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展到这才算渐渐展开,前面都算是铺垫!大家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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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喝!”聂云在树林中做了几个训练的动作,感觉到体内的力量无比庞大,一种由自信而产生的喜悦之情油然而生。。
缓缓的收拳,聂云沉沉吐出一口浊气,然后仰头看了一下天际的太阳,此时阳光高照,正挂在为蓝天的正中央。
“中午了,应该要回去了,不知道父亲知道自己达到八星会是怎么样的一个表情呢?”聂云喃喃说了一声,一想到父亲那时候的表情,心中就不由的迫不及待,他随意的还有一点点湿气的衣服套在身上,悠闲的走在树林之中,大步的朝着家里的方向走去。
中午的夏日略微有些炽热,走出树林一股热气迎面而来,聂云不由的皱了皱眉,然后苦笑一声,依旧一副悠闲的走着。
一回到家族范围之中,聂云便感觉不对劲了,若是在平时这个时候的聂家少年们肯定都在努力的训练,而非现在这般的沉寂。
这让聂云心底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仿佛觉得发生了什么大事情。
微微加快了步伐,顺着马路聂云走去,可是却没有发现一个人,而在聂云心中那种不详的感觉也越来越浓郁。
果然,当聂云走到家族议事大厅的时候,只见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这些人虽然杂乱的拥挤在一起,却没有一个人发出一丝吵杂的声音,每一个脸上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慌乱。这让聂云清楚的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看见聂云走来,拥挤的人群自动闪到两旁让出一条道。
这让聂云感到非常奇怪。
慢慢的走了进去,在聂家硕大的议事大厅之中,一个个家族的长老段坐在各自的座位上,却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唯一的声音便是几声轻轻的抽泣声。
在大厅中央平放着几张大床,大床上都让着一个人,被一块雪白的布匹遮盖着。
聂云一眼望去,发现其中五张大床,每一张大床旁都趴着一两个人在抽泣着。
“小云,你回来了。”大长老看着慢慢走进的聂云,用一种从没有出现过的关心语气说道。
“大长老,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聂云脸色沉静,心中的不详感觉愈发的浓重,他甚至感觉到没由来一阵阵心痛。
“小云,你……你要有心理准备?”大长老低下头吞吞吐吐的说道。
聂云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无比苍白,他像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结结巴巴的问道:“大长老,到底……怎么了?”
“今天护卫队在城北处发现了这几具尸体,都是你父亲护卫队的,而且在城北河处我们还发现了……发现了你父亲的尸体。”
“轰!”一声惊雷在聂云脑海中炸开,刹那间聂云空中一片空白,他一下子瘫坐到地面上,整个人仿佛没有知觉,只有两行清泪顺着脸颊留下。
“这是……真的?”聂云呆滞的看着大长老。
大长老点了点头。
忽然,聂云爬起来放声大笑,“不可能的,一定是你们骗我,我父亲怎么会死呢!”一边笑着,聂云的眼泪愈发的多了。
“我父亲说过他要会看着凝聚魂兵的,他说过他要给我讲母亲的故事,他答应我的事情还没有做到,他怎么会死呢!”聂云大声喊着,一把拽过一个人来,疯狂的朝着这人吼着,“告诉我,这是假的?对不对?我父亲没有死?是不是?”
那人看着聂云稚嫩的脸上疯狂的扭曲着,原本俊秀的脸变得无比狰狞,他轻轻拍开聂云紧紧抓住的双手,不忍心说道:“小云,我知道你不相信,你也很难接受这事实,可是这是事实。”
“不,不会的。”聂云大笑起来,笑的那么凄凉,“你告诉我父亲在哪?我要去找他,我要告诉他,他儿子不是废物,他儿子不是废物。”
聂云此刻仿佛是一个无助的孤儿,哀求起来,“三叔,求求你,告诉我,我父亲到底在哪?”
一边哀求着,一边还不断的摇着头,一副不肯相信的模样,口中喃喃念着:“父亲怎么会离开我呢?不会的,肯定不会,他说过要看着娶妻生子,他说过他还要抱孙子的。我还没有结婚,没有生子,他不会死的。”
眼泪一滴滴的滴下,落在青白色的地砖上面,留下斑驳的痕迹,聂云猛然抬起头,眼泪犹如雨丝一般,他嘶声吼道:“不会的,告诉我父亲在哪?”
指间深深陷入三叔的肩膀中,一丝的鲜血从他肩头溢出,打湿了他的黑色武士服。可是三叔却丝毫没有感觉到一样,他盯着聂云说道:“小云,你先冷静下来,你不管你相不相信,这都是事实。”
“告诉我,我父亲在哪?”聂云一双眼睛变得通红,死死盯着三叔的眼睛,咆哮道。
“小云……”三叔还待说些什么,可是却被大长老打断话。
“小云,你要是真不相信就到后面看看,你父亲的遗体就在后面。”
聂云闻言,人便急速朝着后面冲去,消失在布幔之后。
“长老……”看着聂云冲了过去,三叔叫了一声。
大长老摆了摆手,叹了一口气道:“小云已经不小了,现在连小天也不再了,他必须学会坚强。”
三叔看着聂云消失的背影,长长叹了一口气,也跟了进去,他生怕这个傻孩子会有什么的反应,因为……
聂云一冲进后堂,便看大一张大床,大床上也躺着一个人,人上面盖着一块白布,白布上面沾满了鲜红的血液。
“父亲!”聂云怔怔的呆住了,他喃喃的念着,整个人仿佛被施展了定形咒一动不动,但在他的脸颊上,一行行的清泪不断落下,犹如雨丝一般连绵不断。
“小云!”跟进来的三叔看着呆滞的聂云,轻轻的唤了一声。
聂云缓缓的走过去,一步步的脚步那么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中着他心跳,让他不能呼吸一般,他甚至不敢继续向前走,仿佛前面就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可是在心底却有一声声的告诫自己,“那不是真的,掀开那块布里面躺着的不是父亲。”
走到窗前,聂云缓缓闭上满是泪水的双眼,一双白皙稚嫩的手颤颤的伸了过去,手一触到那雪白的布块,却立刻缩了回来,就像那是一条张着嘴的毒蛇。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聂云深吸一口气,猛地掀起白布,刹那间一股血腥的气息迎面而来,聂云在于忍不住,眼泪从紧闭着的双眼中渗了出来。
眼皮动了动,聂云睁开双眼,入眼中是一句尸体,但聂云却呆住了,脸上充满了震惊,他甚至于说不出一句话来。
半响之后。
“爸!”一声震天动地的喊声,整个议事厅都在这喊声中震动,所有人都听出着喊声中充满了痛苦、绝望,这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
聂云紧紧咬着牙齿,浑身不停的颤动,下巴处晶莹的泪珠犹如珍珠一般的滚滚而下。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聂云猛地转过身,赤红的眼眸紧紧凝视着三叔。
三叔看着聂云那凶狠的眼神,竟然骇地倒退几步,下意识的回道:“我们找到大哥时他已经是这样子了。”
“那头呢?我父亲的头呢?”聂云嘶声咆哮,父亲的死状让他心中令他愤怒,躺在床上的竟然会是一具无头尸体,但他却很清楚的感觉到那就是他的父亲,他至亲的父亲。
“我也不知道,在北城河找到大哥的时候,大哥便成了这样子,不过我们已经派人沿着河流去找了。”
聂云盯着三叔的眼睛,然后缓缓回过身看着父亲那具无头尸体,他一下子扑到上面去,放声大哭。
哭了良久,聂云才回过神来,默默的看着,在他脸上奇异般的出现一种恬静的笑容,他轻声道:“父亲,你听得见吗?”
“我知道你一直在为我而感到内疚,可是你不用了,你知道吗,我不再是以前那个废物了,我的魂气达到了八星,我很快能够凝聚魂兵了,父亲,你能听见吗?”
聂云的声音愈发的轻微,轻的只有他自己方能听得见,生怕惊醒了谁一样,非常的小心。
聂云凝视着那血腥的尸体,默默的道:“父亲,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曾经是你的耻辱的儿子,必定会给你带来荣耀,我必定!”
“可是,即便如此你也看不到了。”聂云低下头,无比伤神,然而在他再次抬起头的那一刻,他的眼睛里多了一股煞气,“但是你的仇我一定帮你报,无论是谁,只要是害死你的人我必定让他死。”
说完,聂云猛地回过头看着三叔,脸上有一种令人害怕的杀气,“是谁做的?”
三叔摇摇头,道:“现在还不知道,根本没有目击人,不过我们从现场发现了这个。”说着,他手中突然露出一块沾着鲜血的玉残片。
“好,好,好!血债需要血偿。”聂云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他竟然露出一种诡异般的冷笑,“三叔,给我看看。”
三叔看着聂云稚嫩的脸,莫名的感觉到一阵心悸,这一刻他不敢相信自己眼前这个侄儿是一个魂气只有五星的废物,刚刚他那股忿恨所带来的压迫力即便是一个兵侍强者也不及,他压抑下心中的疑惑,将残玉递到聂云手中。
聂云接过残玉,细细的看去,发现这块残玉就像是一朵花朵的一角,虽然这块残玉只有小指般大小,但是上面却雕刻着数十支无比精致的花瓣,而且在残玉破损的边缘似乎还有一个字,只不过这个字由于只有破损的原因已经认不出来了。
看着沾满血迹的残玉,心如刀绞一般。他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心中默默发誓:“我聂云发誓,不论是谁,不论在哪,我必定斩你头颅以祭我父亲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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