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话!”展雄才冲博通财瞪起眼睛。“难道我的女儿会跟别的男人上床吗?岂有此理!”
“我相信你的女儿,但不是为了你女儿的贞洁,而是为我们的关系和我们两家的友情。”博通财看了一眼已经流下伤心泪水的展若凌,又扭头看着正矗立在门口的博全和展若彤,感慨道,“多么好的孩子啊,他们可是全镇人羡慕的一对,他们的感情足以表明我们两家将成为世交——永不背叛的世交,钢铁一样牢不可破的世交!”
“是的,应该是那样,我也希望如此!”
展雄才扫了小女儿和她男友一眼,又把焦虑的目光移到大女儿和技术总监脸上。他现在可没时间关心小女儿爱上什么人,虽然这是令人羡慕的联姻,可与大女儿即将得手的利益相比,两个强势家族的结合简直微不足道。
博通财露出得色,挺直了腰,摆出君主一般高高在上的姿态。“没人怀疑展大小姐怀孕,这是每一个尊重大老板和关心展家的人所希望的。作为永远的朋友,那也是我希望的!”他又把头探向展雄才,显出几分遗憾。“可惜,我说的是‘那也是’,而不是‘这是’!”
“大老板是这么说的吗?”展雄才紧张得有点窒息。
“大老板说,如果您女儿生的是儿子,您的女儿将得公司股份的百分之十;如果您女儿生的是女孩,将得到大老板临终遗产的百分之十;如果是龙凤胎,那您女儿将得到双份。可如果您女儿不幸留产,大老板只能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博通财看了展若凌一眼,表明他对展若凌是否怀孕表示怀疑。
“你认为我女儿没怀孕?”展雄才有些茫然。
那种可怕的事情决不该发生在他女儿身上,他的女儿无论如何都必须怀上大老板的孩子,不管用什么方式。
“不,也许您的女儿能怀孕,可大老板却未必认同。我的意思是,我跟您一样,十分渴望您女儿怀上大老板的孩子。那样,作为亲家,我也将享有无上荣光——可您的女儿并没有怀孕迹象!”
“也许她已经流产了!”
展雄才揪心地看着大女儿展若凌。展若凌悲伤地点头。
展雄才转向博通财,心急地说:“流产也证明我女儿有能力怀上大老板的孩子,大不了让大老板再干她一次!”
展若凌满是渴求地看着博通财,似乎这位公司技术总监能像皇宫里的太监总管那样,想让哪位娘娘睡到皇帝床上就有办法让谁爬上龙床。
展若彤实在看不下去了,脸涨得通红,气呼呼走到姐姐面前,拉着姐姐就往楼梯那边走。
展若凌用力甩开展若彤的手,气愤地说:“小丫头、别把自己当成天真纯洁的傻瓜了;这不仅仅是为了我,也是为了我们的家族,其中也包括你!”
“我才不需要,你也不需要!”展若彤激动地说。“你和我都应该得到最真诚最完美的爱情,可它与金钱、权力、地位、与一切社会有关的属性都无关……”
“去对傻瓜说吧!如果你看到大老板有多英武、多有男人魅力,你就会知道,女人的一生只渴望与那样的男人上床,哪怕只有一次,再不需要虚假的爱情。告诉你,金钱、地位、权力是爸爸和叔叔们追求的,我只想跟大老板上床!”
展若彤愕然了,她简直不敢相信,她的姐姐只在大老板家里混了几天,就跟那里的几百个年青漂亮女孩一样,一生只想着与大老板的性……可大老板毕竟五十岁了。
展若彤僵立了好一会儿才恢复常态,一言不发走上楼梯。博全看了客厅里几人一眼,急匆匆跟上楼。恶生被抛到门外。
客厅里的三个人又商量起如何让大老板再干展若凌一次的计划——其实那可能就是他们希望中的第一次。然后,博通财带展若凌急匆匆走了。
展雄才满怀渴望又极度不安地在客厅里踱了一会儿步,突然想起什么,几步扑到门口,抓住恶生的头发,像愤怒的驯兽师教训野兽一样,拖着他一阵风跑上楼。
展雄才撞开展若彤的房门。果然不出他所料,他的二女儿背对房门侧躺在床上;博全正半跪在床沿上,对极度伤心的女孩倾诉关爱。门被撞开时,博全的神情有些慌乱,显然在掩饰内心燥动的欲火。
展雄才可不想让这个相貌英武、却仅与他女儿拥有相同背景的少年占到便宜。大女儿展若凌能不能爬上大老板的床还是未知数,一旦大女儿失败,就一定让二女儿顶上。当然,如果大老板要了他两个女儿就更好了,那样,未来的公司将移帜展姓,他展雄才就将成为“太上皇”。
展雄才冲恶生瞪着眼睛吼:“雄蛋、你给我听着,我要跟博公子商讨大事,你就呆在二小姐房里,没我命令任何人不许进来!”说完,扑到床边拉起博全出了门。
博全恋恋不舍地扭头看着一声不响的展若彤,随“未来岳父”下了楼。
从他们走出房间的一刻起,展若彤就转回身,平躺在床上,眼望天棚想心思。
秋老虎似乎有意跟展若彤作对,刚才还是凉风席席,突然间变得闷热,瞬间就让她香额上浸出细密的汗珠。
在这个从恶生出生时起就远离现代文明的镇里,绝对没有任何消暑设施,迅速降温的最好方法就是脱光衣服。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谁也不把已经二十岁的恶生当成人。)她可以随心所欲。展若彤连看也没看恶生一眼,就迅速脱掉外衣,摆成大字形平躺在床上。
展若彤是位温柔睿智的女孩,在这个唯利是图的家里,她早就学会自我宽慰和解脱。此时,不知她憧憬着什么样的美景,脸上的神情越发惬意,不一会儿连肢体也表现出青春的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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