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把我叫了出去,对我说:“你马上调钱加单,绝不能再拖了,越快越好!”
我知道,无论是曾使他陷入消极怀疑的韦锐明的重返北海还是牛德仁的蜕变,对他都是个不小的刺激。
弟弟说:“至于你调钱的方法,在没有开始钓你之前我就已经帮你想好了,就说你要去广告公司,要一台电脑。你调六千元出来,我打回去两千,看那些杂种不踢破了脚跑上来才怪呢!以你的信任度,是不会有问题的。何况家里既然给了我就不能不给你!”
他最后一句话差点使我伸手扇他耳光。说起来其实还真有些可笑,想当初我是那般地狂热,不想却被弟弟泼了一盆冷水;可如今,我又找借口说:“你那兄弟不是答应了春节来吗?你就不怕惹得风吹草动,最后关头又出什么差错?”
弟弟说:“想得越多失去的越多。这句话其实真的很有道理。我就是因为一直都想得太多了,所以才导致发展如此缓慢。这一次,我骂也要把他骂上来。你也该看到了,现在不仅是牛德仁对我们不满,连红军也有想法了。再这样下去,是很危险的!”
我说:“反正我现在加不加单不也一样?只要能在朋友上来之前加单不就可以了!”
弟弟说:“话是这么说,可你也该看到了,我们在家里的地位已经很危险了!加盟连锁就是这样,你发展不好,踩都会被人踩死……”
任弟弟再怎么说,都已经不可能再动摇我了,因为我似乎也已经“蜕变”了。
其实我们都已经“蜕变”了,只是没有人知道,这一层一层的蜕去之后,自己将会变成个什么模样,甚至不知道最终将袒露的究竟是真是假。
弟弟最后浮躁地说:“反正你自己的事,说到了我也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好了!*小辣椒,那点业务水平……滕川花子那小日本……唉,狗日的潘长江!”
表弟却又开始向我大肆渲染地包装起牛德仁来了,只说他如何牛B如何远近闻名。我一句听不进去,只是看着他那腰上的破手机,越来越感觉他真是牛德仁的一条忠实的狗。
表妹也对我说:“你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要先置死地而后生。就像岳小龙一样,没钱了,抓起电话就给老爸老妈拨,还能有什么压力?会吃苦的人吃短暂的苦,不会吃苦的人吃一辈子的苦。今天的一时不忍心,也许将会导致你今后一辈子的狠心!”
三人又都一致表示:其实我最大的不足就是缺少加盟连锁里的无形财富。她们都说,她们现在出去,真的是不会再去干那种一两千的工作了。
怎么说呢?我听了真不知是哭好呢还是笑好。那究竟是算什么财富呢?我 是真的不知道。
还好那些家庭成员都好像已忘了我还没有加单,已将我视为一颗已蜕C变B的葡萄,否则我非被窒息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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