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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要太聪明》(连载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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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不想问她这些事,是她自己说出来了。

“你在她家还看到什么了?”

“看到的多了,怎么跟你说呀?”

“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他的女儿很好,到底是富家人家的孩子,很有教养的,她的钢琴弹得很好呢。”

“是吗?”

“是呀。”

“你要喜欢我也买一架?”

“买就买,我知道你也会弹,你要不想买,我也不能说要强迫你买。”

“好,你说买那个品牌的?”

“去看看再说吧。”

“行。”

“梅子,不是我说你,你就是不动动脑,你们董事长绝对是有他的目的的。”

“可是,到现在我还没看出来。”

“等你看出来就什么都晚了。”

“刚才你说什么?你们董事长的老婆下体麻痹?多长时间了?”

“那我可不知道,我看她坐的轮椅可是挺新的,等我有机会问问佩佩吧。”

“问不问倒是无所谓,你知道下体麻痹意味着什么吗?”

“你不会想到男女之间的那种事上去吧?”

“不是我想的问题,性生活本来就是夫妻间的重要活动嘛。下体麻痹了,就没有**要求了,她是想尽做妻子的义务,身体也行动不方便呀。而男人在50多岁时性功能还都正常呢,尤其是生活水准高的男人,性功能维持的时间会更久。”

“**就如同吃饭一样,是人体的需要,人不吃饭会感到饥饿,不过性生活,就会感到性饥渴的。道理相同类似。”

“你是说我们董事长?”

“我是泛指,正常的人都一样,孔圣人早在二千年前就说过。‘人,食色性也’,‘民以食为天’吃饱了之后,要做的事就是与性有关的活动了。性活动不单指**男女交媾,身体的爱抚,话语的安慰同样可以使异性得到满足。”

“老公,那你说我们董事长,不跟她老婆在一起了,他会想别的办法吗?”

“你怎么就没想到,他想在你身上得到满足,不足为怪了吧。”

“你怎么这么说呀?我怎么就没感觉到他有那样的动机和目的呀?”

“要不我就说你有时过于单纯幼稚呢,总是把别人想得都跟自己一样的心地善良,没有毒心歹意的好人。我敢断定,你早晚会在这方面吃亏的。”

“老公,你怎么懂那么多呀?你怎么就能断定我早晚会吃亏呢?”

“这也是我的感觉,你知道吗?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男人喜欢漂亮的女人,同样,女孩也喜欢帅哥。就象你,当初要跟我处朋友,不也是看中了我的外观自然条件了嘛。我要不这么帅点,你也不会追我到深圳来的。”

“你别臭美了,你现在就是不帅,我也会爱你的。”

“我现在相信,可以后说不准也会变的。”

“说了这么多,你总是不相信我,我拿你都没办法了。”

“这话可不该是你说出来。......”

梅子的内心世界太善良了,她没有看到人是都有两重性的,只看到了她的董事长好的一面了,没有看到他那隐藏在心底的对梅子不利的一面。人有时候想做一件事情做不到的时候,就会不择手段去要达到他的目的,当直接手段达不到目的时,很可能要采用曲线的方式来达到目的。这就人们常说的‘韬略’。

没过几天,我让姐姐又给汇来了一万块钱,跟梅子一起去‘卓乐’琴行买了一架‘星海’牌立式钢琴。

“老公,佩佩的钢琴是日本进口‘雅马哈’牌子的,白色三角的,可气派着呢......”

“宝贝,咱不能跟人家比嘛,这‘星海’牌的钢琴也是中国的名牌呀。咱家哪有地方放三角钢琴?”

“我可不是跟人家比,我只是跟你说说嘛......”

从那次买钢琴时的谈话中,我看到了梅子的话语里潜藏着一丝虚荣......

钢琴顺利地运到家里,调好律后,我先弹奏了一曲《翻身的日子》给梅子听,她听了之后说:“你这业余水平还不错嘛。你怎么想起弹这个曲子呀?”

“好久没弹了,这个曲子是我初中就练过的曲子,总也不会忘掉的。你想唱支什么歌,我来给你伴奏。”

“那就唱一个《长江之歌》吧,你得给我降一个调,不能用原来的降B调唱。”她想了一会,要唱这个男声独唱的歌。她知道我很喜欢这支歌。

“A调?不行我弹A调不熟,用G调吧。”

“行。”随着我的前奏声,她唱了起来......

‘你从雪山走来,春潮是你的丰采;

你向东海奔去,惊涛是你的气慨,

你用甘甜的乳汁,哺育各族儿女;

你用健美的臂膀,挽起高山大海,

我们赞美长江,你是无穷的源泉;

我们依恋长江,你有母亲的情怀。

你从远古走来,巨浪荡涤着尘埃;

......’

看着梅子唱歌的表情,我的心里也很激动,我弹琴她唱歌,配合得真是珠联璧合,多么美满的二人世界呀,我都要陶醉在其中了。我真的感到能娶到梅子做老婆是很幸福的。我决不能让任何人从我身边把她夺走。

“宝贝,感觉好吗?”她唱完了时,我问她。

“老公,好幸福哇。”梅子过来搂着我的脖子,吻了我的脸颊一下。“你是从小就学的弹琴吗?”

“是呀,我喜欢体育,不是很喜欢文娱活动,我小时候很好动的,因为我妈妈喜欢钢琴,就逼着我学。家里没那么多钱买琴,就到少年宫去学完课程后,到部队的大礼堂去练。”

“还下了很多功夫呢。”

“是呀,我就是学啥象啥,也挨了不少的累。”

还有几天,2001年的元旦就要来临了。在元旦前夕,梅子要去香港参加总公司的年终会。又逢圣诞节来临,香港是很热闹的。她那个干妹妹佩佩又邀她早过去一,二天陪她一起过圣诞和狂欢夜。梅子问我让不让她去。我跟她说,她想去就去,去哪里我也不会阻拦她的。但我心里还是不放心她。她这次去,要在香港逗留45天的,比上次的时间会更长,要住到她那个董事长家里去。我真的是为她担心呀。

那次梅子的董事长说要认她做干女儿的事,这次要不要举行仪式?我的心里乱极了......

我倒是希望她最好离开这家公司。不过我一想,她到哪里都一样,‘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哪个男人不喜欢漂亮的女人呀?现在都发展成这样了,索性就让他们促成干亲算了,那董事长要是成了梅子的干爹了,还能对梅子心怀不轨吗?也许还能成为梅子的保护伞呢。

晚上梅子下班后,我还没等去巴士接她呢,她自己就回来了。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呀?”

“明天不去上班了。”

“怎么不去上班了呢?”

“想去就去,不想去了嘛,就不去了呀。”

“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你可事先没跟我说呀?”

“我记得跟你说了嘛,你同意了嘛。”

“哈哈,你明天要去香港了呀。”

“嗨呀嗨呀。”(粤语:是呀。)她还跟我说上广东话了。

提起广东话,也就是粤语,这边俗称‘白话’,也让我有很多感慨。我刚来深圳时,一句都听不懂,现在能听懂很多了;但我还是不会讲,因为我不喜欢让自己的舌头受罪。可是广东话在广东和港澳,也是生存的技能之一,很多地方用工都有一款要求,‘会说粤语’,随着普通话的逐步在广东普及,再过几年几十年,会不会听,会不会讲都无所谓了。

这梅子也在学说‘广东话’呢,她没跟我说她在学,可我看到那天她拿着一个小本子在看,嘴里还不住的变换口形,那可能就是在偷偷地学呢。她知道我不喜欢听广东女人在公共场合叽哩呱啦大声地讲个没完没了的,(当然是少数,尤其是在公车上,我见过许多,特有烦感,那些女人怎么素质那么低下?)不愿告诉我她也在学说‘广东话’,在我面前却不小心露了出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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