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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上级来了命令,宋发达被土改工作队和李长锁等民兵绑扑庄外中心区镇,交给早已严阵以待的部队上的同志。.第二天在庄外中心区镇的乡场上,在人山人海的呼喝呐喊声中,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口号声中,宋发达被执行了处决。同时被执行枪决的大恶霸地主、团总、把头比较多,多半都无人收尸(不敢收或无人收)。
宋发达的尸体,他两个大儿子宋宗仁、宋宗义不敢收,他们都成了地主,那是人民民主专政的对象,做缩头乌龟还犹恐不及呢,哪还敢出头?只好由三儿子宋宗礼以及宋发通的两个儿子宋宗仝、宋宗晟去收。
比宋宗彪大不了多少的宋宗智、宋宗信在施南府国立第七高中读书,不在家,后来听说当青年从军(从学校直接去当兵)去了,也可见当时战事的紧急和战场的残酷。
一行人临出发时,还是个半大孩子的宋宗彪小老虎,一定要跟着去,也只得由他。他到了现场,在恐怖的气氛中,在狼藉的死人堆里最先找到了自己的大伯,抱着头大哭了一场,极度伤心的那种。让两个哥哥大吃了一惊,让宋宗礼也大吃了一惊,让周围的人也大吃了一惊。有持枪警戒的民兵奔过来恶狠狠的问:“你怎么回事?你是什么人?恶霸地主、县参议、反动团总你也敢哭?”
“我既不是地主也不是富农,你说我是什么人?我哭我大伯,要你管!”宋宗彪隐去了自己富裕中农的出身,有头句无二句生生给顶了回去,那民兵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这个弟弟不得了!同去的兄弟们都这样认为,他们觉得小老虎继承了父亲的智慧、才识和母亲的机灵、勇敢,当然还因为那些书对他的启发,才变得这样强势,这样野气。
本来哥哥们不想要宋宗彪抬,但他一定要抬,着实让孝子宋宗礼又感动了一把。
“你不要多说得!我也不是为你,我是对大伯。”宋宗彪却抹了一把汗后这样对他说。
半夜时候,尸体抬拢了宋家庄。叫上宋宗仁、宋宗义,几弟兄草草挖了一个坑,连衣服也没来得及换,身上满是泥土和血污,当然更没有棺材,一张草席就把人埋了。不过,还是埋在宋氏家祠附近跟宋老爷子的坟冢不远,让他们爷儿父子有个照应吧,这还是宋发通力争过来的山林。
可怜宋发达、宋参议、宋团总一世强人,竟落得如此下场,也是命中注定。和宋家老爷子死后的哀荣相比,可谓天渊之别。
宋宗彪小小年纪,就经历了这么大的事情,感觉人生不过如此,“人是三截草,不知哪截好。”珍惜今天,珍惜现在吧。
宋宗仁分的田在后山西南面,他带着母亲赵素珍和小妹宋晓梅在自己分的田的旁边,搭了两间草棚子栖身。宋宗义带着弟弟宋宗礼以及老婆孩子在后山东北面,隔二叔宋发通家不远,搭了一间草寮,他分的田也在那地方,暂且住下。
要说这宋宗仁、宋宗义兄弟被划为地主,实在有些冤枉。他们既没有像父亲宋发达为所欲为,为害乡里,也没有飞扬跋扈当恶少,惹是生非,他们年纪轻,不谙世事,与长工、短工打得火热,还一直坚持劳动。因为他们兄弟都不爱读书,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对侍弄庄稼,倒情有独钟。只不过他们的劳动不全是为了生计,纯属爱好。
所以现在重新为人,当自食其力的农民,若不是经常性的人为的政治压力,他们兄弟倒能应付。
苦的是苗翠花和宋晓娇母女,女人家家的,守着几个包袱皮儿和几件破烂家什,眼泪汪汪,泪落千行,没有地方去。这母子先被安排到孙飞虎家的牛栏里住,孙飞虎实在看不下去,申请工作队,把分给自己的一间偏厦厨房让给了她们母子。
这样一来,读过黄埔军校、当个师爷和管家的孙飞虎的身边就有了两个年龄大一点的女人,还有三个女孩儿。
赵素珍经历了一场这么大的变故,整个人瘦了一圈儿。说来也巧,这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倒多了几分抑郁的风韵,凄美吧,给人一种这人不会食人间烟火的印象。那如果跟这个柔若无骨风摆柳的冷女美人来那么一次两次野合,不是别有一番味道吗?不是别有一番情趣吗?私底下李长锁和好多男人都这样想。
那是一九五零年一个春日的下午,满野春光挡不住,和风暖雾入墙围,土膏湿润,枯木逢春,山花烂漫,野草疯长,鸟语虫鸣,渔歌唱晚。
李长年从山外开土改根子土改积极分子会后回来,风和日丽,斜阳晚照,心情舒畅。途径宋宗仁家那块旱地,见赵素珍一身青衣青裤正撅着个**在那儿打猪草,篮子里的猪草已经快要满了。
他一见那翘起的一坨,还有那一截白花花细皮嫩肉没被盖住的背部,想起昔日的情分,裤裆早就火烧火燎的高高挺起来。他快步走上去,拍拍那**。专心扯猪草的人打了一个激灵,现在自己都这样了,还有人要偷吃吗?
蓦然发现是老相好,本来想笑一下,却露出了哭像,有迁就,有哀怨,有逢迎。因为时过境迁,因为听说这一对鸟人暗害了自己的丈夫,因为曾经沧海而刻骨铭心,因为自己现在是人家砧板上的肉哦……
李长年一时兴起,一手搂抱住她的细腰,一手却伸进裤裆里掏摸了一把,怎么?有些干涩:“嗨,怎么水井干枯了呢。”
“哎哎,他大姑爷,这个时候,不好吧?都什么时候了——还能不枯吗?”声如蚊蝇如泣如诉。
“现在穷人翻身了,当家作主了,要过幸福生活呢,管他干的稀的,搞了再说!”今非昔比哟!
李长年一边说,一边就把赵素珍抱到田边树林下,躺倒在如茵的青草从中,几把退下那人的裤子,轻车熟路,把那个硬邦邦的东西**进去,一阵忙活,嘴里嗬嗬连声。感觉那小河沟里有溪水在淌,那娇小的身子在微动。
李长年受到启发:不管什么女人都需要滋润哟,于是毫无顾忌的疯狂**。赵素珍紧紧抱住他,嘴唇紧紧抿着,充分享受这难得的大餐。
完事以后,李长年趟在林边卷旱烟,赵素珍对他幽幽的说:“他大姑爷,刚刚松了身子,血脉喷张,只怕抽不得烟呐。你这么大的年纪了,难道连这点小常识也还不知道啊。”
“哦,哦,这不是干得高兴,一时倒把这些给忘了啊,好在你提醒。呵呵。”李长年把叶子烟放进口袋里,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
赵素珍看看他,又去打她的猪草,眼边有泪水垂下。
天边有一抹残阳,如血如泪。春天的风混合着新鲜泥土的气息,从身边悠悠吹过,树叶儿轻摇。有虫鸟之声盈耳,不远处什么人家有鸡鸣狗叫之声传出,接着远远的地方有沉闷的雷声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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