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心跳加骤,脸红筋涨,全身皮痒,这就是李一开被老板何一凤轻抚过后的真实感受。
她的手离开了他的身体。
“你想,想说什么就,就说吧。”他坐起身来,局促不安,很紧张,结巴着。
“你大学刚毕业?”
“嗯,上个月毕业的。”
“找过很多工作?”
“嗯,人家说我没工作经验。”
“啪啪!”两声响过,屋里闪出一抹火光。
她掏出一只很精致的打火机来点烟。
“她的脸红了。”
借着即闪即消的火光,他觑得她的脸红成一个。
“别紧张,抽根烟。”
她说着把吸了两口的烟递给他。
“咳,咳!”
他接过烟来吸得一口,呛得直咳。
“哈哈,你还是个三好学生,这烟还没学会呢。”
她的笑声像是要把他的紧张,局促不安给吓跑,笑得很大声,很惬意。
“我们家穷,连读书的学费都是东借西凑的,哪敢再抽烟。”
他不紧张了,话说得很顺溜,却渗透着一丝难言的酸楚。
“我这里有一个可以嫌到很多钱的工作,你想不想要?”
她说完后大口大口地吸着烟,呛得他直躲。
“我只是一个刚走出校门的学生,没工作经验,哪能拿高薪。”
他没有拒绝,又不敢答应,语气里充溢着自卑感。
“这工作跟你的能力无关。”
“哪是什么工作?”他捏了捏自己高高隆起的胸肌,心里已经隐约地猜到了她所说的是什么工作了。
她往前稍稍地趋近,把烟扔掉,一双温润的,纤细的手再次触及到他的肌腹。
他潜意识地想往后缩,但身子不听使唤,呆坐着,心跳着,任凭她轻轻地抚摸着。
工作的事已经不用她再说了,他已经很明白,很清楚。
“我这是在出卖自己的灵魂呢。”
他瑟瑟发抖,暗自嘀咕得一句后,脑子里想起很多的事,很多的人来。
他刻意地要把这些人,这些烦心的事从脑子里摒弃,但做不到,这些人,这些事比着赛从他的脑际里挤出来。
“有了钱,他们就会好起来。”
“有了钱,他们就能继续读书。”
他暗自嘀咕得两句,倏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迭声说道:“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不能让别人知道,还有钱要多,多得可以治好任何病。”
“你有病?”
她迅速地缩回手,很紧张地盯着他,语气里充斥着怜悯的情感,急声而问。
“我,我没有病,怕以后得大病没钱治,所,所以要多攒点钱。”
他语无论次地说着,很不自在地挪着身子。
“哗啦啦”
她把一只红的在暗淡的光线下都很显眼的挎包拉开。
“这是一万,你先拿着零花,每个月我再给你三万,如果你听话,我会再加。”
她把钱塞进他抱紧的双手之间,一口气把话说完,手却不缩回来,紧紧地按在他的身上,生怕他会把钱抛起来。
他没有拒绝钱,好像没有理由拒绝。
“我,我还没有做过,可能,能没经验。”
他轻轻地推开她的手,一面说,一面把钱塞到枕头的下面。
“嘻嘻,你真是可爱得紧,放心吧,这种事不用学的。”
她说完后站起身来就走。
“好好睡一觉,你不用干活的。”她走到门口后叮嘱得一句,把门轻轻地带上,那高跟鞋的声音比上次还响还急地离开了。
“我是怎么啦?怎么稀里糊涂地就把自己给卖啦。”
李一开双手抱滕坐在床上,自责自怪起来。
“她给的钱很多,管他呢,有了钱,他们的病就能治得好,到时不做就行了。”
他自语得几句,从衣服口袋里掏摸出手机,拨下号。
“绢子,明天在老屋里等着我。”
他也许是真的很累,打完电话后,把身子一放,抱着被子就睡进入了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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