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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魂列车奇缘》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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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足足养胖了一圈。几天玉灵宫内当然少不了各种的庆祝仪式,多种多样的美食把我们

还有神奇的表演,刺激的游戏使我乐不思蜀。水依涵和玉灵静这一对新婚夫妻,在经过了这么多波折之后,自是如胶似漆,恩爱直至。神界的一天就等于凡界的一天这一点总让表姐担心,于是,玩了三五天之后,表姐就催我们启程。

花霖影和冷寒霜自来就不喜欢那样的气氛,水依涵和玉灵静在乎的只是彼此,又对那些繁文缛节早已厌倦,也乐得脱身,便和我们在第六天早上启程回返到魔界。姨还有事便留在了神界。

又回到了明堂山,师傅等人得知消息有张罗着庆祝了一番,唯一不好的是,孔燕也回到了明堂山。

日子开始渐渐归于平静,有时“平静”就等于“无聊”,特别在现在这样的时候:

冷寒霜找检测之神练剑,花霖影和玉灵静在切磋,表姐沈醉在书海中,结果就是,剩下我自己一人没事可做。但“不平静”,却对不等于“不无聊”,而是代表有麻烦了。所以,如果我知道“不平静”就会出人命的话,我宁愿过“无聊”的日子。

这天和往日一样“平静”,或者说一样“无聊”,我闲得无事可做,便晃到柔清

殿去找水依涵。

水依涵正在占卜。看我来了,热情的拉我坐下,我一时好奇心起,央求她帮我算一卦。

碰巧遇到水依涵那贴身小侍女倩儿,她也兴起要凑个热闹,我便让水依涵给她先算。

水依涵用绢帕擦了擦占卜用的“失色镜”,印上倩儿的左手手印,徒手化了一道紫光圈,嘴里念了好几句奇怪的咒语,“失色镜”,突然紫光一闪,显出些影像来。

我不懂得占卜,是以看不懂那些海市蜃楼般的图像。但看见水依涵紧皱的眉头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水依涵收了紫光,抬头对倩儿说“卦上显凶,你今天切切要小心,尤其不要吃来历不明的东西,否则恐有杀身之祸。”倩儿听了也大吃一惊,刚要说什么又被水依涵制止。

“算了,你今天不要吃东西了,最好也不要喝水,待我替你讨一杯‘营养汁’来,过了今天就会没事了。”倩儿见她神情凝重,也不由得紧张起来,当下应了一声,便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我见水依涵今天已是无心继续占卜,便了推搪个借口,和水依涵闲聊了几句,就告辞了。

一边走向雪云殿一边想着水依涵的话,心里甚是不安。回到房里,我随手翻了几页书,眼睛半睁半闭的看着,不一会,就睡着了,也就把这事给忘了。

朦胧之中,我感到我人在摇我,眼睛一睁,却是表姐。一看天色,已是夜半时分。

“快起来,出事了。”表姐急声道。“怎么睡得更一头死猪似的。”就来到了这般时候,表姐也不忘骂我。“什么事?”我一边披上外衣一边问。“别问那么多了,我一时也说不清,还是救人要紧”表姐说。

咦?表姐不是挺伶牙俐齿的么?怎又她都一时说不清的事。再说,什么叫做‘救人要紧?’

突然我脑海中灵光一闪,见表姐拉我走的正是柔清殿的方向,不由得脱口而出问“是倩儿出事了么?”表姐回头看我一眼诧异道“你怎的会知道?”果然!我当下把今天水依涵给我们占卜的事说给她听。表姐略略想了想,说“以后再说吧,先看看倩儿怎样了。”

随之又说“你是祭祀,今天终于排上用场了吧,可要尽职哦。”我大疑,堂堂明堂山,难道除了我之外就没有一个祭祀了么?

表姐看破了我的心思说“有是有的,姨本身就是祭祀,还有一个听说是前几天去采迎春莲了还没回来。”“已经是春天了?”魔界一年四季酷热难当,时节不太分明。

“别忘了,我们在神界几天工夫,魔界已经好几年了。”表姐说。说话间,已经到了柔清殿,倩儿躺在床上,面色发青,昏迷不醒,虽不呼吸,但仍有微弱的脉搏——典型的重了剧毒之后的假死状态。在检查看看,嘴角,嘴唇,口腔都没有残留的毒药,脖子后面有被攻击过的印记。

“难道是先被从背面攻击,再吸入的毒气?”我不解地问。“你对比一下她脖子上的伤口和桌角上的血迹就知道了,必定是中毒昏迷仰面而倒时撞倒了桌子上。”表姐指着桌子说。

我一看,果然不假,可是,这到底是什么毒呢?若不知道,乱配解药,后果不堪设想。我一摸倩儿的脉搏,心中顿时一凉——若三天内得不到救治,必定姓名不保。

我正疑惑是哪一种毒药,却听表姐说:“面色发青,皮肤层下有红点,身体僵直,典型的‘墨红胭脂’中毒现象。”

我仔细一看,果真如表姐所说。

“但‘墨红胭脂’是草本植物,而倩儿吸入的却是毒气呀?”我问。

“倩儿吸的必定是风干后研磨成细粉。”表姐说“不论怎样,配置解药都是很麻烦的。”

表姐说得不错,‘墨红胭脂’不能说是百毒之王也差不多了,要想配置解药得要把早春的‘白莲藤花’捣成泥,加上‘剞豚胆汁’,‘七瓣草汁’,均匀调配,浇上千年雪水,放在低温处使之凝固,捣碎,分两服下。表姐差了一个丫环去存储殿察看有没有原材料,冷寒霜则用冰凌咒将倩儿冰封起来,免得毒性恶化。

孔氏姐妹也赶了过来,装模作样的问候了几句,尤其是孔燕,还假惺惺的挤了几滴眼泪。

表姐差的丫环捧着一堆药材回来,后面跟着的是师傅和卫士长泉平。明堂山不愧为是神族在魔界最大的宫殿,药材很是齐全,是以就算‘七瓣草汁’,‘剞豚胆汁’等都是很罕见的药物,明堂山也有可观的存储量。我帮表姐把‘白莲藤花’捣成泥,表姐则在调配‘剞豚胆汁’和‘七瓣草汁’,因为是午夜,光线十分暗。表姐便吩咐一个小侍女添一支蜡烛来。

表姐差的丫环捧着一堆药材回来,后面跟着的是师傅和卫士长泉平。

明堂山不愧为是神族在魔界最大的宫殿,药材很是齐全,是以就算‘七瓣草汁’,‘剞豚胆汁’等都是很罕见的药物,明堂山也有可观的存储量。

我帮表姐把‘白莲藤花’捣成泥,表姐则在调配‘剞豚胆汁’和‘七瓣草汁’,因为是

午夜,光线十分暗。表姐便吩咐一个小侍女添一支蜡烛来。

过了好一会儿,那小侍女才从内阁出来,手里捏着支没有烛台的蜡烛,诚惶诚恐的走过

来。

表姐头也没抬,正要接过那只半截蜡烛,那小侍女突然摔倒,蜡烛滚到了一边,这倒是

出乎我们的意料。

表姐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俯下身来,正欲将那小侍女扶起,却听冷寒霜一声喝道“且

慢!”

表姐一愣,冷寒霜说“你看她的手。”

我仔细一看,那小侍女原本粉白的皮肤竟变更了铁青色,手指更是肿得像胡萝卜似的。

难道是中了剧毒?

表姐戴上手套,一探她的鼻息,脉搏,对我们摇了摇头“脉象已断,怕是无力回天了。

表姐用小刀轻轻的割开那小侍女的皮肤,流出了黑红色的血液。表姐一皱眉头说“怎的

又是‘墨红胭脂’?”

我听了不由得一愣,又听表姐继续说道“难道问题是出在那蜡烛上?”,再回头一看,

那半截蜡烛早已不知去向。

水依涵早已依偎在灵静怀里哭得梨花带泪了。表姐看了她一眼道“节哀吧,还是抢救生

者重要。”说罢向玉灵静使了个眼色,让他扶水依涵回内阁去休息,毕竟这一切发生的

都太突然了,水依涵若是因此病倒,反而会给我们造成更大的麻烦。

表姐转过头来对孔氏姐妹说“夜深了,两位公主乃金枝玉叶,身体重要,这里的事不劳

你们烦心,还是先请回吧。”

表姐已经下了逐客令,就算他们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继续赖在这了,客套了几句就离开

了。

我帮表姐调配好解药,给倩儿服下时,已是凌晨时分,表姐又探了探倩儿的脉象,说

“剩下的就是静养,已无大碍了。”

我听了如释重负,一揉眼睛,才想起了疲倦,回到房里,倒头就睡。一直到晌午时分才

起来。

表姐见我起来了,便拉我去看倩儿,见情况已有好转,不由得宽心了,却仍是纳闷,这

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首先关于倩儿中毒的事,我们没有太多的线索,所以不妨从那小侍女的案子先着手。

”表姐说。

“为什么那侍女拿来的蜡烛没有插在烛台上?”经冷寒霜这么一提醒,表姐登记恍然大

悟,顾不得我们,冲进内阁,去找蜡烛台。

那银质的蜡烛台好端端的摆在水依涵的桌上,表姐戴上手套,想把烛台拿起,但那烛

台好似和桌子连在一起了,任表姐多用力,都原地不动。

“原来如此。”表姐舒了一口气。

“问题还是出在那蜡烛上,如果没错的话,凶手是把‘墨红胭脂’的粉末封在蜡烛里,

倩儿定是误点了蜡烛,墨红胭脂随着蜡烛燃烧散发出毒气将其迷倒,而那小侍女见烛台

固定在桌子上,便只把蜡烛把起,留的烛台在桌上。因皮肤接触了毒药而毒发身亡。

我小心翼翼的从烛台上刮下残余的蜡烛粉末,经验证,果然发现里面掺有‘墨红胭脂’

,看来表姐的猜测不假。

“关键就是谁是凶手了。”表姐说道。

表姐拿起笔纸一边写一边说“蜡烛放在水依涵的桌上,用意必定是加害水依涵,最有机

会行凶的自是柔情殿内的人。但柔清殿内人本就不多,除了水依涵之外,较有地位的只

有倩儿。剩下的小侍女们根本不成气候,就算他们都联合在一起,怕也没有胆子闯这个

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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