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领了施红军那七百元的“直销奖”,便请客去开发区吃烧烤。
我说:“你想自杀?”其实我他妈的根本就是还一点儿也不明白他们所谓的“自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弟弟说:“你懂什么,该吃的时候还是得吃!就算自己不吃也要请别人吃。红军的朋友明天就到了,这个月内我的也会到两三个,不赶快吃点怎么行!”
我说:“不是……爱心吗?”
弟弟嘲笑说:“爱心?革命的小酒还天天醉呢!加盟连锁的爱心能不喝点!”
所谓的开发区便是公路转弯处那一小段摊市。为不惊动大家,弟弟带了我和红军先去。
不一会,换了一件新西服的牛德仁就来了,“怕别吃了”的话音未落便猛一指正走来的表弟喊:“胖子,去买甘蔗!”平日不见抽烟的人此刻却一回手便抓起老板送在桌上的一包洋烟,开封发过一轮便大咧咧地毫不知耻地放入了自己的口袋。
弟弟本是不想喊表弟的,但后来又说还是给他这“家长”点面子,而我和红军也不过是陪客,主角是牛德仁和纳日巴。
首先上一盘炒粉,只说加盟连锁蓬勃发展北海的物价也随之翻了一番,先前这号五元的盘子如今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蹦跳到了十元。接着又上鸡大腿、炒海螺、烤鹌鹑。
每人先要了一瓶啤酒,开瓶对吹。
纳日巴对我说弟弟刚来时家里生活多差,他们常带他来此消费改善的。似乎有意显示与弟弟的别样关系,好就此叫我多靠近他。可,天,那比现在都还要差得多的生活还能再叫“生活”吗?表弟却又只顾他那香格里拉的烤全牦牛了。
那烧烤其实没什么滋味,只是大家都馋得有些慌了。
虽然大家都尽量的边吃边谈,可没多大一会便已是杯空盘尽,一个个却还意犹未尽,不能再要又有些不舍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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