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苏碍都没有认为那位七皇子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一件多么令人惊讶的事情。哼着小调,慢悠悠的漫步在皇宫之中,苏碍的心情还真不是一般的舒坦。
闲庭漫步般的走到的正华门门口,却终于还是让当值的侍卫们给拦住了。
“你是什么人?”那位当值的侍卫统领见到苏碍一脸轻笑的在皇宫内院漫步,不由的有些来气。想来苏碍便是外城的那些没落贵族,于是大声训斥道。
苏碍一愣,却始终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一个无品无级的侍卫统领所喝斥。
虽然心里有些烦闷,但是多年来在丞相府养成的一身阴气还是让苏碍的脸上洋溢着丝丝笑容。
右手轻轻的在后腰间摸了摸,随即从腰间取出了那块勋皇刚刚赏赐的令牌,带着一丝不耐烦的递给了那位侍卫统领。
侍卫统领接过令牌,轻轻扫了一眼,却是无比的惊骇。随即,脸上的惊骇便已变成了蔑视。
将苏碍递过来的令牌递给身后的那些侍卫,又在人群之中轻语了几句,便引得那些侍卫哄然大笑。
苏碍很是平静,不只是表面上,内心也是十分的平静。当那些侍卫将苏碍当成小丑的时候,苏碍何其不是将他们当成小丑看待?
略带漠然的看着这些侍卫,苏碍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丝微笑。轻蔑,讽刺,嘲笑?谁也不知道苏碍的微笑代表了什么。
侍卫统领当然也是看到了苏碍脸上的微笑,心中顿时有些不忿。于是对着苏碍大声喊道:“你个死阉人,还有何脸面站在这正华门门口?说你是男人,你却没有裤裆里的玩意儿,说你是女人,你却长着一副男人的皮囊。”
苏碍闻言一愣,随即有些可笑的看着那位侍卫统领,却什么话也没有说。
“这是怎么了?”一大队人马走到了正华门这里,头前开路的老公公细着嗓子,大声问道。
虽然皇城侍卫与内臣之间总会有些小摩擦,但是量谁也不敢将这些事情公布出来。侍卫统领听到老公公的话,顿时看了苏碍一眼,随即挺直了胸膛大声道:“这位公公拒不接受出门例检。”
就在这时,只听大队人马之中传来了一个声音:“怎么这么早就要回去?等我一起不好吗?”
苏碍与那位侍卫统领均是一愣,苏碍看着来着只是满脸的微笑,而那位侍卫统领看到来着,脸上没由来的有些惊慌。
“侍卫统领张希,见过丞相大人。”强压着心中的恐惧,是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能够平和一些,这位侍卫统领单手抬在胸前,对着苏子常喊道。
苏子常并没有理会这名叫做张希的侍卫统领,反而径直走向了苏碍的面前,轻声笑着问道:“刚才我去办了些事情,咱们这便回家吧?”
苏碍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跟在了苏子常的身后。见苏碍即将离开,一个比较机灵的侍卫赶忙毕恭毕敬的将那块令牌交给了苏碍,脸上虽然平静,但是却掩盖不了他双腿颤抖的事实。
走到了那位名叫张希的侍卫统领面前,苏碍突然站住了脚步,看着张希轻声一笑,柔声道:“还想告诉你一句,我不是太监。”
那位名叫张希的侍卫统领闻言赶忙喊道:“属下不敢,属下不敢。”
大齐国,果真是苏丞相手眼通天。
割一下
丞相府,此时是一片的静谧。
苏子常的书房之中,苏碍正拿着那块勋皇赏赐的令牌摇头苦笑着。
“真的经常会有太监拿这东西进出宫?”苏碍还是有些不信,单手握住令牌,对着苏子常轻声问道。
苏子常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即笑道:“要不然你以为今天那些侍卫为何拿你当做阉党?”
苏碍一愣,随即摇头苦笑。半晌,苏碍的脸上已然没有了笑容,有的只是令人发寒的严肃神情。
“我今日在宫中见到七皇子了。”苏碍看着苏子常认真的说道。
苏子常闻言轻轻瞥了一眼苏碍,随即淡然道:“那又如何?”
苏碍一愣,却没有发现自己的父亲是如此的漠然,随即继续道:“他在试探我,不知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那位的意思。”
这句话终于提起了苏子常的兴趣。看了看苏碍,苏子常这才轻声道:“试探你,或许不一定是一件坏事。若是不试探你的话,那便说明你没有值得他重视的资本。”
苏碍愣了愣,随即摇头苦笑道:“我看不透他,七皇子今年也就**岁吧?**岁的孩童便有如此的城府?我看不透他。”
苏子常轻声一笑,随即回答道:“若是放在寻常人家,这位七皇子最多也就是一个庸才。可是生在紫禁城里便不一样了,帝王家中无亲情,不得不让自己多一层保护啊。”
苏碍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低声道:“宫里有个小太监不太正常。那个小太监在御书房外当值,人称小陈公公。”
苏子常一愣,随即略带嘲弄的看着苏碍,半晌,终于还是轻笑道:“这件事你便不必放在心上,过些时日,为父必然送你一出好戏。”
苏碍点了点头,对着苏子常拱手道:“父亲,孩儿回房,也请父亲早些歇息。”
苏子常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摆了摆手。看着苏碍的身影已经远去,苏子常这才阴笑道:“孰高孰低,三年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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