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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界奇才玩转官场:盘山遗恨》四、官道秘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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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任副省长是从临省的一个地级市市长的任上调整、晋升而来,据说有北京的背景。谭才副州长虽然自小生活在农村,长着一副冒失鬼的模样,却因在官场中经了千锤百炼,练就了浑身的本领,实在也显内秀得很,也倒是,生态决定生物嘛!时时关注官场内幕的人,谁不天生长着这样的“千里眼”?而且除了有那些诸多“包打听”的下级小吏时时服务外,纵观中国老辣的官们,其实谁自己就都是思维缜密、断事清晰、判断精确的“侦探”。

当官全凭印象好。接到副省长后,谭副州长条件反射般,自然就鞍前马后、诚惶诚恐,服侍过程中,难能可贵的是,在州长面前,谭才副州长也将度算得老到精确,总能见缝插针,处处抢占先机,又做得滴水不漏,从不显出僭越的味道,可能这是其他行业的人无法练就的功夫,“欲在人上,先在人下”、“将欲扬之,必先抑之”,这实在是中国哲学的高妙之处,“所以你们只能做人下人”,他得意地嘲笑那些无官无位的人。有时侯联想自己仕途的打斗、滚爬经历,他也会总结出一些令人惊骇而信服的心得,比如:“英雄就是做别人难做之事”,其实呢,也就套用了老话“会者不难,难者不会”罢了,当然还是糅合了自己的味道的,传授这样的经验时,韩信甘受胯下之褥的历史画面总会随风而掠过脑间心头。

人者利之物,况且,中国人天生个个就是卓异的政治动物。谭才副州长知道,功夫当然不会白费,付出总有收获,虽和副省长只是第一次见面,但粘得上,靠得着,就是迈入辉煌“长征”的第一步。果然,在打发副省长一行上路的时候,他转身意味深长地握了握谭副市长的手说:“小谭很有前途嘛”。他就谦卑地笑着,说哪里哪里,亲自打开副省长车门,当然知道坐垫是纤尘不染的,却还用手掸了掸,几乎用扶着的姿势,请副省长上车、端坐。

待得看着副省长车队绝尘而去,他陡然升起一种“功德圆满”的感觉。

作为主管工业的副州长,这几年,谭才可谓顺风顺水。这个偏远的盘山市,本来就没有几家象样的企业,象“国退民进”过程中产生的诸如“破产、倒闭”企业工人伸手向政府要工作、等饭吃等棘手问题,那多是其他地区才普遍的事,当然,国营的批发站、小型机械厂倒闭关门也是有的,但那都是前任就捋平的了。方法很简单,钱字而已。说到钱,也很可怜,每人就三、两万就打发而走,所谓“买断”,和政府是再无关系的了。

而且都是既往了。前任早动用了行政的、司法的,甚至江湖惯用的一些欺瞒手段,将那些小民唬得不信不得,也收拾得服服贴贴。难怪小时候听父母讲:“这娃命贵,一生坦途为贵人,方到难时已呈祥”这不招人话语、人戳脊背的事和自己都远远没有任何联系了。真有“福到不求神”、“一事顺、事事顺”的味道。但说实话,偶尔想想那些一直生活在高山僻壤的乡亲,他们依然还“脸朝黄土背朝天”地挖地球,他们现在直到将来的孱孱老去,都注定没有一丝比如“退休”这样的福利时,也会在心内添着些疼痛,但既然“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人的社会,也是遵循自然规律的,“剥削论”理论的正确性,在虚假的人类这里,应该是永远不会承认的了。聪明的我们,谁拥有强制权,只管不出声,将财富和功名往自家搬就是,切莫掺合或在意那些可笑的争论,因为不要说在我们注重口号的社会主义国家,连人家资本主义社会也不承认不是,但实际上,无论什么样意识形态的国家,还不比比皆是,资本主义国家不是也*案件频频出现吗?要知道“世间万苦人最苦”嘛,苦的历来是下层人,也就顾不了许多了,那个法国的君主尚且说:“在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呢。是呀,所谓灵魂,纯粹骗人,谁可以知道身后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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