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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四年大学生涯》第十七章节 上课!上课!又见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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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疯狂之后,第二天醒来头还是昏昏的,可像我们这样的好学生是不会旷课的,还是硬撑着头皮去教室上课,大不了在课桌上趴着睡嘛。

今天早上,上的还是昨天《美学原理》。

到教室一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我就兀地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就(昏)睡过去了。

正当我和周公的女儿约会处到关键时刻,有人在头顶上硬是一巴掌把我唤回了现实中。

我慌忙站起身来来,嘴里叨念着:“开饭了?”

说完,还用左手狠劲地擦掉挂在嘴角边的口水。

全班在听课的同学见到我突然站起来,正纳闷出了什么事,一看我十分狼狈的样子,哄堂大笑起来。

坐在讲台那老教授也停下了课,没有丝毫生气的迹象,心平气和地盯着我,脸上还是那一副比居委会大妈还要和蔼可亲的模样,问我:“时间还早着。这位同学,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大学里的教授思想开放的水平果真不是盖的,就这心里素质的稳定性,就胜出中学那些老师好多截了。

以前在中学时,我也有一次上课被同学捉弄过。本来我听得挺认真的,可是头天晚上斗地主太晚了,再加上我个人意志力不够,没一会儿经受不住周公女儿的诱惑,就和课桌面来了第N次亲密接触。

对于我的意志力,用我爸的说评价是:“你小子要是放在战争年代,具有允当叛徒的潜质。”

我那同桌当时也做没什么,只在我耳边轻说了声:“开饭了。”

梦中的我,耳朵还行吧,竟能听得真切,还信以为真,收拾书本就往教室外冲。

当我离那教室门外还有0.0000000000001毫米的距离的时候,才发现老师正在讲台那上课,用他那足已杀死一头大象的目光死死地盯住我,我急忙刹住身子,硬生生地回到座位上坐好,正襟危坐。

那老师竟当众把我从教室里赶出来,真是斯文扫地。

活该他要在中学里教书,而不是在大学里。

后来,我老爸去学校和那老师到饭店里聊了一下,局面就板回来了。

他对我的态度才有了大大的改宽,对我上课所作所为只要不太过份,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没看见。

没想到同一个问题今天又出现在我身上,也算我脑子机灵,换了别人碰到这情景早吓得面如土色,那还是是多亏了中学的老师们,是你们一次次地伤害让我的心变得更坚强了,我清了清嗓门,煞有介事地问老教授:“老师,我们都上两天课了,是不是该做作业了?”

老教授笑眯眯地说:“莫同学吧,这个先不急,我们这个学期就做一题,大家在期末时交上来就行了。”

不会吧,我有没有听错?我摇了摇脑袋让耳朵清醒一些,可听到的还是这句话。

天啊!还有天理没有天理!

遥想当年,我们在高三的时候可是从作业堆里爬出来的,有时梦里都能做作业呢。好不容易才进的大学,就告诉我们说,不用做了,真是太那了吧,天上人间的区别也不过如此。真是此一时,彼一时。

我刚想坐下,环视教室发现有好多位子是空的,又对老教授说:“老师,今天有好多同学不来上课。”

老教授依然笑着回答:“不要紧的,我来这上课只是把我知道的知识教授给你们,他们不来上课损失的是他们。不过,我会不定期的点名,没到的三次以上的同学会没有平时成绩。”

说完,又继续上他的课了,到这里纯洁无瑕的我才知道:原来这大学的课是可以逃的。

我坐下来,狠狠地瞪了那个把我拍醒害我出丑的同桌——暴力女欧宁。

欧宁不甘落后,回敬了我几眼白眼,指了指课桌上肆意横流的口水,还把手关节弄得乱响。

不就一点口水吗?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我这边多了,自然向她那边流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不会没听过吧?用英国的牛顿说是因为万有引力定律。

身处教学神圣殿堂,让我想起了孔圣人的话:唯女子小人难养也。

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想起上次在饭堂门口的事来,觉得身上的伤口还隐隐作痛,就大度地放了她一马,不然……

不然我又要被狠揍一顿。

我又伏回桌面上,心里默默地向上苍祈祷:

苍天啊!上辈子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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