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在旁观战那一男一女表情错愕,似是不相信竟会是这般结果。但那女子显然无动手之意,她恨恨对徐卓道:“徐师兄,下手未免太狠毒了些。”徐卓道:“陆师妹莫非认为我应当束手就擒不成?”说罢拉着王阵便纵身离去,丝毫不顾陆姓女子一脸又恨又气的表情。
徐卓与王阵几个纵身,便已不见踪影,陆姓女子旁边那男弟子问道:“师姐,现在可如何是好?”那陆姓女子道:“先送二位师兄回门再说,隋师兄的缚仙绳被那小子拿走了,此事怎能善罢甘休?”一语既出,轻飘飘便将寻仇对象转移到了王阵的身上。
徐卓担心那几人还有后招,为防万一,用了一枚风行符将王阵带回了清凉门。王阵发现,原来他入门时徐卓便是用的这风行符。
到了山门,徐卓对王阵道:“稍后我去你居室再详谈。”王阵点头应了。
王阵回到居室,第一件事便是拿出那根青绳仔细查看。这青绳无声无息便能缚人于瞬息间,真是件厉害的灵器。
罗飞突然道:“毫无用处,扔了吧。”
王阵问:“为何如此说?”
罗飞道:“赝品中的赝品,也就能捆住你这样的废物。”
王阵一听很是不服气:“废物?我那御火符用的多厉害,一下便把那——”
“筑基期的竟被炼气期的捆倒在地,不是废物是什么?”
“那只是我一时不注意——”
“修真者之间的争斗,丝毫不能疏忽,每一瞬都是性命攸关。若是遇到仇家,捆倒你便下了杀手,哪里还让你活到现在?”
王阵一听,可不正是如此,顿时有些后怕。
罗飞又道:“你若时时刻刻神识集中,又怎能被这绳子捆住?真是不知死活!”说完便一声不出了,弄得王阵很是郁闷。
王阵仔细回想今日的打斗过程,前前后后不过盏茶功夫,对方便有两人倒地,那隋师弟还不知是死是活。对方显然只想制住自己便可,并未真下杀手,倘若真有深仇大恨,恐怕自己早就横尸当场了。看来,自己所学还是远远不够,这打斗经验更是欠缺到了极点。
王阵正想着如何勤加练习,已察觉到徐卓向这边走了过来。
将徐卓迎进屋,王阵发现,徐卓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
果然,徐卓道:“王师弟好本事,连我都被你哄了过去。”
王阵装作莫名其妙状道:“徐师兄此话怎讲?”
徐卓道:“那御火符你是如何发出的,我当时没看清楚,不过十有**是用神识御使灵气吧,难道师弟已经有筑基期的修为了?”
王阵道:“师兄真会开玩笑,我若有筑基期修为又岂能让那绳子捆倒在地?”
徐卓回想当时情景,心里也有些拿不准。
王阵又道:“那御火符我早就捏在了手里,幸好那人捆住我后没再动手,被我捡了个大便宜。”
徐卓想了一会,站起躬身道:“无论如何,还是多谢师弟援手,否则今日我只有落荒而逃了。”
王阵道:“师兄不必客气,你我同门,岂能被外人欺负了。便是打不过,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
徐卓道:“没想到师弟年纪轻轻,竟如此义气。我自修仙以来所见之人,要么诡诈多疑,要么见利忘义,师弟以后还是提防些未好。”
王阵道:“那是自然,不过师兄乃是引我入门之人,在我心中自然不能和别人相提并论了。”接着王阵又问道,“不知师兄因何事与那翠竹门结下仇怨?”
徐卓苦笑道:“此事说来惭愧,不过倒也没什么不可说的。”
原来事情的起因都在那名叫陆幽的陆姓女子的身上。
几年前,便在这集市当中,徐卓看中了一件灵器,便要买下来。此时陆幽恰好经过,也一眼看中了这灵器。摊主自然要按先来后到的规矩买卖,谁料这女子非要买这灵器不可,她却不蛮横,只是很有礼数地央求徐卓。
本来这灵器对徐卓来说便可有可无,见这女子温婉懂事,便将这灵器让给了陆幽。谁料陆幽竟粘上了徐卓,经常在这集市中等候徐卓,没话搭话。最初几次徐卓还以为是偶遇,后来才发现不对劲。
上一次相见,陆幽吞吞吐吐,终于说出本意,她竟要与徐卓结为道侣。徐卓正想拒绝,陆幽的同门师兄——便是那梁姓男子突然出现,显然这梁姓男子对他的师妹早有情意,如今一见陆幽竟将一颗芳心放在别人身上,便迁怒于徐卓。二人一言不合动起手来,那梁姓男子落败而逃。
没想到这人竟这般记仇,邀了两个同门又跟踪徐卓,想要讨回个场子,谁料被王阵误打误撞的一记御火符,改变了整个战局。
王阵听着便觉有趣,便道:“我看那陆幽倒也是真心,徐师兄为何不答应她?”
徐卓叹口气道:“修仙之人第一要跨过的便是这**一关,炼气期便动了结道侣之心,她必定是水性杨花之人。我若答应了他,岂不被人耻笑?”
坚持码了一章,年会酒喝了不少,实在是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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