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阵儿,我感觉他脸上的肉快被我咬下来了,他好像也痛晕了,我赶紧从床上跳下来,拿起衣服和包就冲出了房间,把他反锁在屋里。”
金洋幸灾乐祸道:“这是罪有应得,这是报应!”
安俊玲说:“我快速地穿好衣服,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家,叫了一辆车把我送到县城,在县城找了一家旅馆住了下来。住进旅馆好一阵子我的心情才平静下来,想起那一幕,我的心里还一直在打颤。等我稍稍平静下来,我给老公打电话,哭着把这件事告诉他,希望他能给我一个公道,没有想到他把话才听完,就破口大骂我,还说了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话。”
金洋愤懑地问:“他说什么?遇上这种事他总该说一句人话了吧。”
安俊玲冷笑道:“他要是说出半句人话来,我也许就不会出走了。他骂我不知好歹,他说他父亲对我这样是天经地义的,我顺了他父亲就是代他尽孝,不顺就是大逆不道。他还警告我说,如果他父亲没有什么事还好,如果有啥子事的话,他非得抽了我的筋不可!你评评,一个正常的男人能说出那种狗屁不如的话来吗?待在那样的家庭里,我还有活头吗?没有,我只有逃走,逃得远远的,让他们永远找不到我,于是我就来到了观莱市,先摆了两年地摊,后来才开了这家‘梦萝兰’服装店。”
听完这个伤心的故事,金洋安慰道:“你终于走过来了,走过了那段苦难,更应该好好地活,风风光光地活。”
“我也想好好地活,好好地风光,可是一个逃婚的女人,孤身在外,其中的不容易是常人难以想象得到的。”
“我一直看你都是很坚强,很有个性和韧劲,那也是生活锻炼了你,你应该为自己骄傲了。”
安俊玲神伤道:“一个女人,孤独的女人,再骄傲还能骄傲到哪里去。特别是在晚上,那滋味是没法说的。”
金洋脱口而出道:“晚上孤独的时候叫我来陪你。”
安俊玲在他额头轻轻敲了一下道:“我不敢!我怕你老婆找我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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