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无聊的一天,还没来得及享受它,就已经悄然离我而去了。
宿舍里单调的生活,日复一日的重复着过。
看着国庆日一天天的临近,虽然我每天还是在教室—饭堂—宿舍三点一线上来回走动,但我的心已经有些茫然了,是不是真地要对素素表白呢?我的内心在激烈的斗争着。
转眼间国庆节就要来临时了,各社团纷纷利用这个机会开展丰富多彩的社团活动,以壮大自个儿的声势,期待吸引更多的会员加入。(从中收取更多的会员费。)
周三上午刚下课回来,我就被覃琼拉到通知拦前去看通知,原来我们吉它协会也想搞一个“迎国庆的吉它弹凑会”,要求全体会员于今天下午两点钟到大礼堂开会集中布置各项准备工作。
下午两点还没到,覃琼就硬拉着我兴高采烈地上大礼堂去,他身后还背着那破吉它。
他说去早一点,可以给协会的领导们一个好的形象。
我和覃琼两人在大礼堂里足足等到三点多钟,吉它协会的头头们才跚跚到来。
在会上,协会的头头们相继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主要内容还是给自己脸上贴金,自己任职以来协会如何如何一步步地壮大起来,最后强调本次活动的重要性,好像今晚的活动关系到吉它协会的生死存亡的大事。
然后他们就布置工作,我和覃琼之类刚入会的会员大多被安排去搬弄道具,或是张贴海报的任务,而学长们有表演任务则在一旁认真地排练节目。
他母亲的,早知道表演没我们的份,开会我就不来了。
我一边搬弄着道具,一边不断地发牢骚。
发到我嘴唇发干发裂,也没有人理会我,我自知没趣地闭上嘴巴,继续闷头干活。
尽管大家都很努力了地在做,可那些在一旁指挥的协会的头头们,还嫌我们做的慢,轻则批评,重则责骂。
这样我的心里更火了!他爸的爱人的,加入吉它协会后我们就不是人吗?什么能任凭着他们呼来喝去的?这可不是奴隶时代!
可奇怪的是,除了我敢于发牢骚外,竟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指责,反而更卖力地干活。
悲哀呀,人性的悲哀啊!
我明白了,鲁迅当年为何弃医从文的缘故了,人性的懦弱不是来自于身体强弱,是来自于心理的麻木。
一个不留神,我悄悄拉上覃琼出到大礼堂外,示意他,我们要溜走。
可那家伙死心眼,不肯走,转身又回去干活了。
天生的苦力命!
既然他愿意留下来继续当奴隶,就让他留下。
反正追求自由的我是一定要走的,我偷偷地走了。
轻轻地我走,正如我轻轻地来,
我挥一挥手,不带走天边的云彩。
……
下午回来后,覃琼高兴地告诉我,由于自己表现出色,已经被协会的会长看上,可以参加两分钟的集体演出。
劳动过后,协会还派发了每个会员的票务任务——三十张。
覃琼说我有些不舒服先走了,自作主张的把我那份也领了回来。
递给我那份票务任务后,他和那些刚入会的会员一样跑到学院的各个地方去向过往的学生派票。
我才没那么笨,拿起手机拨打了素素的电话。
语气中略带兴奋地说:“素素,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好不容易弄到几张‘迎国庆的吉它弹凑会’的门票,今晚我请你去看。”
什么搞的,说到这我的脸竟有些微热起来。
电话那头,素素惋惜地回答说:“高帅,对不起,我们今晚有课,以后再说吧。”
我知道素素是不会骗我的,说:“那好吧,你欠我一次请。”
“那先这样吧,byebye。”
素素都不去看,那这些票还有什么用呢,除了留下自己的一张外,我顺手把它们直接全丢进宿舍门口的垃圾箱里。
闲着没事,又躺回床上练玄功。
……
等我一觉醒来,覃琼正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赶回来。
他见我躺在床上,奇怪地问我:“我的票终于发完了,你的呢?要不要我帮你?”
我打了个长长的呵欠,说:“我的?早就发完了。”
覃琼又奇怪地问我:“不会吧,你那么快?”
我揉揉眼睛,说:“当然了,我有一条秘密的派票途径。”
覃琼非要问到底不可:“是什么?”
我从床上爬起来,说:“不能告诉你。”
……
晚上,学院大礼堂,“迎国庆的吉它弹凑会”现场。
我持票进了场,发现自己的前后左右的座位上都是空着的,而别处的却坐满人观众。
一个协会头头模样的人,正拿着一张表对照着看座位。
他注意到我这边好多座位上是空的,拿出表格来,比划比划半天,自言自语的说:“发给其它人的票区人都来得差不多了,只有发给莫高帅的票区只来了一个人。”
原来,这些老会员还挺奸的,在发票的同时还暗中做了记录,派到我的名份下的座位上孤零零的一个人也没有,他们一查就知道是谁没有认真完成任务了。
我一看情况有些不对头,只好提前溜走了。
……
晚上回来后覃琼大骂我一顿,我争辩说:“我的那些票人全没空了,所以才没去的。”
蓝昌康多嘴说:“我看见我们宿舍门口的垃圾箱里好像有些票吧。”
等覃琼气呼呼地从垃圾箱里翻找出那些票来要找我算帐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床练起了盖世玄功,看来这次发功没有到天亮是不会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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