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八年前。
B市,第四魔法街区的猛士角斗场,很有名气。来这里寻找刺激的高官贵族有很多,因此这个街区主要以旅馆、饭店为主。当然,在这个魔法街区内,还有一些魔法制约部的分支机构。
猛士角斗场占地面积极广,是一个圆型封闭式建筑。其内,能同时容纳三到四万人左右,这个角斗场的所有人,正是朱熬。
在角斗场的地下,建有很多大小不一的房间。这里的很多房间关押着魔兽与死刑犯,作为奖励死刑犯的美女,也有安排特殊的房间。
至于朱熬等人的办公场所,自然也在其内,不过他们的房间,是隔开单独建立的。
场主的房间很大,除办公场所外,卧室、厨房…应有尽有。虽然是在地下,但墙面上依然有玻璃窗,透过这些玻璃窗,所看到的景象很真实。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的话,根本不会认为这房间,是建在地下。
此时的朱峰,已清醒了过来,他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隐隐觉得头痛。
朱峰将喝尽的咖啡杯放下,背靠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道:“昨晚,我好像喝多了,可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朱熬坐在朱峰对面,难得的露出微笑,道:“是我派人把你送到这里来的,最近角斗场的事挺多,我也抽不开身,你就在这里,多呆些时日吧。”
“知道了,父亲,您就忙您的吧,这里就交给我了。”朱峰站起身形,伸了伸懒腰,精神好转了许多。
朱熬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好,这下我就放心了,我让格洛、格罗兄弟,都留下来协助你。我还要去办更重要的事情,毕竟,我们的目标是整个魔法界…”
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朱峰冷冷的想着什么,恢复记忆的他,多出了野心,而且是相当可怕的那种。
在格洛、格罗兄弟二人的陪同下,朱峰先去关押魔兽与死刑犯的房间,进行了视察。
在这里关押的魔兽,都是从那些禁区森林中捕捉来的,它们有着强大的攻击力,而这还不是它们最可怕的一面。在这些魔兽中,有着近乎于人类的思想,而且他们还会说话。
至于那些死刑犯,都是在普通街区,因犯罪被判处死刑的。由于种种原因,他们其中一部份被挑选押送到魔法街区的重生监狱。
而角斗场主要就是死刑犯与魔兽间的生死对决,来这里观看的人们,一是为了寻找刺激,二是借以赌博,赢取暴利。当然,这里的门票价格也不低。
对于死刑犯来说,这里也是他们的希望。与魔兽的对决,如果能连胜三场的话,他们就能重新获得自由。
当然,获得自由后,他们只有两个选择。一是,留在魔法街区生活,二是,继续留在角斗场与魔兽进行生死决斗,他们也能因此获得丰厚的奖励。总之,获得自由后,不能回到原来的生活中。
朱峰在关押魔兽与死刑犯的区域内,没有驻足太久。离开关押魔兽与死刑犯的区域后,朱峰一时来了雅兴,向作为死刑犯奖励的美女区域走去。格洛兄弟,对此摇头,表示无奈。
叶琳由重生监狱转送到这里后,一心想着自杀,但朱熬在这上面早已嘱咐过,所以她连自杀的权利,都不能拥有。
被强暴受尽凌辱的叶琳,精神到了崩溃的边缘。但这种状态没能维持多久,她的精神没有彻底崩溃,而是渐渐清醒了过来。
连死的权利都不能拥有,她变得不再消沉,但她的心,已冷到了极点。能让她放弃自杀念头,选择继续活下去的理由,很简单,就一个字——恨!
从懂事后,就面对人们的冷眼与嘲讽…庆幸得到爱情而不再那么怨恨的时候,这唯一的精神寄托,又残酷的离她而去…
对一切绝望后,连死都不能得到成全。她恨命运对她如此的不公,但更恨那个让她失去爱情,并遭受百般凌辱的人。
她在心中无数次的告诉自己,我要报复…我要杀了那个十恶不赦的人。虽然她知道自己根本没那个能力,至少她现在连自由都没有。
她在渺茫的缝隙中,想到了自己的儿子。虽然自己连儿子的名字都不知道,但那由掌心长出的第六根手指,是独一无二的。
当然,隐藏在那手指背后的秘密,她是深知的。当初,将儿子交给自己的母亲,她没想过让儿子接触魔法。而如今,她开始祈求上天,让自己的儿子有缘于魔法,并且成为强大的存在…
也许是上天,收到了她的祈求,八年后的朱雨,出于种种原因,开始了魔法生涯,并且,立志走向魔法的巅峰。
当朱峰来到叶琳的房间前时,叶琳正坐在床上,想着一些事情。莫名间,一种奇妙的感应,传入她的大脑。骤然抬头后,她透过铁栅栏,看到了那熟悉又让她心碎的身影。
叶琳心中一跳,不敢相信的揉眼后,起身快步来到了铁栅栏近前。颤抖的双手,死死的抓在铁栏上,望向朱峰的眼神,是那样的痴迷,颗颗晶莹的泪珠,滑过她抹有淡粉的脸颊。
“朱峰…”她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并且很微弱。
朱峰站在铁栅栏外,看着叫出自己名字,泪流满面的叶琳,不禁皱起了眉头。
格罗见此,急忙出声道:“少主这是个有名的**,她的精神有点问题。您的名字,这里所有的人都是知道的,没想到她连您都想勾引。”
一旁的格洛,看向朱峰,一脸**道:“少主,没想到,您的魅力还满大的嘛!”
朱峰又看了一眼痛哭无声的叶琳,冷笑道:“只不过是个婊子而已,走吧!”
“朱峰…我是叶琳啊!你真的已经把握忘了吗?…”
闻声,朱峰连头都没有回,叶琳悲痛欲绝的哭喊声,让人心酸的,回荡在空气中。
看着朱峰三人已远去的背影,叶琳没有再叫出声,她颤抖的娇躯顺着铁栅栏,慢慢滑落,紧咬的双唇,已渗出鲜血。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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