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开些,你们这些坏蛋……”梅真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的头还昏昏沉沉的,紧抓住被子向后躲,却被“灿尘”抱着挡着无处可逃,她想自己完了,掉到狼窝里了,这么轻易地相信男人,真是自作自受啊。
“灿尘”突然变作狼人,将梅真压在了身下,像要压死她。
花盾大惊失色,甚至来不及想,来不及祭出魂器,一掌将金毛狼人劈得七窍流血,梅真闷哼一声,晕了过去,金毛狼人则化为乌有。
落叶吓得呆了一呆,大叫:“你干什么?你想杀了公主吗?这是公主的梦,这里除了你和我都是她的思念体,你不等于是打她吗?”
“思念体?你怎么不早说?”花盾心头大痛,大为紧张,将梅真抱在怀里,轻晃她,轻轻地拍她的脸,“真真,你没事吧?真真……”
“死不了,只是晕过去了。”落叶冷冷地说。
花盾脸贴着梅真的额头,内疚极了,“真真,对不起,真真……”
“真是可怜的女人,让她休息吧。”
“还不都是怪你,你干嘛跑我老婆的梦里来?”
“至少我不是狼,我也没伤害她,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唉,多好的一个女人呀,就这样被你摧残了,真是可惜。”落叶阴阳怪气地说。
“谁欺负女人了?欺负女人会这么心痛吗?你才是真正的色狼,不负责任地在梦里银乱,以为就不会伤害女人吗?以为就可以不负责任吗?我对女人,无不是用真心去爱的,她受的伤,我自然会负责,你没有资格说我。”
“是吗?那你跟我呢?你也会负责吗?”落叶一脸嘲笑。
花盾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落叶,“你要我负责?”
“那么该我负责?”
见落叶认真的样子,花盾像是吃了只苍蝇一样,不,是两只、三只……花盾有些骑虎难下了,说:“我们的关系因为一两已经闹僵了。”
“什么‘已经’?还没发生呢。”
“可我恨你,恨你抢走了我的一两。”花盾一脸愤怒。
“那都还没发生的事,我不跟你抢不就得了?”
花盾要疯掉,他不明白这个落叶是怎么了,难道落叶本来就这么闷烧的吗?他指着地咬牙切齿地说:“对我来说,那就是的的确确发生了的事,不信你可以问各位看官大大。”
“你不相信我?我可以发毒誓……”
“够了,”花盾打断落叶,绿眼睛都变红了,变成了火眼,“我不喜欢只是在梦里跟你好,我喜欢真实的感觉。”
落叶咬着嘴唇,气得跌坐在椅子上。
“啪”一声脆响,梅真公主扇了花盾一耳光。
花盾吓得脸色苍白,做贼心虚,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跟他闹着玩呢。”
“坏蛋,放开我。”梅真奋力却无力地挣扎。
“老婆,你别生气,我跟他只是朋友,爱开玩笑而已。”
落叶气得咬牙,气得要哭,气得死,说:“花盾公爵,你是不是应该自我介绍一下?”
“啊,老婆别打,我是(啪)……我是花盾公爵啦,老婆大人。”花盾哭丧着脸说,“这是在梦里,所以我是原始的样子。”
“梦?这是梦吗?”梅真扶着头。
花盾亲了亲梅真的额头,说:“是啊,老婆,我不是会神术了吗?就情不自禁地进了老婆的梦里。”
“真不要脸,不是你追着我到她梦里来的吗?还差点杀了她。”落叶唯恐天下不乱。
“你什么意思?”花盾气得发抖。
“没什么意思,要不是你横刀夺爱,她该是未来开国元首的夫人吧?那是何等的风光与荣耀。你这个绿龙王室的乱仑者、自私鬼却毁了你姑姑的幸福,毁了你姑姑的一生。听你叫她老婆,好像叫你的阿猫阿狗似的,不要那么随便叫人老婆,还是叫姑姑吧,哈哈哈哈……”
花盾想要跳起来,但是被梅真拉住了,梅真说:“落叶,你不知道就不要胡说,我是因为爱公爵殿下才跟他在一起的,而且我们已经没有血缘关系,算不上乱仑,做殿下的老婆,我不后悔。”
花盾感激地抱着梅真,梅真却暗地用力掐了他一下,问落叶,“落叶,你为什么穿着女人的衣服?跟个女人一样。”
花盾乞求地看着落叶,落叶冲他抿嘴一笑,搔首弄姿道:“我漂亮吗?殿下要我穿的,说我天姿国色,不让巾帼,说不尽花言巧语,表不完柔情蜜意……”
“你胡说八道什么?”花盾终于是忍无可忍,跳了起来。
“想打架吗?梦里我最大。”落叶一声娇喝,神光一闪,穿上一套白色的机甲,看那机甲居然也是女人味儿十足,落叶手握双枪,右手指着花盾的脑袋,左手指着梅真。
“这是什么?难道也是魂器?”花盾吃惊地问。
“哼,什么魂器,这是神器,天使机甲,想知道怎么修炼吗?”
“想。”花盾将头点得像捣蒜一样。
“那跟我来吧。”
“不要跟他去。”梅真不顾光着身子跳下床抱住花盾,心想反正是在梦里,不过脸是红透天边了。
落叶吃惊地看着如此不顾礼义廉耻的梅真公主,说:“公主殿下,你是不是疯了?你是鬼迷心窍了吗?”
甚至连花盾都觉得奇怪,不过鬼迷心窍只在施术过程中起作用呀。他解开乌鸦袍将梅真裹在他的怀里,那香软柔滑的玉T紧贴着他,让他五内俱焚,神魂颠倒。
梅真对落叶说:“我看你才疯了呢,你是男人呀,怎么能跟我抢老公?于情于理不合。”
“怎么于情于理不合?我是神,要变女人还不容易?”
花盾缓缓却坚决地说:“落叶,我只爱梅真,希望你不要让我难做。”
“我杀了她,你就不难做了。”
花盾吓得护住梅真,“你敢杀她我就杀了你。”
“没有你我生不如死。”
“有……有那么夸张吗?”花盾晕死。
“啪”落叶扇了花盾一耳光,理由是:“凭什么她就可以抽你?”落叶怨叹一声化为乌有。
花盾愣了一会儿,怒道:“TMD,他敢打我……”
“该打,谁叫你拈花惹草的?呵呵。”梅真钻进被窝,“反正是梦嘛,醒来就没事了。”
“倒也是。”花盾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痛的脸颊,脱光衣服也钻进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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