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油条真够毒辣!风儿撇撇嘴,一轱辘身头垫枕头仰莫脚,双手叉脑后继续出神儿:
咱咬定账上没款,可“老桃毛”不动声色只嚷乏累,非让给按摩全活,一身囊膪伺候舒坦以为没啥事了,可他仍要今儿必把八千万短拆还上,还吓唬说晚归一天,大家统统完蛋。
没办法,既是小白经手,只能把酒店刚收的九百万现金划转,可大头咋办?
老白却胸有成竹摊牌:“哎,哪能劳神风总现金划转啊!不必,不必。工行已把佳海账户全面冻结,数额正好相抵,只劳您大驾签字走手续马上云消雾散。”
风儿闻听大惊,这可关系佳海生存,是整个集团一月周转金啊!钱总知晓更不答应。
看风儿左右为难,白行赶忙解释着,密透中央正严查流入股市信贷,不得以而为之,此是救急救命救咱即将沉没之船。哀叹佳海另欠的数亿企贷都难顾及,只能先打马虎眼。
老奸巨滑行长反复催促:“犹豫不得!今儿这字必须签。”并帮风儿出谋划道:
“流动资金缺失,可暂兑股票解燃眉之急,还可做短差用活这笔钱。”
他警示,严查信贷公布之日即股票暴跌之时。并提醒,眼下沪指1180点位置尴尬,内参透露,下波要惨跌到700点才有支撑,要注意及时避险。
“形势紧迫你要当机立断!”紧逼中白行对风儿表露少有的同情爱怜:
“死捂股票不动,几月后市值更要缩半啊!欠债越滚越多离上绞架真不远,你受的了?钱总我不会管,嘬到头他活该!可凭咱缘份,真心想给你指条后路,记住,再不掌控股票这块,真没时机了。思思想想,佳海只是个空壳,能带走?这个你懂。来,为救急,快签字吧。”
这番话显然已触动风儿心灵:
也真没别的招儿,唯折东墙补西墙办法暂能救急解近渴,对钱哥先糊弄着见机行事吧!
想到此,风儿随即给白行办好短拆归还手续。
看着老行长先是如释重负开怀大笑,仅几秒钟又唉声叹气矛盾重重表情,风儿更理解着“枷锁”一旦套上,再想挣脱之难。
那熟悉身影踉踉跄跄,脚上仿佛戴着镣铐,走向刑场……
一阵头皮发乍,风儿瞅瞅天花板百蜡千柔华丽吊灯,本能侧侧身又迷糊上眼:
咳,才到哪啊,净想这倒霉事干嘛,晦气!遇事推着走一步算一步,气数已尽只能认命,眼下咱不是还能呼风唤雨嘛?怕嘛啊!可真应虑虑下步棋该咋办了,这才要紧呢!
风儿脑中又现与小白甜蜜难舍难分情景,挥之不去思绪令她极度伤感。
她恨白行长、更恨钱立海:是他们联手作扣折散纯情痴爱,丧心病狂把小女子身心摧残。
风儿回忆着:此事年前就有耳闻,钱曾多次找白行挑唆,竭尽拆散美满鸳鸯之能事。
大年初五后钱哥表现格外亲妮,还不是小白出走他幸灾乐祸。
咱想回趟老家看望哥嫂他都拦着,强调十五前给各关系户拜年要紧,每天跑断腿到处“进贡”,晚上还要满足他发泄,不是假想着小白,才不让他撒狠儿呢!
风儿摇着头叹口气,抹抹将要流出的泪水,回想这鸡年过的实在憋囚:
元宵节那会儿,要债的蜂涌堵门,还不是我顶着,今儿赶上月末佳海处处焦头烂额,他却躲了,拿我当机器使唤,谁受的了?进门来真得与他好好理论理论。
风儿越想越气,腾的坐起来歇斯底里,用拳头猛砸着厚厚床垫。
念叨曹操曹操真来到,眨眼间钱立海皱着眉出现在面前。
风儿狠狠咧他一眼,返身头朝里躺下一言不发。
风儿心里想啥钱哥瞥眼就知,他瞄着撅老高诱人圆腚,冲动中坐到床边,手轻轻试探向股沟滑拉着。
“干嘛?干嘛?没这样欺负人的,叫你总找巧拿我开涮,今儿我跟你拼了!”
说着,风儿唰的起身,一手揪钱头发,一手向他全身雨点般狠打。
钱赶忙抱住头:“姑奶奶,姑奶奶,千万别下狠手,我服啦,服啦还不行嘛!”
风儿飞起一脚向钱裆部揣去:“叫你不老实,揣废就省心了!”
“哎呦!疼死我了,大哥、二哥都不禁碰啊!小姑奶奶手下留情,其余您随便吧!”
钱左手护头右手护裆,索性任由风儿发疯般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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