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对方东躲西闪落空三枪后,怪家伙开始被打中第一枪,接下来又中一枪……库特曼打到第8发子弹时,怪家伙突然脚下一滑,随着一堆瓦片掉了下来,重重地砸到地上。
“该死……这是怎么回事?!”怪家伙摔在一堆碎瓦片上,似乎有些头晕目眩的,刚想爬起,又滑倒了。
库特曼掏出左轮朝天连鸣三枪,埋伏在后方的警察一拥而上,将怪家伙用铁链五花大锁起来。怪家伙妄图挣脱,但越动体力就消耗越大,最终昏昏地沉睡过去,打的呼噜比雷还响。库特曼将长统反扛在肩上,走过去看了一眼,说:“虽然我的子弹只能打掉你几根毛,但强力麻醉药只要碰到毛孔就能让你睡上几个世纪!”
我们也跟着过去看,走近一看可不得了,那怪家伙除了脸部比较像人外,其他部位都跟大猩猩没什么区别,可笑的是他身上居然还穿着西裤和燕尾服。这只身长5米的“大猩猩”让我们大开眼界,我心道:让他跟怪物打,一定有精彩的表现。
“库特曼先生,”警察局长看着沉睡的怪家伙,仍然心有余悸地说,“按照约定你把他带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那你还不快给我准备车?”库特曼说,“对了,我的一位朋友要借用东伦敦海港,这样我就可以把这怪物运上船去。”
警察局长巴不得库特曼赶快把怪家伙弄走,于是基德的海盗船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停在了一个正式的海港里。当十几个警察将装着怪家伙的铁笼子搬运上“海之剑零式”时,海盗们人人大眼瞪小眼,基德也是惊讶地叫到:“喂,你们弄了个什么东西上我的船?要重拍《金刚》吗?”
大家都忙乎着,这是我三年多来第一次再见到“海之剑零式”。记得上次从船上下来时,米怜还和我亲密地在一起,如今睹物思人,海风夹杂着湿冷的雾气吹拂过来,我的脸上不知不觉就挂了两道泪痕。
女人的感情比较细腻,美娜一下子就发现了我的不妥:“白杰,怎么了?”
“没什么,”我毫不掩饰地用手掌抹去脸上和眼里的泪水,说,“当年我就是和米怜乘着这条船越狱出来的,看见船所以想起了她。我根本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活着……”
我的声音哽咽起来,美娜拿过一张白色丝边手帕,替我抹去脸上的泪痕,安慰说:“别担心,等干完这趟活,或许就能见着她了。”
“说实话,我不太信任那个索伦王,”我说,“这样说有些不好意思,他是你丈夫的朋友吧?”
“生意上有往来而已,我也不怎么相信他,”美娜说,“虽然索伦王这个人之前做的事许多都是替天行道,但行事风格诡秘注定他是个不可信的人。据说跟他很熟,以后有机会可以问问。”
“?”
“就是库特曼。”
“哦……”
所有人都登船后,“海之剑零式”驶离了东伦敦海港。怪家伙被安置在一个仓库里,手脚和身体都被粗粗的铁链锁着,整个5米长的身子平躺在地板上,呼噜依然雷声般大响。库特曼从随身背的牛仔袋里拿出一瓶药水,用针筒抽了,往怪家伙胳膊上一扎,然后将整管药水全推了进去。
基德带着一帮人守在周围,库特曼说:“船长,让你的人离远点,不然会遭殃的!”
基德有些恼,他叫道:“我得对我的船负责!谁让你弄那么个东西上来的!”
库特曼瞟了他一眼,说:“不让他加入的话,难道让你的人跟录像里的怪物打?”
突然,怪家伙动了一下,虽然是很小的动作,却让地板轻微地震动起来,基德的人都紧张地把枪口对准了怪家伙,基德本人则抽出他那把标志性的海盗专用长柄军刀。
怪家伙水缸般大的脑袋转动了一下,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喉咙里低吼着。渐渐地,他记起了刚才的事,猛地一跃而起,地板强烈的震动起来。好在“海之剑零式”的船体跟大楼一样高,里边的空间也很宽广,否则四壁早被他顶到了。
“吼吼吼!这是哪?!”
怪家伙狂暴地甩着全身的铁链,几个靠近他的海盗被粗重的链条打到,顿时飞了起来。其余人急忙后退,但还是又有几个被打中,飞起来撞到墙壁上,恐怕骨头都断了。
“请安静,海德.爱德华先生,”库特曼站在一个铁链够不着的地方,双手背在背后,冷静地盯着怪家伙说,“在别人的地方大吼大叫可不是绅士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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