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在大街上拣到了一只小黑猫,只有巴掌大小,长得非常可爱,各位读者大大们谁愿意费些脑子给我的小猫取一个响亮好听的名字啊?顺便说一句,我妈妈建议叫昭昭!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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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末龄?还是展昭?”雪衣人看着展昭的面孔,冷冷地道,表情自信,在江湖中能够被他看在眼里的本不多,锦毛鼠白玉堂从来是白衣飘飞,自然不可能是这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俊美男子,那剩下的也只有,醉公子——于末龄,和南侠展昭了。
“展昭。”展昭笑道,声音温和,与雪衣人的冷完全不同,让人觉得说不出的舒服,“早就听说弄雪山庄的弄雪公子雪孤尘,风采绝世,一直无缘一会,今日一见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
轻衣没有理会两个看对了眼的男人,叹了口气,看着这一群几乎可以说是群情激愤,却好象没有什么勇气一直向后退的捕快,拉了拉展昭的衣袖。
展昭和轻衣相处了这么多年,默契自然不会差,哪能不知道她的意思,上前一步,对着带头的捕快亮出了御前行走的金牌,朗声道,“在下御前四品带刀侍卫展昭,这里的事情,有我负责,你们可以回去了。”
捕快首领为难地看了看周围说道,“展大人,我们不是不给你面子,实在是知府大人有令,着我们务必要将人犯带回,如果不能完成命令,我们对大人实在无法交代!”如果可能的话,谁愿意对上这么一个绝世高手,还不是被逼无奈吗?
轻衣一扬手,扔出一只玉牌,“把这个拿给你们大人看,他自然会知道我是谁,决对不会让你们为难,去吧!”
众捕快面面相觑,虽然不知道这个女子是什么来历,但是能够跟展昭站在一起的,想来也不会是简单人物,互相看了一眼,终于还是潮水一般地退走了。
展昭拿了金疮药,为雪孤尘包扎伤口,他的动作灵巧而轻柔,作为一个老江湖,尤其是展昭这样的老江湖,已经能够算得上半个郎中了,上药当然难不倒他。
当那双带着温柔的手,轻轻按在自己身上的时候,雪孤尘一向冷寂的心,却在那一瞬间,仿佛爆发了无限的活力,这是一双厚实的,稳重的手,这是一双用剑的手,如果能和这双手的主人来一场较量,那该多么美好!可是现在,他却想和这双手的主人,那名动江湖的南侠,交个朋友!
这间药房里的人大多已经离开了,只剩下武郎中——武卓法,他不是不想走,只是不知道轻衣是不是故意的,正好挡住了大门,他想走也走不了了!
“姑娘,天色已经不早,我看,你们还是先回去吧,我也该关门了。”武卓法小心翼翼地道,以那些官兵的反应来看,这些人不是自己能够招惹的。
轻衣冷冷地睇了他一眼,神色冰寒,宋少卿将一方手帕垫在椅子上,让她坐下,然后转身站在门口,像一具门神一般封死了所有的出路。
轻衣看着额头冷汗直流的武郎中,淡淡道,“郎中的医术还不错吧。”
“家父武长前,以前曾替先皇看病。”武卓法低声道,“在下虽然不能继承父志,自问医术还算能当得上行家法眼。”
轻衣点了点头,“原来是武大国手的后人。”她伸手从腰间拿出一张黄纸,扔到武卓法眼前,冷笑道,“不知如果武大国手知道,自己的后人竟然给一个得了风毒的病人开这种药方,会不会被气得从坟墓里蹦出来,恩?”她的声音很柔,可是却让人有一种极为阴森的感觉。
武卓法打了个冷战,咬牙看着自己开的这张药方,顿时觉得手脚冰冷,不过他还是勉强道,“我,我当时身体不适,精神不济,所以出了错误,以后,以后一定……”
“你以为自己还有什么以后吗?”这时雪孤尘忽然出现在轻衣和武卓法之间,出现得没有丝毫预兆,他的目光并不是冷,而是一种无视,对武卓法这个人的无视,在他眼里,眼前的这个人,和其他的猫猫狗狗没有半点不同,“说吧,真娘子在哪里?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完了!”轻衣忽然一个箭步冲上去,死死勒住武卓法的脖子,但是已经晚了,他的嘴角流出了黑色的血液,轻衣摸了摸他的鼻息和脉象,苦笑一声,“死了。”她还是太过大意,主要是自己来之前根本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对一张药方感到好奇而已,本来还想诈一诈这个武郎中,看看能够套出什么内幕来,怎么会想到这人竟然会自杀?
“怎么回事儿?”展昭皱着眉头,知道他和轻衣大概是卷进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里了,本来明明是前来度假,兼度蜜月的,可是现在哪里还有度蜜月的心思?
雪孤尘看了展昭一眼,似乎是不太想解释,但是还是简单地说道,“我追踪真娘子来到这里,查到他和这个武郎中有些关联,至于你们那个药方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这话实在是简单,但是展昭已经能从里面分析出很多很重要的东西了。
真娘子并不是个女人,他是魔教的左护法,以吸取女子的元阴来增加功力,是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的恶魔,不过由于他的武功极为高强,轻功更是能排入江湖前三,所以大多数人都拿他没有办法。
展昭看了轻衣一眼道,“这个真娘子不是已经听从了少林育法大师的感召,改邪归正,成了燕王宋轻离身边的一等侍卫,难不成这是假的?”
轻衣看了展昭一眼,苦笑,看来自己的丈夫还真是久不历江湖,连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育法大师已经在三个月前圆寂了。”
展昭愕然,苦笑道,“所以他就迫不及待地又出来作恶了?”
“哼,狗改不了吃屎。”雪孤尘冷冷地道,“育法大师圆寂之前,就觉得这人实在有些靠不住,所以才拜托我,若是他当真死性不改,务必要将其诛杀!”
轻衣点头,可是这些和一个卖肉的屠户有什么关系,她闭上眼睛细细思索,忽然灵光一闪,抬起头来,看着展昭道,“十年之前,魔教教主的千金柳若夕与人私奔而去,由于这件事情被魔教称为最大的耻辱,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男方到底是谁,因为当时没有哪个少年英侠娶了这名虽然不懂武功,可是在魔教中却威望很高的女子,这还成为了当时最大的疑案之一,柳无悔虽然生气,但是他疼爱女儿,而且许多老长老都对这个魔教的小公主非常喜欢,纷纷求情,所以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
展昭点头,至此事情已经差不多可以串联于一处,自从老教主去世以后,魔教日益衰落,分崩离析,他们迫切地需要一个有威望的人站出来统领大局,而小公主当然是最佳人选了,那么那个阻碍的人物当然必须尽快消失,还不能引人疑窦,让他在一场大病中死去,无疑是最好的方法。
轻衣叹了口气,谁能想到魔教的小公主竟然会嫁给一个屠户,而且还甘愿和他过起这样平淡的日子,为了那样一个男人,甘于贫穷,甘于受辱,这该是何等伟大的情感,这又是一个多么伟大的女人,只是她堂堂的魔教公主怎么会把自己的儿子教给一个外人带走?轻衣眉头微皱,不过随即了然,她大概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简单,所以才希望自己能够保护他的儿子,让他的儿子能不被魔教骚扰,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展昭看着轻衣,笑了,大概也是明白了其中的关联,低声道,“玉堂啊,大哥我可给你找了一个好徒弟!”
远在千里之外,正陪着妻子待产的白玉堂,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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