不能和顾戴妮结婚。慕容毅的父亲说慕容毅能得一种奇怪的病,是因为多年前他妹妹的过世,造成他心中的阴影。他能走出阴影,是因为蝶舞,让他激起回忆,也因此慢慢好起来。
“恩。”蝶舞从怀里拿出一盒饰品递给顾戴妮,“柔儿在这世上只有我这个最好的朋友,我也没什么好送的,就当我送给柔儿的嫁妆。”
顾戴妮一听蝶舞这么说,鼻子一酸眼泪华华的掉着,“蝶儿。。。。。。”
“什么都不用说,我先出去一下,等晚点再来祝贺你们。”蝶舞很别扭的说着,最受不了感动的场面,说摆就告辞他们,走出了后门。蝶舞顾了一辆船,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船上划着木浆,慢慢回想起曾经一个男人带她来过,那夜是她见过最美的夜晚。
在不远处一个男人静静的注视船尾一个女子持桨荡舟。长发披肩,全身白衣,头发上束了条金带,白雪一映,更是灿然生光。那船慢慢荡近,只见那女子方当韶龄。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摇木浆的时,流苏就摇摇曳曳的。
男子眼神却多了一丝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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