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真是倒霉啊,我捂着腹部的弹伤躲在我家附近的桥下面,没想到那个害羞的女孩子竟然敢下手,最大意的是为什么她们查到了我家住址?我已经很小心了口牙,看来她们的势力比想象的要大得多啊。
抽出一根烟,我强忍着痛楚撕开了纸,把烟叶撒在腰间。
果然幸运女神还是在最后关头眷顾了我一把,子弹只是打穿了身体钻了出去,奇迹般没有伤到任何脏器和骨骼,但是两个黑洞洞的枪眼还是很吓人的,于是我去便利店买了两卷绷带自己找了个地方扎了起来。
虽然只是自我臆测了自己的好运以及伤势,不过就算此刻伤到了内脏什么我也没办法了,既然袭击了我自然其他人也有危险,所以我不得不铤而走险。
学校和家是不能去了,身边也没有现金,窒息蛇没有逃掉被那个绿发女生抓住了,我手头现在只有老头子给我的一文字,变身手环似乎也出现了问题无法变身成好用的女生形态。
大危机啊。
就这样,我忍耐着饥饿在桥洞下面坐了一天,终于迎来了傍晚。
腰腹部血似乎也止住了,变成了血痂,老头子的招数意外好用啊,当年饿到胃出血都没有挂掉的我怎么可能在肚子上开了个小洞就死掉呢?会被老头子笑死的吧。
“那么,该行动了。”我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痛感已经大大降低了,似乎可以活动了,于是我把上衣解了下来系在了腰间,隐藏我那把一文字同时也遮住了腹部的弹洞。
但是问题立刻就来了,我并不认识会长的家,几次接触她也没告诉我,想比之下我只知晓名津流的家,不过谁管那白痴去死,想来想去只能去距离最远的学校了。
哈,我看着落下的夕阳,心头没由来的产生一股担忧。
迈着步在街道上走着,我这一身颓废的打扮倒是让很多人把我当成了不良,他库,这冷漠的眼神加上衣冠不整的确很让人生疑,不过更多的是生人勿近的气息,在桥底拿清水冲洗了一下绷带让血腥味变淡了倒是件好事,起码不过度靠近我是不会发现这浓烈的血渍味的,而且我专挑小道走,避免和其他人无谓的接触,尽管我感觉现在体力已经大不如前了。
“肯普法……到底是什么呢?”我抽出一根烟,尽管我不会抽,但是第一次,我点燃了它。
单纯地吸进去吐出来,我边走边思考这一切的意义,很显然我只是在最近变成肯普法,但是从最近的情况看来似乎肯普法很早就有了,问题很多一下子倒是冲乱了思绪,本来清晰的思路瞬间又变得模糊起来,啊,真烦!
我扔掉烟头,看着巨大的校园教室,长长地吐了口气。
然后一阵对话声从泳池附近的小树林边传来,是沙仓没错。
于是我略微费劲地翻过钢筋围墙,站到了杂物室后面,然后,我听到了?的声音。
切,真没用啊,还是被抓住了啊,我看了看那边的几个人,深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我大咧咧地从杂物室后面站了出来。
“什么人!?”搞笑四人组立即戒备起来,但是对我来说现在倒是无所谓了,确认了?除了衣衫破碎外基本完好无损,不由得安心地舒了口气,然后点燃了第二根烟。
“哟,晚上好啊,诸位。”夜风带着略微清爽的花香从鼻尖钻过,偶尔,细心的人还能闻到血腥的味道。
“桂小太郎……胆子还真不小么。”现在的沙仓才是正宗的沙仓么?这种仿佛择人而噬的眼神,好凶啊。
“是啊,托你的福呢,在下受到的照顾可是不小啊。”说着,我忽然就冲向沙仓,伤口有些撕裂了。
“吭!”刀剑相交的悲鸣,我和沙仓错身而过,我顺势就落在了?的身边。
“喂,没事吧。”我拄着刀问身后的?。
“咦咦!桂同学是男生吗!?”无路赛,红音你很吵啊,名津流不一样也是男生么,有什么好奇怪的?
“哼,来的很迟啊。”?轻笑一声,混不在意自己的处境。
“啊,因为某些事情耽搁了。”我看了看站在对面的名津流,眉毛皱了皱。
“那边的蓝毛,你叛变了?”我举着刀看着低着头的名津流,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他被操纵了!桂同学千万不要伤害名津流啊!”喂喂,水琴你这样我会很难做啊,什么叫不伤害啊,我可是……
“轰!”我刚才所在的地方一个火球爆炸了,一个小巧的坑洞出现在我的面前。
然后对面那个黑发机枪娘从口袋里掏出一团软趴趴的东西,抖了抖,然后软趴趴的东西叫了起来:
“啊,假发啊,快来救阿银我啊,阿银我被坏人捉住了啊,就要被做成阿银煲了啊!”谁管你啊!明明是个布偶好吧,就算把你扔进锅里煮上一天也还是布偶吧!只不过热了一点而已,是男人就不要说不行啊!还有你根本只是顶着杉田智和声优的公仔吧!你那一口只会挖鼻屎什么都不做的废柴大叔语气是哪学的啊!?最重要的不是假发是桂啊!!!
“这时候还担心同伴?担心你自己吧!”忽然,沙仓的声音在我左边响起,紧接着,一把太刀迎面而来!
“吭!”这女人好大的力气!我接下这刀暗自诧异,沙仓现状完全超越了一个国中生的水准了!根本就是两个人了啊!
“马达马达!”竟然还有手枪!我侧了侧脸,子弹从脸颊飞了过去,好险!就在这时,名津流的火球也到了,我十分不雅地使了个懒驴打滚才避开了火焰的冲击,不过剧烈运动下,伤口又有撕开的迹象。
“完全没有胜算哟,桂!不如这样吧,你变成女性也加入我们吧,我会好好给你奖励的。”沙仓如同想到什么似的,一拍手做了个非常萌的姿势说到。
“是啊,完全没有胜算啊……”我泄气地摆了摆手,把刀收回刀鞘。
“对哟,和我们作对完全没有胜算呢,只要按照调停者的意思行动就好,而不听话的棋子……就会被抹杀掉~☆!”沙仓拉着名津流的手臂,笑嘻嘻地说到。
“那么,投降的话有什么条件呢?”我摸着湿漉漉的腹部,感觉有点晕了……一天食水未进,光凭意志可是抵消不了身体的的疲倦的。
“唔,超简单的,和名津流一起把?她们从这个世界上……抹~消~掉~☆!”沙仓快乐地转了一个圈,然后超可爱地对?她们笑了一笑。
“啊,银桑,我啊,我是个胆小鬼哦。所以投降不可耻吧。”我坐了下来,看着头顶的星空。
“当然,老朽也害怕被做成阿银煲!”窒息蛇忙不迭地点头。
“我一直都害怕死呢,自从看到老头子挂掉之后,我就一直逃避死亡呢。”我转过身看着?,然后拔剑。
“桂小太郎!你这●●!老娘●●!一定把你这家伙的●●给●●!!给老娘●●着!”红音愤怒地骂着,不过却改变不了我前进的脚步。
“桂!你这家伙怎么能这样,她可是你姐姐!”水琴也愤怒了,只有?,她一直注视着我,并不说话,既不愤怒,也没有哀求。
“哈哈,你们难道不知道吗??根本就没有弟弟,他是骗你们的!”沙仓愉快的大笑着,粉碎了红音她们最后一丝幻想。
我走到她面前蹲了下来。
“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这可是最后的遗言了呢。”我举起了刀,横在了?的喉前。
“……很小的时候,我有个爷爷,她很爱我,我也很爱他。”?闭上了眼睛,在这时陷入了回忆。
“……但是很可惜的是,他要爸爸继承他的剑术,而爸爸为了照顾妈妈和我,执意经商,所以一家人不欢而散。”?睁开眼,温柔地看着我,眼中那感情是什么?欣慰?还是安心?
“爷爷消失了,爸爸妈妈也常年不在家,多美子学姐也消失了,我……是不是很失败,桂?”?闭上了眼,头慢慢地低了下去。
“是啊,超失败的女人。”我拿出了一根烟,叼在了嘴上,举起了刀。
“最后问一下,你的爷爷叫什么名字?”我看着身前的三人,做最后的确认。
“次郎长,三乡次郎长。”
“是么,还真是遗憾。”我看着走到身边监视在下的名津流,点了点头。
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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